“你知道被人骗走贞操对一个乡下女孩儿来讲是多么大的打击吗?”沫沫说这儿,又哭了。
我递纸巾。
“我跟疯了似的,我发誓自已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成为明星,一定要强,要强!”
“可是……这他x操蛋的世界!”
沫沫放声痛哭,眼泪把衣领都打湿了大片。
我静静看着她,不停递纸巾。
沫沫断续跟我讲述她的经历,她那几年,完全就是疯癫状态,不停地跟男人上床,不停地换男人,换公司,一心只想成名。
可结果,直到今天,她什么都没有,名、利、什么都没有。
沫沫跟我讲了两个小时,她足足哭了有一个半小时。
她把她之前经历的每件重要的事,每个高兴,悲伤的事,都毫无保留地讲给我听。
她讲了她的家乡,她那已经考上大学并在读研究生的弟弟。
每每提起弟弟,她脸上都会浮现骄傲自豪的笑容。
她说,弟弟这几年上学的钱,全是她给的,她把弟弟给供出来了。而现在,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弟弟毕业后的工作和住房,还有结婚……
那将是很大,很大的一笔钱。
最后,散的时候,我走到沫沫面前,拍拍她肩膀说:“沫沫姐,你……是个好女孩儿,我现在所能说的就是,只要你能坚定一颗信心,走一条正路,追求你的卓越,你会收获属于你的财富和幸福。”
我让沫沫等电话,两天内有结果。
出了火锅店,我让沫沫上我车,问清地点,送她回家。
半小时,车停在一个颇有些年头的小区旁。
沫沫下车时,她忽然转头,很正式地对我说一句话:“那天,你在温泉山庄把我按的死去活来。知道吗?那滋味比x爱要舒服一千、一万倍。”
沫沫摇着头,咂吧嘴,似在回味。
我愕然。
沫沫抬头,眼神直勾勾盯着我说:“跟你说个事儿!往后,甭管这事儿成不成,只要你想要,随时电话我,我保证用我的方法给你也来次死去活来,怎么样?”
我呆了喃喃说:“沫沫姐,我还小,我还……”
“你行了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们男人,尤其像你这么大的,一个个都跟小活驴儿似的,就这么说定了哦。别的不敢说,姐这活儿,超赞!姐随时等你电话哦……”沫沫做了打电话的手势在我眼前轻晃,又无限暖昧地一笑,推门下车,扭小腰,一步一摇地走进小区。
我呆……
我久久呆。
姐姐啊,我还小,没你这么干地!这勾引,也太火辣,太**裸了吧。
我感慨万千地仰天长叹口气,起车,打舵,奔家走起。
我开车回大厦。
到门口,进停车场时,物业的保安告诉我,有我包裹在物业呢。
我停好车,进物业一看。
好嘛,三叔给我的东西邮到了。
保安帮我把东西抬到楼上,完事儿我给他50,估且算是小费吧。
开门进屋,我打开包裹,将药材一一整理,按给刘高霞和徐公子开的药方对症拿药,打包,封好。
三叔这次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邮了五公斤的寡妇乐。
那玩意是液体不让邮,三叔把它放一个装酒的塑料桶里,混在药材中间,连蒙带骗地给寄来了。
答应给刘高霞和徐公子的东西都齐了。
该给张秘配制药针了。
我查看下厨房的东西,估摸还缺什么,就列个清单,转身关门下楼,开车去一家大型连锁超市,买了些需要的物件,顺便又采购一批食品。
制作药针的这套手艺估计现在会的人应该不多了。
首先,药针多选用不同的木针。
而木针本身就难加工,再加上药针配伍制作非常复杂,所以现在这玩意儿基本没几个人知道。
我先把给张秘配制药针的材料拿出来,用水泡上,反复浸泡。
然后,拿一密封性良好的石锅,把药材放里慢慢的熬,用小火,期间不能添水。
慢熬到11点多。
差不多的时候,我取阴沉木针,把熬好的药汤和针都放入一个高压锅里,调好压力值,又将锅底卡上一个竹帘,防止温度高,木针沉底烧坏。
就这么折腾到半夜12点半,我终于我十六根药针制作完成。
接下来,还有清洗,消毒,阴干,等数道工序。
完成后,才是具备强大药性的阴沉木药针。
睡觉前,我忽然想到了小七。
正要拿手机发个微信,试探丫头有没有睡。
手机响了。
一看,正是小七的号。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