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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上最轻松的酒局,是哥们儿在一块喝酒,没有高下贵贱之分,彼此彼此,喝酒划拳,胡侃海吹,不亦乐乎。
同一时间,在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吧里,曾国强正和赵子铭占据着一个小巧的格挡,一边喝啤酒一边闲聊。
这座酒吧坐落在临江大学的对面,是一座重新装修过的老式楼房,但是不论外面的装饰还是内部的装潢,都透着一份雅致,颇受青年人的青睐。周边大学和中学的学生们经常会光顾这里,举办聚会、联欢,当然,专门的小包厢也适合谈情说爱。
大厅并不宽敞,却搭建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地面上铺着玻璃地砖,下面是潺潺流水和欢快游动的鱼儿。两边墙壁上,挂着各具形态的精致木雕和粗放的油画。照明的灯光都被隐藏在各种装饰物中,看不见光源,却能感觉到柔和的灯光。
因为明天上午赵子旭还有一场面试,兄妹俩就在不远的一家宾馆住下了,同行的还有郭长生的女儿郭蓓蓓。
温纯没能来,赵子旭很是失望,任凭曾国强和赵子铭怎么劝说,她也提不起太大的精神。
所幸很快来了一群男女学生,他们是来自临大附中的高二学生,特意过来观摩自主招生考试的场面的。同龄人有着共同的话题和爱好,赵子旭和郭蓓蓓很快和他们混熟了,她加入了他们唱歌跳舞做游戏的狂欢,非常的兴奋和投入。
赵子铭和曾国强边喝啤酒边说话,不时微笑着看上赵子旭一眼,得意和满足写在了脸上。
说起望城县的人和事,两个人有说不完的话。
边喝边聊,不经意间桌子旁边就有了十几个的空瓶子,两个人都有了点醉意。
话题怎么也离不开温纯,听曾国强说起前些日子在“书香门第”的惊险遭遇,赵子铭简直不敢相信,他打着酒嗝说:“这也太无法无天了。过去,这帮家伙见了警察都要绕道走,换了身保安衣服,就敢和警察对着干了。”
曾国强苦笑着摇摇头,说:“子铭兄,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纯哥和明月说啊,不是这帮家伙换了衣服,而是他们的主子有钱有势有靠山,这帮家伙狗仗人势地耀武扬威呢。”
赵子铭干了一杯,愤愤不平地说:“草,他们不知道纯哥是六哥的朋友吧?”
“完全不知道恐怕也不可能吧。”曾国强也干了一杯,说:“六哥已经洗脚上岸了,怕也是镇不住邪了。”
赵子铭把杯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顿,骂道:“***,刘阿福算他妈个什么东西,一个偷鸡摸狗的小混混,竟然也人模狗样的想扬名立万了。”
那群学生们听到了动静,有人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曾国强给赵子铭的杯子加上酒,劝道:“子铭兄,消消气,刘阿福他们披上了合法的外衣,警方没什么由头也奈何不了他们。不过,老子那天没跟他客气,掰断了他一根手指头。”
“好样的,兄弟!”赵子铭仰头又干了一杯。
……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就快十点了。
曾国强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说:“估计纯哥又被缠住了。哎,白天要跟局里的人斗,晚上还要应付施工单位的人,纯哥也真是够难的。那天,亏得纯哥多了个心眼,让我悄悄地跟着,不然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赵子铭说:“国强,现在不比在望城县了,以后啊,你还是跟紧了纯哥,你在他身边,总是一个照应。”
正说着话,曾国强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