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心会如此疼？

皇莆辰凄惨的一笑，他说，“上天真的是很会开玩笑。”

“绝煞门的总堂主，我们迟早都有一站，不如就今日来做个了断吧！”皇莆诺曦冷冷的目光落在皇莆辰身上，语气没有一丝的情感，有的只是冷漠与绝情。

这样的爹爹，是害死她师父的凶手，也是曾经差一点将她杀死的人，她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关系，而放过他？

“好！”皇莆辰居然没有拒绝，他动作极其的温柔，将怀中的兰雨雪轻轻地放下，眼中划过一丝决绝，如果，一切可以从来！

他会选择最好的一个出路。

皇莆诺曦警惕的微眯双眸，眼中透出狠厉之光，她冷声说道，“不要以为你这样，就可以卸除我对你的警惕。不要以为你做出这副模样，就可以减轻你的罪孽。”

“对！诺曦说的很不错！即使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已经双手沾满鲜血。”他忽然悲伤的仰头，他沉重的说道，“这一辈子我真的杀了不少的人，为了报复，我曾经差一点将自己的女儿，都杀了！”他缓缓低头，唇边浮现出一抹自嘲，“诺曦，你说对吗？像我这种罪孽深重的人，就应该早些下地狱不是吗？”

“绝煞门的总堂主说的很对！”皇莆诺曦厉芒直射向浑身浸透而出悲伤气息的皇莆辰，一字一字带着极具的恨意，“像你这种沾满鲜血，将所有人的生命都看成蝼蚁的人，就应该下十八层地狱，都无法洗去你身上的罪孽。”

“来吧！”皇莆辰笑得很是凄绝，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知道他是如此的人，却在皇莆诺曦说出来的时候，那一字一字就仿佛是刀刃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割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