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天回来的消失立马传开,李母见儿子归来大喜过望,原本一直提心吊胆担心儿子安危,也派人打听却无任何消息,弄的李母茶饭不思焦虑难安。
连忙亲自下厨备好上等饭菜,满心欢喜:“昊儿,你怎么才回来,可急坏爹娘了。”
李昊天已是腹中饥饿难忍,几天未下点滴,肉菜美酒狼吞虎咽,微笑道:“娘,你无需担心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爹和妹妹呢?”
李母脸上透出难掩的忧愁叹息道:“家业重头再来,现在能要回的店铺才三二间,而且都是一些低等地段店面,入不敷出跟本没有任何收益,你妹妹与族人前去采药打猎,至于……你爹他去欧阳府中兴师问罪去了。”
昊天脸色微变,令自己又想起了欧阳倩儿的面容,虽然曾经却有好感,但此时一切早已烟消云散,一种莫名的仇恨涌上心头。
相见不相识,相识不相知,此情无可续,天意定恩仇。
“昊儿啊,这次还得多亏了三公主,你是怎么认识她的?”李母脸上燃起一股别样笑容。
李昊天正咬着大鸡腿,嘴上油光莹莹,一愣道:“娘……看你又想到哪去了,三公主其实……哦,三公主与我也只是一面只缘。”
“是么?看你小子还不说实话,都说儿大无父母啊,以后娶了媳妇也就忘了爹娘罗。”
“娘,看你想哪去了……我啊以后将来给你娶一大堆媳妇,天天照顾你们二老,哈哈!”李昊天嘻皮笑脸一边啃着肉骨头。
然而最尴尬的却是欧阳无敌,话说得到消失证实李氏家族回城,脸色格外难看,之前自己突然反悔了这门亲事,弄的满成风雨,脸上无光,但为了自己的夫人,诚信又值几个钱,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城内高官大少、俊男青年听闻欧阳家了却这门亲事都暗中窃喜,纷纷登门造访。
要知道这欧阳家可是京城的大家族,富可敌国,而且欧阳倩小姐的美貌全城皆知,当年只恨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而现在名花无主了,达官贵人无一不希望与其喜结良缘。
欧阳家的门槛都快给踏破了,欧阳无敌徘徊在大厅内,一位家仆仓促奔来:“老爷,郭家老爷与公子来拜……”
欧阳无敌简直郁闷之极,面含怒色:“说我不在,说这丫头也早就回门派闭关修炼去了,要找让他们自己上云天宗去。”
这云天宗大名压下来,谁敢上去找啊,首先不知道在哪,再说那是普通人去的地方么。
家仆连忙点头退去,欧阳无敌怏怏不乐,左手一撸坚硬短须余怒未消的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正待喝口茶水,家仆又急促的跑了回来,见着老爷满脸怒容,话语憋在嘴上欲张又止。
欧阳无敌又目射出精光,怒气未消:“说,又是哪家前来……”
这段时间天天接见来者,除了一些高官贵人无法不见外,其他人一律都已不愿待见。
家仆禀报:“老爷……”话未说完。
门外响起重重脚步声,人未现声先道:“欧阳匹夫,竟然做起了缩头乌龟?”声音响彻天地。
欧阳无敌闻言脸色大变,身子一僵不知是迎是躲,只见一高大身影怒气冲冲闯了进来。
不由得欧阳无敌脸色尴尬,免强一笑:“哎呀,原来是若兄,愚弟失礼,怎么不先通报一声,愚弟好派人前来迎接。”
家仆见状硬着头皮退出大厅。
李若天射出问罪目光,石破天惊的道:“好个欧阳无敌,要是派人通报,只怕你早躲起来了,想当年我几次舍命救你,现在你却知恩不报,还落井下石。”快语千般砸下。
欧阳无敌理亏,老脸无光,李若天振振有词声音惊天动地,厅外园丁家仆都个个看好戏。
欧阳夫人大病刚愈,见来势凶凶心急如焚冲入李府大厅,虽然行动自如但却较有病容,连忙讪然笑道:“李族长啊,这事只怪我啊,与无敌无关,只怪当年指腹为婚,那时也是一时冲动……”
李若天闻言勃然大怒,这二人不知悔改竟还说当年一时冲动,厉叱道:“好……好你个无敌老匹夫,你们夫妻这是唱哪出双簧,如今我李氏重回都城,一定会东山再起。”
欧阳无敌被左一个老匹夫右一个的,训得心中也是怒火势起,强压之下陪笑道:“若兄,过去的就过去了,何必动怒呢,何况这是小辈们的事情,如今李家产业重头再来,生活艰苦,我愿赠送百万银两就当愚弟赔礼,你看如何?”
“你……你把我当什么人,你这个……老匹夫。当年老子错救你了,今天将命还给老子。”李昊天七窍生烟,指着欧阳无敌的鼻子直骂,怒气填胸,最后忍无可忍,回忆起自己曾经对他的各种百般照顾,越想越气猛的朝欧阳无敌脸上煽去。
“啪!”清脆响声,欧阳无敌厚实的挨了一巴掌,欧阳夫人见状情绪激动万分,扬手一指形如泼妇:“你……李若天你个老东西,你滚,你们李家现在沦落如此,何德何能配得上我们家倩儿,简直癞蛤蟆吃天鹅肉,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来人啊给我轰出去。”
“我操,老子从来不打女人,就别以为老子好欺负,今天连你一块打。”李若天怨气冲天扬手狠狠一掌拍去。
“砰……”只见一道身影从门口倒射了出去,重重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