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脾气…真是让他头疼!
吃完碗中的米饭,蓉沁扔下筷子,推开椅子,转身就上了楼,自始至终,她都把殷天厉当空气在忽略。
一见蓉沁起身,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殷天厉却是半点也吃不进去,轻轻叹了口气,也跟着站起了身子。
回到卧房,殷天厉一个逡巡,就见蓉沁窝在沙发上,怀中抱着她喜欢的一个泰迪熊玩偶,静静地,暗暗揉捏着。经天上她。
坐到沙发旁,殷天厉伸手揽过了蓉沁:“沁儿——”
刚一出声,道歉的话还没出口,却见蓉沁小嘴一撅,转身将手中的玩偶塞进他怀中,挣扎着起身,便往一旁的衣柜走去,待殷天厉无奈地转过身子,娇俏的身影已经抱着一团衣服躲进了浴室。
似有若无的流水声隐隐响起,殷天厉凝望那阖起的房门,无语地撇了撇嘴。
跟宝嘉在一起三年,也没见她敢这般跟他耍小性。
两人吵架,不管闹得多凶,只要他开口,她断然不会躲,所以,两人没少吵,但过夜的情况却近乎没有,可是,很奇怪,以往跟宝嘉在一起,他的道歉都像是成了习惯,火气来去都像是眨眼间的事儿,道歉也是随口出,可跟蓉沁在一起,每一次火气都像是牵心动肺,她的不理不睬,总像是有把刀子架在她心口,动不动…就疼。
不知那花到底是谁送的?是谁这么有心,居然送了那么多那么大捧的‘蓝色妖姬’给她?是要追她吗?若是要追,又为何要匿名?!
一想起那堆卡片每一张都是一捧蓝色妖姬,殷天厉的心就像是被人挖去了一块。
该死的!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打他的女人的主意?!曾经一度也认为他对蓉沁只是玩玩,要够了,负不负责,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可现在只是想到有男人要追她,他浑身的汗毛都紧张地进入了备战状态,他不容许,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他的领地。
别人给得起的,他殷天厉都给得起!他要她,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他要挖掉她心里所有的男人,不管是过去的,还是…未来的!
沉思着,殷天厉暗暗下了决心。突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抬眼望了望依旧阖起的房门,殷天厉起身走了出去。
走出浴室,屋里已经没了讨人厌的身影,可面对这一室的空荡,蓉沁顿时又有些不习惯。。
知道是误会一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或许连她都搞不清真正气的是他,还是自己的失落,一直以为那个唤她‘心爱女人’的男人是他,原来……
只是,她实在想不出,她认识的朋友中,除了他,谁还有这种财力,近乎一天一大束超级贵的蓝色妖姬,记忆中,第一捧,也是他送的!
用小敏的话说,一束花都快赶上她们一个月的薪水了!一束花比一个娃娃都贵,她本来还想让他省钱要送就送可以收藏、不会贬值的fr娃娃呢!
没想到最后美梦幻灭,得意的作品被他毁了,还动不动要被他摆脸色,想想就来气!
决意要凉他两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蓉沁吹干头发打理好自己,便早早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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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书房接了通电话,处理了下公务,待殷天厉再度回房,已经过了十点。
进屋,抬眸,殷天厉便见蓉沁正捧着一本杂志,半仰躺在床侧。抬脚刚走了两步,还没上前,却见蓉沁已经甩手放下手中的杂志,故意不看他的将头扭向一侧,滑下身子便拉起了被子,还孩子气地整个连头都蒙了进去。
望着床上那不停蠕动包成粽子的一团,殷天厉真有些苦笑不得。
就算他冲动了、错了,她这是打算要躲他一辈子吗?
没急在一时,殷天厉先转去衣柜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被子里,竖起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蒙了片刻,蓉沁又偷偷掀开被子出来透了透气。
把手处突然传来拧动的轻响,蓉沁倏地拉起被子,又将自己给捂了个严实。
捕捉到床上的异动,殷天厉但笑不语地挑了挑眉,随即迈步朝大床走去,坐到一侧,拉扯着被子,顺道将那挂在被子上的身影给拎进了怀中:
“好了,气了一晚上了,还没气够吗?是我没搞清楚,我不该对你乱发脾气…你真得不知道这花…是谁送的?!”
“反正不是你送的!我知道——”
伸手推开殷天厉,蓉沁越发生气,他不送,也不许别人送,是不是?只许他对她大呼小叫,不许别人对她爱慕有佳?他这是什么逻辑?!
终于更完了,下午可以去看牙了,呜呜,我的牙齿亲们,阅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