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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的女孩持续妖媚着仪态,趁他恍神,又主动凑拢了几厘米,纤纤素手一抓,握住了他胀粗的棒槌,扯裤角,拔皮带,要热情地帮自己放出来。
他稳着粗气,任她弄着自己。
创业初始,收购市面垂危小公司是邵氏扩展事业的手段之一,那时他看重的是自己精挑细选,真刀实枪拣出来的,而不是送上门的。
并不是送上门的就一定不好,只是缺少了争取和确认后的笃定。
自己搏杀得来的,才会有一种心安理得为我所有的感觉。
大概是从底层一步步爬起来的商人的特有心理作怪。
而现在这个女孩,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不安分。
他挺愿意被她缠着精尽人亡,可不想她有把每个男人都缠得精尽人亡的意愿。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肉|欲关系,惟独缺她的诚意。
邵家老二很贪心,事事两手抓,要**,也要人心。
他不猴急。
邵泽徽端起她下颌。
嫣红的两片唇,跟她下面□的两片差不多光润漂亮,触上去随意一抚,就能引得小人儿一阵战栗。
他彻底解开皮带,放出狰狞凶器,颤跳着放在她掌心,肉|棒憋成了紫红,硕圆gui头肿得发亮,已经渗出些前精。
滑不溜手,壮硕粗长,她几乎拿不住。
近距离跟它接触过几次,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它。
受女人欢迎的男人,无非是“潘驴邓闲小”,潘安的相貌,驴大的阳|具,邓通的财产,还得有空闲光阴地能瞻前马后地陪女伴。
后面两个就不确定了,前三个,都占了呢。
她手一紧,恍惚着神智,缓柔媚笑,纤指一勾,捏得他一疼。
他灼灼看她,带领着她的手握在青筋盘绕上抚摸。
在她嫩指的夹捏施力下,他捧住她秀发松散下的后脑勺,仰起头,腰臀一颤,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手心,汩汩顺着指缝滑下来。
她捧着他的子孙,清醒过来,瞪住他。
他积攒了这些天的火泄出来,爽了,把她膝上的内裤卷到踝子上,拉下来放进怀里,没收了:“今天还没赔偿完,先用这个抵着。”
内裤就能抵过那个糠稀年间的和田玉鼻烟壶?枉费劲头。
早知道,给他十打,洗过的没洗过的都有,任君选择。
可,真的这样就……还够了么?
软绵绵趴在地毯上,丁凝像只还没吃饱的慵懒猫儿,有点儿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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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凝整理好,跟在后面下楼时,邵泽徽已经坐在客厅的组合沙发的中间,手上拿着巧婶刚泡好的金骏眉,白雾袅袅中,英挺轮廓若隐若现,无欲无求。
平静地好像刚才上去只是上楼聊了个人生一样。
丁凝坐到沙发那一边,双手搭在膝盖上,有点急切,却还是毕恭毕敬:“二叔现在能告诉我,调查结果了吗?”
邵泽徽瞟了一眼跟自己隔得十万八丈远的女孩,气定神闲,言归正传,这才说了关于叫人调查方应贵的结果。
派去调查的人说,方应贵最近瞒着老婆在搞一个集资项目,听说这个项目后台很硬,幕后是几个背景不浅的政|府官员控股,引得P城不少投机商趋之若鹜。
方应贵受老婆钳制,这些年无论公司还是家中的财政大权,自己都做不了主,又心里痒,所以私下瞒着老婆,找了几个商场的合作伙伴吃饭,想要搭个伙一块儿参加那个项目,说得眉飞色舞,口水直喷,可人家不是傻子,知道公司是方太做主,一个个地笑呵呵着敷衍了事,压根儿不理睬方应贵。
这次翠微山山庄搞酒会,方应贵碰到丁志豪老婆一块出席,不知道怎么心思动到了老相好身上,续过了旧情,提起这档子事,说项目有官员撑腰,胜算大,风险小,实打实的盈利买卖,叫她在丁家那儿想法子找丁志豪拨一笔款项,跟自己一起投资,虞嘉妃当时还挺犹豫,并没马上答应。
酒会过后,各回各家,方应贵又偷偷把虞嘉妃约出来几回,一边为老婆的事道歉,二来又游说投资的事,找了个安静咖啡厅雅座,柔情款款地摸着情人的嫩手,含着中年男人的鳄鱼泪,说自己当初对不起她,不该容忍家里那个死肥婆折腾她一家人,更不该放弃她,可也是家中大权落在老婆娘家,实在没法子。
又说这些年,虞嘉妃的倩影一直都夜夜入梦来,让自己魂牵梦萦。自己眼巴巴错失红颜,还看着虞嘉妃嫁给丁志豪那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每次想起来,都是止不住的心疼难忍,一年三百六十天都在想着有朝一日跟虞嘉妃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