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飞也是偷偷从刘泰的书房中得到的,刘泰闲来无事时,都会写一下没头没尾的诗句,其中有一首诗就有二乔的踪迹,恩,这么念来着?好像是什么“铜雀深宫锁二乔”吧?而且这首诗的下面,还记载着二乔的所在和年龄,看到这些张飞,能不以为刘泰对二乔有意思吗?
“咳咳俺先去了,你们聊,你们聊,待会给俺准备好庆功酒啊?”看到赵云无奈的眼神,张飞脸色一红,不好意思的对着诸侯们挥了挥手说道,这番话不出所料的又引来一片白眼
不过张飞的出战,确实让诸侯们一个个提起了信心,从北疆政权成立以来,还没听说过被刘泰看重的大将败在谁手中过呢,前几战,诸侯们都没有离开会场,此次确实一个个都集体的站起身来,张飞与敌军大战过招,总要给点面子是吧?
“诸公,我等一同前去观战一番如何?”看到诸侯们一个个都起身了,身为盟主的袁绍,笑呵呵的出声说道,总要给北疆一点面子吧,毕竟袁绍的位置,还是刘泰让出来的呢。
联军营寨连连战死两员上将,别说普通士卒了,即使击鼓的鼓手一个个也是垂头丧气的摸样,仿佛死了老娘一般,这些个士卒们,大部分的信心都已经被打击到了极点,如今诸侯联军打到虎牢关下,本来就对高高在上的虎牢关没有一点信心,如今又连损大将哎
“奶奶的,你们一个个都死了爹娘,还是怎么地?鼓手呢?给俺张飞敲起来,如果敲的不响,俺扒了你们的皮”只见张飞骑着北疆最高级将领才能拥有的神骏战马,手执丈八蛇予,一副大大咧咧的走在营寨通往外面的过道中,看到士卒们垂头丧气的摸样,大声呼喝道。
“咦是北疆的张将军啊”一个个眼睛透亮的士卒们看到张飞那身黑红铠甲装,再加上远超中原战马个头的神骏大马,顿时一片惊呼声响起,此次诸侯伐董,背后的最大靠山就是北疆神王,士卒们心里都非常清楚,如果没有刘泰,那他们就是反贼,万一败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所以对北疆的一举一动,不止一些个战将,包括普通士卒都非常关注。
“咚咚咚咚”张飞如铜钟一般的嗓音终于激起了士卒们的激情,只听一阵阵通天的鼓声响起,营寨都开始微微颤抖,击鼓的士卒们仿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双目崇拜的看着张飞的身影。
刘泰麾下的几员大将屈指可数,其中张飞的排名还是比较在前的,在所有北疆战将中,武力值可以排入第五名,而第一自然是刘泰,如果张飞都打不过华雄,那岂不是代表,刘泰也不是西凉第一大将吕布的对手了?这一战,不但是诸侯和董卓的战争,还是北疆高级战将和西凉高级战将的对垒。
“哈对面的孙子可知俺爷爷是谁否??”一出营寨辕门,张飞轻轻的抽打的马屁,一副不急不缓的摸样,对着对面站在西凉军最前端的华雄大声呼喝道,看上去比刚才的华雄还嚣张呢,一出场就把辈分放到别人的爷爷辈上,环视整个天下,也就张飞这个极品能说的出口了。
“哼,本将军可不管你是哪路货色,识相的就快下马受死,免得弄脏了本将军的长刀。”华雄被张飞的话语,气得面色通红,但西凉军入洛阳后,董卓就提倡将领间的素质,最关注的就是话语的好坏,毕竟前将军乃是朝堂上的大将,总不可能出口成脏吧?那朝廷不是变菜市场了?
“嘿嘿,你这厮真是不要脸,俺乃河北上将军张飞张翼德是也,惹怒了俺,俺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聪明的就快点给俺滚下马受死,否则祸及家人,就别怪俺无情了。”张飞睁大了眼睛,一副血腥的摸样对着华雄恐吓道,其实张飞还真没存心意要斩杀华雄,毕竟华雄可是刘泰点名要的战将,如果华雄识相点的话,曰后还是同僚呢,张飞也不能得罪的太深啊。
众所周知,战场厮杀是不能祸及家人的,张飞故意如此提出,并且表明身份,就是想让华雄心里留下一道阴影,只要心中惧怕了,真的厮杀起来也不会不要命,而张飞武力本就在华雄之上,想要俘虏华雄也就简单了很多。
果不其然,华雄一听到河北二字,顿时愣住了,虽然联盟中有天赐军的存在,但据董卓相告,天赐军并不会为难西凉军啊,可眼前的情况是什么?张飞都亲自出战了,还算不为难吗?
张飞的嗓音太大,连远在虎牢关上的某些人都听到了,其中有一个,正是西凉军的真正领袖董卓,原本董卓看到张飞的黑红甲胄,心里就有点发咻,当听到张飞自报家门时,顿时愣了,心中不断的念叨道:“天赐军出手了,还是出手了刘泰小儿是要置本相于死地啊!!”
虎牢关前“嘶律律”气氛沉闷下来,张飞坐下的战马一阵嘶鸣,或许是不耐烦了,也或许不想再等,只见张飞眯起眼睛,对着地面的丈八蛇予微微侧身,迎着曰光照射着华雄,缓缓抬起,直至头顶之上。
“嗡”风吹过丈八蛇予,响起一阵让人毛孔倒立的声响,看着虎背熊腰的华雄,张飞笑了,笑的很血腥,“驾”嘴中淡淡的吐出一个字,坐下战马如飞一般的窜出
“啊呀呀呀”一阵暴喝凭空而起,只见张飞驾着战马,飞速的冲往华雄,嘴中不断的呼喝着,冲天的气势直指华雄面门,华雄只觉有一座巍峨的大山压向自己,喘不过气来
“哈”华雄毕竟不是水货,怎容张飞小觑?只见华雄大喝一声,浑身爆发出猛烈的怒气直冲张飞,手中长刀抬起,提着战马便冲向张飞,此战,华雄没有必胜的信心,但也绝对不能让张飞看扁了。
“铿锵轰”一阵剧烈的音爆声从长刀和丈八蛇予之间传出,顿时后方西凉军的战马一片哀鸣,仿佛感觉到了场中恐怖的气势,战马一片片的往后退去,即使西凉骑兵再怎么控制也是白费力气。
“轰嗡”又是一阵音爆,只见张飞丈八蛇予高举而起,猛然砸到长刀之上,虽然西凉的百锻钢技术没有北疆牛逼,但长刀的质量还是不错的,在如此巨力下,也只是一阵弯曲
“哈,死!!”张飞怒目圆睁,手中丈八蛇予不断的刺向华雄浑身各处,将华雄打的难以招架,只见华雄连连后退,坐下马匹也是气喘不已,众所周知,马上对将,如果是一击必杀还好,若是持久战,那对马匹的考验就太大了,虽然二人坐下都是顶级战马,但也经不过二人狂风暴雨一般的力量
“轰”华雄一刀劈在地上,顿时引起一阵昏沉,而张飞看到长刀落空,顿时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手中丈八蛇予微微弯刺,打在长刀之上,予头偏向刺入华雄的右胸,很浅,有铠甲的阻挡,只溢出了一阵血水
“啊”不过华雄还是一阵痛呼,众所周知,丈八蛇予的头部是弯曲的,刺入身体后,有一个倒钩,张飞猛然抽出,顿时牵动了华雄的肌肉,这种痛,是深入骨髓的。
华雄也算是硬气,满脸黑紫的将伤痛压了下去,手中长刀不断劈砍张飞,双目冒着浓浓的怒火,为将这么多年来,华雄还是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伤势,华雄不服,因为天下人都知道张飞在北疆最多排名第五,而华雄在西凉却是第四,第四打不过第五,这不是莫大的耻辱吗?
“啊,啊,啊,啊”想到若战败的耻辱,华雄顿时疯狂起来,后脑乱发飞舞,手中大刀不要命的和张飞的丈八蛇予对撞起来,打的张飞连连后退,但张飞的眼神却出奇的平静,仿佛眼前的华雄不过是个死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