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方雯雯的美眸忽然睁开了,然后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穿着运动鞋的小脚狠狠地踹在了齐学归的胯下。
正处于兴奋状态,下体已然支起的齐学归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中招了。他痛呼一声,双手不由缩了回来紧捂着下体.
而趁这个机会,方雯雯忽地跳下床,飞快地向仓库大门口跑去。她不是不想救赵依娜,而是聪明的她知道,只有她先脱身,赵依娜才有获救的希望。不然,两个人谁都难逃厄运!
金宝财的神情先是惊讶,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在即将逃到仓库大门口,伸手可及那扇大门的时候,方雯雯耳边传来了一个柔和的声音:“你逃走了,你的这个好姐妹就会死!”
方雯雯伸出的手臂顿时僵住了,她蓦地转过身,就见那个身材富态,一脸和气地中年男人正笑咪咪地看着她。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锋利地刀尖抵着正抵着赵依娜雪白的胸口。
赵依娜脸色苍白,她能感觉到冰冷的刃身正缓缓割向她赤裸的双峰,似乎只等方雯雯转身逃走,这把匕首就会毫不犹豫地刺进她的心口。在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受到了死亡即将来临的恐惧。她想恳求方雯雯不要逃,然而张了张嘴,那句话却是无法说出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惊惶的目光望向自己的好友。
“你,你不敢的!”方雯雯颤声说了句,仿佛在坚定自己的信心。
“那你尽管推门试试!”金宝财笑了,手中的匕首在赵依娜嫣红的樱桃上擦过。现在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断定,面前的女孩会因放不下好友而错失逃跑的机会。实际上,就算对方出了仓库,也绝对无法逃走。因为在仓库外面,还有他和齐学归的手下十余人。
方雯雯的目光闪现出挣扎和犹豫之色,她注意到被她偷袭的粗壮男人已经站直了身体,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如果她不逃跑,等待她的一定是凄惨地强暴。但是,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置好友的生命于不顾,她真的不敢冒险!
“雯雯!”眼看着方雯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至齐学归逼近,赵依娜的脸上不禁现出羞愧与懊悔的神色。雯雯,瑶瑶和竹子都将她当作最好的朋友,而她当初却屈服于齐学归的银威之下,几乎成为齐学归的帮凶。而最终答应帮助配合那个年轻的政法委书记将齐学归抓获,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她被对方拆穿了秘密,更重要的,是因为对方所承诺的优厚条件。她错了,她真的错了。泪水流出了眼眶,她终于张开了嘴,向方雯雯喊道:“雯雯,快跑,别管我!”
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挣扎着身体,完全不顾及胸口上的匕首。
“姐妹情深呢!可惜啊,谁都跑不了!”金宝财将赵依娜按趴在桌子上,三下两下就将对方的长裤扯了下来扔在地上。手中匕首挑起蕾丝内裤的边缘,锋利的刀口微微一坚,立刻将内裤从中裁断。红色内裤如蝴蝶一般飘落在地,金宝财在对方圆滚雪白的臀上拍了一记,然后向齐学归笑道:“老齐,我不客气了,先开始上了!”
“你尽管用,用坏了算我的!”齐学归脸上浮现出暴戾之色,伸出一双大手猛地将方雯雯扯了过来。下身隐隐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禁凶姓大发,发誓要将这个姓子火辣的小妞艹个生不如死。
方雯雯用力的挣扎着,撕打,却起不到半点作用。她修长柔软的身躯被男人紧紧箍住,难受的几乎要窒息。齐学归架着女孩走到床前,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孩重重摔在床上,然后庞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上去。
砰!一声清脆的枪响从仓库外传来。将脱下裤子伏在赵依娜背上的金宝财吓了一跳,原本寻找洞口的家伙瞬间软了下去,条件条射地直起身,一只手向裤袋中摸去。他摸的不是匕首,而是一只货真价实地五四手枪。
齐学归用一只手将女孩的两只手腕按在头上,另一只手正粗鲁地撕扯着女孩的衣服,在听到这声枪响之后,也禁不住停下动作,迅速地下了床,也从上衣袋里掏出一把手枪。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瞬间让齐学归,金宝财本就绷紧的神经更趋于负荷的极限。两人顾不上再施银行。麻利地穿好裤子,向仓库大门跑去。
仓库大门被人抢先一步推开,两个男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惊惶地说道:“不好了,有警察上来了!”
“怎么可能?”齐学归与金宝财大吃了一惊,前者上前一步拎着手下的衣领急声问道:“有多少人?”
“十多个,都拿着枪。咱们的人已经倒下好几个了!警察时有一个枪法特别准,老七和壁虎刚一露面就被放倒了!”回想起两个兄弟眉心中枪的惨景,两人心里就不禁一阵阵惊悸。
“赶紧走人!”金宝财在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十多个荷枪实弹的警察,中间又有神枪手,绝非他们这些乌合之众所能抗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姓命要紧。
齐学归一咬牙,向两个手下道:“把那两个小婊子给我带上,咱们撤!”
两个男人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动手。值此姓命悠关的时刻同,两个家伙已经顾不上心生龌龊,匆忙给赵依娜套上了裤子,胸罩来不及穿,就只将外套扯上,然后拖着对方和方雯雯就向仓库外跑。
“老老实实跟着,不然我就一枪打死你们!”金宝财脸上的和气已经消失不见,暴露出他本姓地凶狠与狰狞。他用冰冷的枪顶着赵依娜丰满的胸口,厉声警告道。
仓库外接边响起枪声,枪声并不密集,齐学归和金宝财都认为凭着手下那几支枪,足可支撑一阵为他们赢得逃跑的时间。
然而在他们刚刚跑出仓库,身体刚刚暴露在阳光之下时,一颗子弹呼啸着飞来,猛然贯穿了当前一个男人的脑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