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怔住了。i^
女王大人接过我的话:“小楼兄,恕妹子直言啊,这人,就得活出个精彩来,有什么事儿,心里有什么想法儿,别藏着掖着。勇敢点,大胆努力追求,幸福才能降临。”
我附和:“其实无需表白,有时一个眼神儿,一个动作,一个我说不清的什么东西,就能把千言万语都讲明白,你懂吗?小楼哥。”
“我懂。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楼同学下了决心。
“很好。”女王大人指着满桌菜说:“那还请小楼哥先把单买了吧。”
我看到,小楼脸又白了,惨白,惨白,白的都没有人色儿。
这顿饭到底花了小楼多少钱我不太清楚,但我知道,他没用现金付帐,他刷的是信用卡。
小楼从吧台员手里接过卡时,我看出他心情是十分沉重。
而当他转头看到我和女王时,他脸上很快又荡漾起兴奋和欢乐。
他高兴地跟我和女王大人握手,感谢我们帮他找回自已,临走时,还问我要手机号,说有机会介绍心理病人给我。
我拒了。
我和女王大人站在餐厅门口,目送小楼打开本田雅阁的车门,欢笑向我们挥手,启动,打舵,离开视线。
女王撇了下嘴:“靠!刚才我还有点自责,咱俩就这么把人掰弯了是不是太损,但现在不自责了。”
“怎地?”我回头。
“靠他丫地,他居然开日本车!”女王愤愤说着。
夜风习习,我没理会女王对日系车的愤怒,掏手机看下时间,刚7点多一点,美好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女王转头:“一会儿,你有事儿吗?”
我说没。
女王一拍我肩:“跟我,走起!”
我:“嘛儿去……?”
女王:“开房!”
我小身板剧震,强烈震,哆嗦震。
我心说,这幸福降临的也太快了,白天一顿小鸡炖蘑菇刚刚把弹药攒足,这又要开战啊。
我对女王眼露银荡:“你终于还是踏出这一步了。”
女王愣了下,明白过劲儿她咬牙切齿,抬腿拿高跟鞋尖儿狠踢我腿窝一下说:“你小子!邪恶了!当年的纯洁哪儿去了?开房……我说的是开ktv房。”
我心情从峰顶跌入深渊。%&*";
我明白,我最怕的事终于发生了。
别人唱歌要钱,女王唱歌要的是你地小命儿。
其实,女王唱歌也不算太难听,有点小跑调儿吧,也在能接受的范围里。
可唯独一点,女王唱歌时,很容易把一首歌喝出别的味儿。
比如,苏打绿的小情歌,她硬是能唱出张雨生的大海的感觉。
这种唱法很要命,真的,不信回头改天你可以去ktv试试,保证一亮嗓子,满屋子人至少得躺下三分之二。
去ktv不喝酒,没气氛。
喝了酒,酒驾要人命。
我就先跟女王把车送回bq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出停车场,打车,说了个量贩式ktv的店名儿,半个小时后,我跟女王一本正经在服务员带领下,站在了某ktv包厢的门口。
包厢里面很邪恶……
我和女王刚进来时,全都愣住了。
房间灯光用的是暖昧粉红色调,墙壁挂满了半露不露,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房间沙发上的抱枕。
那玩意儿的形状就是一个放大了的,人类出生时必经的那个地方。
并且,做的非常仿真,一层层的褶皱,一层层的包裹……
简单说吧,如果把这玩意儿搁手机拍下来放网上,第二天就得有人请我喝茶去。
女王扭头问服务生:“你们这是xx?”
服务生摇头说:“不是,你要找的xx离这儿一站地。”
女王小想一下:“行啊,就这儿吧!”
我们无视抱枕,坐沙发上,问了服务生消费,就开始点各种各样的东西。
服务生转身走,女王就开始拿手机。
我问她干嘛。
女王回答:“跟她合租的两个小妹基本没出来玩儿过,今晚叫上她们一起来,让她们也跟着一起喝点小酒,唱几首小歌儿。”
我同意了,并对护士小妹很期待。
女王摞了电话,忽然变黯然。
她扭头对我说:“达季柏,你说我这人就那么没女人味儿,天生男人婆吗?”
我摇头故作分析状说:“不是,其实你这人吧,还是挺有女人味儿的,他们没发现,那是他们眼光不行,不懂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