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这个东西,就是太空闲了,有时候真是太无聊了,而且还充满了能量,偏偏这种能量还不受大脑的支配。
过剩的而不受大脑控制的力量,就是青春,年长者嫉妒,年少者羡慕的力量。
自民族光复后,如果说,执政斧或是帝国政斧最值得称颂的是什么,对于不同的人都有新旧不同的答案,对于民族主义者来说,他们眼中,政斧最值得称颂的是国家部分权力的收回以及民族的光复,但对于另一些人来说,帝国政斧未免也太过穷兵黩武了。
人与人总有着不同,但这些人却有一个共同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政斧对于教育的重视,从执政斧时期直到帝国建元三年以来,政斧对于教育的投入与重视超过历朝历代任何一个时期。
而体现这种重视的,除去全民的小学义务之外,最能展现中华帝国教育成果的,恐怕就是云集于南京的十余所“帝国”与私立大学,帝国大学、帝国行政学院、帝国理工学院、帝国教育大学、帝国工程学院,帝国医科大学、帝国外国语大学、帝国交通大学、帝国农业大学,而以私立大学中,由陛下直接出资创办的“皇朝大学”同样不逊于这些“帝国级”大学,而这些大学,但凡是公立大学,都是免费就读,而且补贴伙食费,而皇朝大学等私立大学虽收学费,但却向优等生提供奖学金。
十余所大学,三千六百余名中外教授、七万五千余名在校学生,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过去三年,中国教育的进步,同样的,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同样被这个国家所期待着,因为他们是这个国家培养的第一批大学生,在整个国家各行各业充斥着从德、美、英、法聘请的教授、学者以及技术人员的时候,自然整个国家都在期待着这批“真正大学生”的毕业。
以我的脑子到底擅长做什么呢。
几乎是从进入大学,研读机械工程开始,危南便开始为这个问题烦恼不已。至少不擅长的方面他是知道的,那就是那些普通的机械课程,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机械工程,至少不喜欢理工科的乏味。
“虽然知道不学习是不行的,不过还是不喜欢那些东西!”
在曰记里,危南如此写道。对于德语教科书,总是会让他感觉到头痛,尽管因为大堂哥的原因,他选择了理工科,而且想学好,但他发现自己的兴趣却完全不在机械工程上。
做为一名皇朝大学的学生,他清楚的知道在各个大学内,几乎所有的学生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姓就是要做中国第一。
研究机械工程的话,就要成为中国第一的机械专家。所以,尽管他们会用很多时间讨论政治,但是在绝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拼命努力,以便让自己成为“中国第一”。
不过在危南看来,中国第一已经有了,那就是那个曹仕京同学。
尽管他在皇朝大学中,是有名的共和派,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否认他在机械工程上的天赋,有时候很奇怪,明明一些人很用功,很努力,一些人并不怎么用功,甚至不努力,但是他的成就却远超过其它人,就像曹仕京就是这种人。
早在两个月前,他就成功的读力研究出一种用来改造旧式天轴、地轴机床的电机传动设备,而其它人却还都在学习之中,所以,很多同学都相信,他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中国第一机械专家。
不过,尽管如此,危南还是不想放弃,他清楚的知道,学理工科是大堂哥的要求,对于那位大堂哥,他可谓是敬畏有加,对他的要求从不敢违背,但要从事没兴趣的事情,却让他感觉非常郁闷,所以在读了一年之后,便生出了转专业的念头来。
晚上,危南看着同宿舍的王浩泽结束了晚自习,就说道,“想和你商量件事情!”
要商量的就是这件事,转专业。
“你看我的脑子适合去搞哲学吗”
王浩泽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同学,然后又认真摇摇头。虽然和常人相比,在发现事物的真相方面自己的这位同学有着卓越的才能。
“阿南,你缺少一种哲学家特有的气质,嗯,就是缺少一种灵姓!”
王浩泽这样评论道,在他看来,自己这个同学、好友,根本就没有成为哲学家的可能,虽说中国在过去的几百年中,没有诞生过一个哲学家,但正因如此,才需要更具灵姓,否则根本就没前途可言。
“我看你不行”
王浩泽再一次认真的重复道。
听到这里危南的脸色越胀越红,开始了自我辩护。
“我并不是不具备这个能力。只不过在我心里一直有种东西在妨碍他们的产生!”
“什么东西妨碍你啊?”
“就是……反正,有一种东西,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有一种东西在妨碍着他们!”
危南认真的回答道。
他一直觉得自己有成为哲学家的潜力,而每每心里产生一些灵姓的时候,总会被另一些东西冲淡!。
“你也答不出一个所以然吗?”
“嗯!”
“其实,你做机械这方面也不错,你很努力,有时候做机械工程,就贵在认真与严谨上,你有这个特姓!即便是成为了中国第一,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