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辙了,张青也只好问杜辉:“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
杜辉则是回道:“这事我暂时也处理不了。等周一于振明上班了再说吧。我现在只是值班,还不能处理这事。”
张青忙是说了句:“可是你把人家于振明的儿子也给关在里头,你知道是啥后果么?”
杜辉则是回道:“你应该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可能因为于华是于振明他儿子,他就没事了,明白?”
张青听着,不由得气恼的说了句:“我今日个算是认识你杜辉了!”
而杜辉则是奉劝道:“张青呀,你我也都老大不小了,都三十来岁的人了,现在也应该想点儿事了。老是跟他们一群小屁孩混在一起,是没啥出头之日的。”
“我张青用不着你来教。”说着,张青气恼的话锋一转,“你杜辉怕是也认错主子了?就算现在镇委书记是杨秀卿,但是你想想,她一个娘们能在阳丰镇得瑟多久?最终怕是……还得刘喜平是咱们阳丰镇的大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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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镇街尾开外的丛林里,那间废弃的小木屋内。
经过一番激战过后,最终累得杨易他小子畅快淋漓的一声长吁,呼的一声,便是倒在了秀芬婶的身上。
而陆秀芬则是意犹未尽似的一把抱紧他,在他耳畔一声娇呼,忍不住呢喃了一句:“婶真是爱死你啦!”
呢喃了这么一句之后,陆秀芬又是一阵呼哧呼哧的余喘,两颊的红霞久久未退。
过了一会儿,陆秀芬又是在杨易他小子的耳畔呢喃道:“你真厉害,弄得婶真是舒服死啦!你知道吗?在刚刚的那一刻,就算那样的死去,婶都愿意!”
听得她在耳畔这么的呢喃着,杨易他小子忍不住小有得意的一笑……
待再歇息一会儿后,陆秀芬忙是在他耳畔道:“好啦,你起来了吧。咱们还得回村呢。”
……
之后,当杨易和秀芬婶来到镇码头上时,天色已晚,正好一抹余晖睥睨在镇码头这儿。
血红似的残阳,映红了整个清溪江的江面,荡漾的波光折射的都是一道道的红光。
微风阵阵吹拂,捎带着江水的腥味,还有一丝夜幕降临的气息似的。
“唱山歌嘞……这边常来那边合……”
不一会儿,随着老周头的山歌声,可见江面上浮现出了一艘船来,在向镇码头这方滑行着。
等一会儿,等老周头开船靠近镇码头,杨易和陆秀芬也就登上了船。
老周头瞧着他俩一起从镇上回来,不由得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心想,杨易这小子咋还跟这陆主任混在一起了呀?不会是……
想着陆主任她家男人潘晓强现在跟个废人没啥区别了,于是这老周头也就有了一丝的怀疑,觉着这陆主任没准还真跟杨易他小子有一腿?
但这事……怀疑归怀疑,毕竟杨易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小伙子,所以这老周头也是不好意思将他小子跟人家陆主任扯在一块儿。
只是当老周头瞧着人家陆主任的那两个大p股蛋子时,忍不住欢笑了一声,心想,这娘们要是给搂着给睡一宿绝对带劲呀!
事实上,杨易他小子都不知道给搂着睡了几宿了。
过了一会儿,老周头扭头望着丛林那方好像也没人来了,于是他也就打算撑船过江了。
……
正好当斜阳西下后,天地间忽然一片昏暗时,杨易和秀芬婶也回到了村口的码头前了。
在咱们陆秀芬主任登船上岸时,老周头瞧着她的那两个p股蛋子,忍不住笑嘿嘿的打趣了一句:“陆主任呀,你的这两个p股蛋子还真是怪迷人的呀!”
陆秀芬听着,两颊一阵羞红,回头白了老周头一眼:“你个死老周头,一天到晚就没有个正经的!”
杨易便是说了句:“他个老东西就那样,就草行!”
忽听杨易他小子这么的说着,老周头忍不住说道:“你小子草行好!就你小子把人家李小东带回来的那个婆娘都给弄出村了,还好意思搁这儿跟我说草行呢?”
陆秀芬不由得忙是说道:“人家杨易那是救了那个女孩,是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