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吧。”一直缄口不言的任我行终于开口了,也几乎就宣告了邹珣的死刑,邹珣差些没有一下子瘫坐地上,幸好有平日里交好的站在一边,把邹珣给扶好了,不然这下邹珣可就得在日月神教一众高层面前丢尽颜面。不过任我行会在意么?区区一个旗使罢了,在他看来那就跟一只小小的蚂蚁差不太多,人会在乎自己说了一句话过后蚂蚁心情会如何么?自然是不会的。
邹珣求助地看着向问天,他希望自己的这位上司能看在自己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拉自己一把。可向问天敢么?任我行都发话了,上去劝谏那不是找死?现在的任我行,可不是之前那个跟自己风里来雨里去,能相互寄托生死的任横行任兄弟,而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任我行。向问天有些不忍,把头转开,躲着邹珣的目光。邹珣有些绝望,连向问天都不管他,他算是没救了。
这一切都被站在台上的东方不败收进眼里,盘算了一下邹珣的履历家世,东方不败计上心来,对着任我行拱手说道:“启禀教主,这派遣幼童潜伏进入华山派,属下以为不妥。”邹珣听见有人帮着说话,转头一看,竟然是教中争论已久的光明右使东方不败,邹珣充满感激的看着东方不败,想起来以前自己也说过东方不败不少坏话,邹珣简直想抽自己两下。
“喔?怎么一个不妥了?”任我行面上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被属下触犯尊严的恼怒,也许是有的,只是他掩藏到了心底,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没见着底下蒋恺和金霖坤捂着嘴偷偷笑么?
“是啊!怎么一个不妥?东方右使倒是说说啊!要是无理取闹,违逆教主旨意,那教规明明白白的写着呢!”金霖坤阴测测地说道,脸上就差没有写‘正在捉你’四个大字。
东方不败笑了笑,不屑地说道:“这幼童哪儿来的定性?谁能保证他们能在神教需要他们的时候为我所用?谁能保证他们能把得住口风?诸位可莫要忘了,他们虽然还是孩子,可他们都是丁字三十六号房的老人了。且不说所处的位置却是在甲字三号房,乙字十七号房,丙字十九号房的中间,到时候一个不小心被周不疑知道了位置怎么样。光就只丁字三十六号房,就有三百多孩童训练,这要是被五岳剑派或是朝廷知道了。神教这些年投在他们身上的银子可都白花了。”
“这些孩童在丁字三十六号房里训练了三年之久,怎么会漏了口风?东方右使才晋升不久,对神教的这些基层事务还不大了解,要是东方右使去见过这些孩子,就不会说这些话了。”蒋恺一本正经地说道,跟金霖坤一唱一和,果真是一对好兄弟。
“那更麻烦,要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表现得太过精明强干,周不疑他们不会生疑?他们不会查?不要忘了,蒋长老。这一年多周不疑在做什么?现在陕西一地,各个城池都有华山派派遣出来的暗哨,咱们送去的孩子要是真被他们看中了,他们就得重用,要重用就得查根底,他们这个神教的背景,经得住查么?别忘了,自从二十年前过后,神教在陕西的谍报基本处于瘫痪!”东方不败有些恼怒了,他知道这些教中的老人看不惯自己,可再怎么看不惯你唱对台戏也得有点儿智商吧。这怎么跟脑残似的?
“咳咳。”任我行清了清嗓子,从他的那张教主座位上站了起来,底下的争吵一下子就停下来了,谁胜谁负,终于要有个结果了。任我行走到陛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