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季福华也沒有想到方飞扬这么快就确定了目标,似乎神色表情挺自信的,
倒是店老板贾老头显得不淡定了,抓耳挠腮的,极力的劝说方飞扬重新挑一个,可惜方飞扬就是铁了心,一点不为所动,一口咬定就选这个白釉大缸,
季福华也是老江湖了,一看这里面有门道,嘴里哼哼着往前走了几步,來到柜台角落上摆放的白釉鱼缸跟前,定睛的查看起來,
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发现这件看似普通的白釉瓷缸很不寻常,
季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说道:“好啊,老狐狸,藏得够深的呀,这么一件宝贝你就堂而皇之的养起了金鱼,你还真敢这么玩,而且就这样正对着铺子门口,也不怕人來人往,万一碰碎了你就哭吧。”
“还要等到碰碎了吗,我现在就已经想哭了。”
贾凤群精神颓败,哭丧着脸说道,这一刻他的表现与半个小时前完全是两个人,之前信心满满邀请年轻人打赌的面貌荡然无存,他作梦也沒有想到,这个名叫方飞扬的小伙子能将这件珍宝挑选出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件镇店之宝要易主了,
此刻,方飞扬也露出坏坏的微笑,说道:“怎么样,贾老板舍得将这件古瓷割爱相让了吗。”
“唉,怪我太自负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呀东西归你了,不过,方老板,你能告诉我,你是怎样看出这件白釉瓷缸的是件老货的吗。”
贾老板有气无力的回应着,艰难的摆了摆手,吩咐店里的伙计将缸内的金鱼捞出來,盛放到别处,将珍宝擦擦干净递给了方飞扬,
“是啊,小方,你从哪里看出它的不凡之处的,我老头子不仔细查验一下,也蒙在鼓里呢。”季福华也露出感兴趣的姿态,
方飞扬嘿嘿一笑,接过这款古瓷,轻轻地抚摸了几下,然后说道:“其实,一开始我也沒有发现这件东西有什么与众不同,只是觉得这东西似乎不是正儿八经养鱼的器皿,放在这里当装饰品些许还可以,养鱼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就在刚刚我无意摸了一把这款被当作鱼缸的白釉瓷器,发现它釉面光滑,温润如玉,入手竟然有一种难得的细腻感,我就感到了奇怪了,随即就偷偷的观察了一番,果然是一件被人故意隐藏的古董珍品。”
方飞扬快速的调用他脑海里关于白釉瓷的相关知识,搜肠刮肚的阐述着自己相中这件古瓷的缘由,
实际上他和苏雅芝一踏进这家铺子的大门,就看见这件白釉大缸“冠冕堂皇”的放在柜台上养着鱼,
当时,这个“鱼缸”内几株水草,几片绿叶,几朵鲜花,几条彩色金鱼正在水中游动,方飞扬第一感觉就是和正常的游客一样,把它当做了不值钱的工艺品,或者是民国期间大量仿制品中的一款,
如果是价值几十上百万的真品老货,谁敢这么“豪爽”的用來养鱼哦,
事实证明,这位贾老板还真敢这样做,不走寻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