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了,开瓶,三两杯,每人一杯满上。
碰杯,干掉!
三两酒下肚,女王脸上的冰意终于缓解,打开话匣开始细数这一年来的经历。
女王毕业回家,老爸老妈逼她嫁人。
她死活不干,甚至拿贴身手术刀出来扬言要把想娶她的那男人给阉了。
父母大怒!
她咬牙割破手指,写封血书,告诉父母给她三年时间。
三年,她要在外地闯不出个模样,她甘愿回家,任凭父母处置。
她来到这个城市,手拿简历,跳了好几家医院。
因为,没哪个医院真正赏识她的技术,那些骚老男人只欣赏她的美色。
没办法,她一跺脚干脆去了大部份是女同事的妇婴医院。
在医院她做了名见习外科医师。
虽然是见习,可活儿一点不少干。拿她话说,最忙时候,她一天剖过十五个肚子。
女王这时微醉,拿酒杯对我说:“我这活儿,操的是卖白粉的心,赚的是卖白菜的钱,真窝囊啊!真想把丫挺的一个个拿刀全骟了!“
我附和:“对,对全骟了,就留我一人儿。”
女王撇嘴冷笑:“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在那个什么模特公司当大保健。哎我说,亏你想得出啊。模特保健医,你丫你得祸害多少美女啊。”
我说:“实话讲,真是惭愧,目前不仅一个没祸害,还差点让人美女把我祸害了。”
女王一拍桌:“谁?敢动我兄弟!靠!老娘给她缝上,看她还敢得瑟?”
女王喝的有点稍高,音量调的略大。因此火锅店至少三分之二的人,都在把目光往我们身上落。
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堵住女王大人嘴的东西只有酒。
我让服务员又开了两瓶酒,分别给女王和胖球儿倒满。
喝……继续喝!
这酒我心里喝的高兴,但胖球儿和女王可能心情较低落。而人在低落时,喝酒是最容易醉的。
结果,第二波酒还没结束,女王就爬桌子上起不来了。
胖球儿也是两眼发直,说话直结巴。
我叫服务员过来把单结了,然后瞅着这俩人儿开始琢磨怎么安置。
安置方法有很多种,但最最不能用的一种就是开房把胖球儿和女王扔里,然后我二货似的微笑关门,打车走人。
我承认我思想境界很低,有时低的都让我自已感觉惊讶。
所以,还是先把胖球儿弄走吧。
我在胖球儿身上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媳妇’这个人。接着我拨通了‘媳妇’。
二十分钟后,一娇滴滴小家碧玉,站在火锅店张望。
我试探招手,对方挪步走到桌旁。
“这死胖子,又喝多少酒啊。”小家碧玉推了把胖球,目光虽有责备,但关爱更多。
我心道:“胖球儿真是有福之人,眼前这女孩儿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但也有几分姿色。并且最重要的是,一看她就是那种能死心塌地跟你过日子的人。”
我先让服务员帮我盯着点女王,再跟小家碧玉合力把胖球儿弄到门口,打了辆车。
离走时,我说:“嫂子慢走。”
小家碧玉微笑:“常听老刘说你,有空儿到家玩啊。”
我点头,微笑,转身回店里,弯腰架起了人事不醒的女王大人。
等会儿到底上哪儿呢?
开房?不行……
算了,还是上我那儿吧。
我拿了主意,伸手招出租车,把女王塞车里,再挤进去,跟司机报了个地名。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