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蛇看着看着就有些入神，半晌挑唇笑了起来，“我都不知道我娘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从我记事开始，我还有一群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孩子，就被集中在一起，那个地方到底处在这个灵修大陆的那个方位，直到现在我也弄不清楚。在那里，每个孩子，都没有父母。只有一些穿着怪异的人看管着。”

男蛇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继续道，“其实，和我一样的怪物，很多，那里就是专门培养怪物的地方。”

风九黎微微一惊，眉毛轻轻抖了抖，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就忽然闪过在石府祠堂下发现的那些昏迷的孕妇。

“你不记得那个地方在哪里？”

“不记得，因为变成怪物之前，没有人能擅自出入那里。我也许算幸运吧？逃跑过一次，也确实跑出去了，但是……再被抓回去，脑子里关于那里的线路方位的信息，就全都想不起来了。”

说到这儿，他的尾巴收了回来，蜷缩在火堆旁，似乎有些畏寒，微微抖了抖。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把你的记忆消除了。”而一个人的记忆，要想真的消除掉，可能性很小，除非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比如强烈的心理暗示等等。

“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不要想太多。”

风九黎不想再继续这种沉重的话题，让男蛇难受，转而故作轻松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蛇哼笑一声，“没有名字只有代号，我的代号是x1219”

靠！

风九黎听了这话，心里破口骂了一声，这种编制，和她小时候被送入杀手训练基地的编制极其相似。

在那里的孩子，没有资格拥有名字，只有自己的编号。

年复一年的杀手训练，也会让很多人忘掉自己本来的名字，只记住自己的代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