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杨易他小子那么的问着,陆秀芬她囧得一阵无语。
事实上,杨易他小子毕竟是仙女村人,所以关于当地的风俗习惯啥的,他小子多多少少还是懂一点儿的,也知道一些的。
一般来说,在他们农村,谁要是有点儿啥隐疾什么的,都是藏着掖着的,甚至保密得比国家军事机密还要机密。
为啥呢?
一是怕丢糗。
二是自己不好意思说。
三是思想保守。
四是……还有其它方方面面的原因,诸如:怕娶不上媳妇、怕遭人笑话,等等等。
想着秀芬婶刚刚透露的秘密,杨易他小子忍不住又是看了看她那等娇美的模样,由此,他小子不由得替秀芬婶倍觉苦闷的皱了皱眉头,暗自心说,格老子的,照这么说的话,潘晓强那个龟儿子的可是真把秀芬婶给坑苦了呀?这么好的一个女人,竟是嫁给了他那么个天生无能的软柿子,这还不尼玛苦死咱秀芬婶了呀?怪不得潘晓强他个龟儿子的不许秀芬婶到镇里头来上班,原来是怕秀芬婶她跟别的男人好上呀?
对于陆秀芬来说,着实是被潘晓强他们家给坑苦了。
她常常都会暗自咬牙切齿的心说,真是坑姐呀!
想想,对于她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来说,结婚三四年了,都还不知道那男女之事究竟是个啥滋味,这是何等的郁闷呀?
要是潘晓强他们家早说潘晓强有这个隐疾的话,那么她陆秀芬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
想想,这跟守活寡有啥区别?所以要是陆秀芬事先知道的话,怎么可能会答应嫁给潘晓强呢?
可是吧……潘晓强他们家人也知道,照着农村这思想、这风俗习惯啥的,只要结了婚之后,她陆秀芬也是不好张罗着离婚的。
其一是,她已经是婚后的女人了,就算没有跟她的男人有啥实质的关系,但要是想再嫁,也嫁不着啥好男人了。
其二是,她也不好意思说,是因为啥要离婚。要是说了,准有人背后骂她是个荡-妇。因为农村的观念就是,两口子就是在一起过日子的,不一定就是为了那点儿事。
所以要说闹离婚的话,这陆秀芬还真不知咋开这个口?
所以没辙,陆秀芬她也只好暂时就这么将就着、得过且过的过着,到实在不行了再说。
等过了一会儿后,陆秀芬她感觉自己的那话儿好像不怎么痛了,然后她见杨易他小子还囧囧的站在床边,没好意思到床上来,于是,她也就两颊羞红的对他小子说了句:“好了吧,你……到床上来吧。”
忽听这么一句,杨易他小子欢喜的一怔,然后噌的一下就跳到了床上来,直接就朝陆秀芬扑了过去……
忽见他小子那猴急的样子,陆秀芬她还真有点儿怕,慌是心有余悸的用双手捂住了她的那个重要位置。
杨易忽见她那样,不由得郁闷的皱眉道:“你……咋了?”
陆秀芬她心有余悸的微皱了一下眉宇,然后咬了咬唇,极为娇羞的说了句:“你的那个……好大,我怕了。”
“可是它……”杨易心里这个郁闷呀,心想它天生就那样,老子能有啥办法呀?
见得杨易他小子那样,没辙,陆秀芬也只好两颊羞红的小声道:“你……不要那么急,慢点儿嘛。”
“嗯。”杨易他小子忙是点头道,“好。”
陆秀芬她又是心有余悸的愣了愣,然后才缓缓的挪开她的手……
随后,当杨易他小子再次顺着她那热湿滑腻之地滑溜而入时,不由得,她慌是仰头在他耳畔‘啊!’的一声……
吓得杨易他小子忙是怜香惜玉的问了句:“咋了,还很痛呀?”
陆秀芬她则忙是在杨易的耳畔娇羞道:“不是。没事啦。你……动吧。”
听得她这么的说着,杨易他小子这才敢本能的动起来……
事后,杨易他小子瞧着白色床单中间被滴上的那两滴血红的血迹,不由得暗自一阵窃喜,嘿!
而陆秀芬则是有些着急的、面色羞红的说了句:“弄脏了人家旅馆的床单,咋办呀?”
忽听这么一句,杨易他小子皱了皱眉头:“应该……没啥事吧?”
“……”
第二天早上退房的时候,等人家旅馆的客房服务员查房完毕后,要求赔偿床单。
因为那被染上的血迹洗不掉了。
由此,陆秀芬她也只好两颊囧红的点了点头:“赔吧。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