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声布帛撕裂的撕扯声,一具火热诱人的酮体完全袒露在周晓峰眼前,婀娜多姿,玲珑剔透。肌肤微黑,却是健康的颜色,身体紧绷,带着惊人的弹性。
如果安儿是一朵的温婉可人的白玫瑰,那宝儿就是一朵明艳动人的红玫瑰,而此刻躺在身下的美人,乃是一朵浑身带刺能刺出血的黑玫瑰,令人忍不住要采撷,却又要小心翼翼。
如此美人,周晓峰断然不愿意错过,誓要将胯*下美人征服.....
“别动!”
苏三娘毕竟不是雏儿,失神了一阵,终于从迷茫中反应过来,将一只手搂住了周晓峰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却摁在了周晓峰的脖子上。
“我手上这支簪子尖刺带毒,乃是用箭毒木剧毒炮制而成,见血封侯,如果你再动一动,我就让你下地狱。”
“哦?想毒死我,只怕地狱不收哦。”
周晓峰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对毒刺毫不在意,双手并没有停下,一手继续揉*搓,一只手却将怒起的二老爷拔出来,将两瓣绯红透*亮的蚌*肉撑开,对准了流着甘露和蜜*汁的通*道,再度冲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尽管自便!”
他没有丝毫停留,将火热撞入,令苏三娘猝不及防。
“啊!-”
深入!深入!
苏三娘只感觉撕裂一般痛不欲生,灵魂都要从身体里脱离,意识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迷惘,虚幻,漂浮,这是,要死了嘛?
周晓峰象打桩机一样狠狠地撞击着,身心沉浸在令人飘飘欲仙的畅快*感受中,愈激烈,愈快乐。面对这狠心的女人,心里不再怜香惜玉,将多日来的积蓄尽数发泄,就当是与敌人近身厮杀,猛烈搏击,尽情宣泄。
“啪-啪-啪-”
深深浅浅,如同激昂的旋律,在水波中荡漾。
苏三娘死死抵抗着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思维渐渐从麻木中苏醒,发现身体已慢慢开始有些享受这样刺激的舒畅*感觉,而双手也已经勾住了敌人的脖子。
“一起死吧!”
她狠了狠心,既然已经将自己拖入了绝境,那就同归于尽吧。
苏三娘将簪子死死地摁在周晓峰的脖子上,一下,两下,三下......周晓峰恍若未觉,继续耸动着腰-臀,那段火热,如猛虎,如蛟龙,恣意纵横,横扫四方,又如同猴王舞动金箍棒,无不畅快如意。
“怪物,他是个杀不死的怪物?!”
苏三娘将毒刺扎在周晓峰的脖子上,背上,腰上,甚至是直接扎到头上,然而周晓峰只当是挠痒痒,不见有半点受伤中毒的反应,除了避开眼睛,其他地方都不打紧,因为还有一处打紧的地方正在大战。
无奈之下,苏三娘想要刺太阳穴自尽,却被一心二用的周晓峰及时阻止,簪子都被捏成了碎片。
“傻女人!尽干傻事!好好享受,不好嘛?”
.....
“怎么会这样?这人是铜皮铁骨做的嘛?”
苏三娘终于无奈放弃了挣扎,任由周晓峰摆弄*搓,渐渐又再度陷入了迷茫,虚幻和漂浮,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如登极乐。
许久,许久.....许久之后,终于,一股洪流喷薄而出,洗刷尽痛楚,浑身里里外外都舒快极了。一**的暖流,仿佛无穷无尽,一直冲击到灵魂深处,而身体内也被这股冲击波导引出一道热流,汩汩涌动,喷溅而出。
“这是,要死了嘛?!....原来做女人.....可以这样快活,死了也值了....我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
“三娘,滋味如何?”
“今日才知生之乐,我这一辈子,也不算白活了,你这淫贼,我到底是该恨你,还是该感激你呢?”
“男欢女爱乃是天性,我们这也算是阴差阳错造就的孽缘,不管你爱也罢,恨也罢,你我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这是天意。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做了我的女人,我就会帮你。”
周晓峰手里抚弄着一团凝脂,语气却相当的郑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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