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点点头道:“好,老先生果然是‘胸’藏锦绣,眼光长远,希望您尽快启动此事,人数不用太多,但是要全部都是靠得住的人,不要到最后派出的人都成了为洋鬼子卖命的二鬼子,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如今我的军队还在赶回奉天的途中,一旦抵达奉天,我会即刻‘抽’调一支‘精’锐,赶赴包头,为您训练一支‘精’锐的保安队,祝您守护包头!这支‘精’锐未来也会以‘私’人保镖的名义常年驻扎下来,到时候关饷可就是您老的事情了。”
乔致庸哈哈大笑,银髯飘洒,说道:“这个坚之将军尽管放心,老朽的复盛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银子,到了包头,我给他们关十倍的饷银,把他们当做保护神供奉起来。坚之将军,您出任奉天,初来乍到,不熟悉的地方太多,有什么需要老朽帮忙的,老朽决不推辞,甘愿赴汤蹈火!”
张毅摇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想到了一事,说道:“既然如此,您老人家也不必总与在下客气,只需要以坚之称呼我就可以了,以年齿而论,您的年纪做我的祖父也是绰绰有余了……”
乔致庸笑答道:“那好,老朽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看您刚才的神‘色’,似乎真的有事情需要老朽帮忙?”
张毅有些为难,最后说道:“老先生,在下在数月前进京时,结‘交’了当时京城的一众举子,其中不乏谭嗣同、梁启超等一众名士,相见之下,‘交’谈甚欢,他们听从了我的建议,组织了近百名学子同窗远赴西洋留学,进修学业,以期未来学成归来报效国家。当时所有人都没有盘资,乃是李鸿章老中堂捐助的川资,一共凑了七八万两白银,‘交’付给他们。只是这些钱也仅仅够他们支持一年的学业,如今我虽然有了一些资产,不过这些都要用在奉天一省的建设与未来军队国防的建设之上,犹恐不足,哪里还有更多的钱财资助他们。所以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请老先生慷慨解囊,资助他们游学。”
乔致庸听话,哈哈大笑道:“坚之,这您就见外了,一年不就不到十万两白银吗,未来十年凡是您组织或是派遣出国留洋的的所有经费都有老朽包下了,这十余万两的白银,老夫还掏得起,也算是对您为复盛公训练一支保安队包夹护院的报答了。”
张毅闻言大喜,躬身道:“如此,张毅就多谢老先生的慷慨了,张毅正有以后每年遣送留学生的计划,这可都要靠在老先生的肩上了,张毅代表众多学子向老先生致谢!”说着,一躬到地。
乔致庸连连摆手道:“坚之,老朽不敢当,不敢当。您为国家连同老佛爷赐下的赏银都捐赠了出去,十万两白银对于老夫而言,九牛一‘毛’,何足挂齿?只希望,老夫在有生之年,真的能够看到您使这个国家兴盛起来,完成文襄公未竟的事业,老夫此生无憾矣!”
张毅一脸坚毅,答道:“老先生放心,张毅绝对不会让老先生以及天下苍生失望的。”
乔致庸赞赏道:“坚之一片丹心可见日月,老夫今天当真是不虚此行,明日一早老夫就赶回山西,筹备大举进入奉天之事,坚之也要多多用心,未来复盛公可要靠着您的长枪巨炮发展了。”张毅答道:“老先生,只管放心离去,还是那句话,趁着您老身体还康健,将家族里的嫡系晚辈都放出去学习西方的经营之道!十年之内,必然能够排上大用场,切切在意才是。”乔致庸洒然道:“坚之放心,此时我回去之后,就立即着手准备,把映霞等几个晚辈以及忠心耿耿的管事放出去,不学出一个样子来,不许他们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