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尴尬的是张夕韵,女儿警告她不要用年轻男秘书,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啊,好像他包养小白脸子一样,还有从女儿嘴里说告诉她老公打她屁屁,这更羞人了。顿时章夕韵脸色绯红,眼神迷离,不敢去看江风,回头白了女儿一眼,很显然是在责怪小宋说话口无遮拦。
小宋还没有她妈妈的承受能力高呢,毕竟她妈妈四十多岁了,是见惯了各种场合女强人,小宋老师和她妈妈一比,那就是一张白纸啊,这种场合,小宋老师都恨不得藏到地毯下边去。
江风也低头装傻,心里却笑坏了,想想那个场景就火大。成熟美*艳的章夕韵今年不过四十多岁,正是女人味儿最浓的时候,她一身媳妇短裙瞧着隆臀跪在床边,潮红的脸蛋藏在枕头下,小嘴儿里咬着枕巾,随着身后的皮带一次次落在翘臀上带起层层波澜,像水波涟漪一样荡开,小嘴里发出诱*人的闷哼,这是何等致命啊。
江风不敢想象了,连忙点上一颗烟。捂着脸,从手指缝隙里看向了章夕韵,憋住坏笑,吭吭哧哧的道:“章姨,休息室在哪儿呢?我去躺会儿”。
章夕韵迷离的双眸瞪了了江风一眼,一指转椅后面的门,江风连忙抓起烟来微微弯腰飞快的跑过去。
从江风行动的步伐动作上,章夕韵就看出一些端倪了。四十多岁的女人,什么没见过啊,男人的那点事儿,她一清二楚,一看江风的步伐就啥都明白了,这小子肯定联想不好的东西了,要不然那地方不可能开始启动了。顿时,章夕韵酥胸有些震颤,呼吸渐渐急促,脸上闪现出一丝动人的酒红,一直红到耳后,银牙咬着嘴唇儿,心说这个小王八蛋的确没憋好屁,好你的小坏种,连老娘的豆腐都敢吃,看我不收拾你。
江风跑进休息室,一下就扑到了大床上,非常鸵鸟的扯过杯子蒙在脑袋上了,心说这他么都是什么事儿啊,不太好啊不太好,简直是邪恶透顶了,要受不了了。
江风狠狠的用杯子蒙住脑袋,用力的呼吸,想要缓解下身那要命的启动和大脑里冒出来的邪恶因子。这一呼吸,一股清香悠长的味道进入鼻腔,非常好闻。突然,江风想到了一个更邪恶的事儿,这被子是章姨啊,那现在呼吸的岂不是、、、、岂不是章姨的味道?。
哦,卖狗的,要了老命了,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磨我啊。
江风开始翻滚了,又全神贯注的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大腿把杯子支起来一个大包,左手轻轻撩起大衣和外衣,从裤腰带拴着的衬衫下摆处把右手伸进去了。
不是来回抚摸二哥,是二哥已经加油要上道了,现在必须制止这个事儿,给二哥换个档位,从五档换到倒档,换完以后好了不少,江风也长喘了一口气。
这床不能再躺了,要不然万一一不小心把大床弄脏了,章姨能活剐了江风。顿时,江风站起来把被子折好,自己坐到了大床下边的地毯上,门口狠狠的抽烟。
抽烟的同时顺便观察一下这个小屋的陈设,大致能有二三十平米,屋里电视电脑空调都齐备,大床上都是真丝羽绒被,在门边是一个鞋架,上边都是女士的鞋子,瓢鞋高筒靴都有,主打黑色调,鞋架旁边是个对开门的壁柜而,估计是衣橱之类的,江风可没那么无耻那么大胆的去翻柜子,借俩胆子都不敢。
就在江风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的母女俩也尴尬的对坐,章夕韵捏着小宋老师的耳朵,含羞带怒的道:“都怪你,都怪你,非要指责我,看吧,让人家笑话了吧?”。
“哪能怪我啊?,诶呀,你轻点啊”小宋老师红着小脸儿,小手捂着耳朵,有点躲闪着她妈妈的进攻,嘟着嘴委屈的道:“要不是你用男秘书,怎么会闹笑话吗?我问你,原来的小梅姐哪去了?给我从实招来,如若不然,小心揍你一本”。
“人家小梅都二十七岁了,人家不结婚不生孩子了?能总跟着我东奔西跑吗?”。章夕韵的脸上闪着光洁的红,挑眉瞪眼的吓唬女儿的同时给自己辩解道:“现在的这个小何是今年新分来的硕士生,才当了我几天的秘书,怎么就碍你的眼了?我就用男秘书怎么了?和着女领导用男秘书都不行了?”。
小宋老师态度也很坚决,扬着巴掌大的小脸儿郑重的道:“反正我就是觉着他不好,长的不够难看,我不放心,我代表我爹郑重表态,不放心、不放心、就是不放心。要么用女秘书,要么用一个难看的男秘书,我和我爹,两票赞成,你一票反对,少数服从多数,反对无效,通过决议”。
“好你个小丫头,反了你”。章夕韵瞪着小宋,小宋毫不退让的反瞪,最终章姨还是认输了,态度有所软化:“那你说谁能让你放心?去给我找一够难看的吧,多难看都行,去找吧,顺便让我见识一下你的审丑观”。
小宋老师的下巴对着休息室的门一扬,轻声道:“屋里的那个大黑脸就挺难看的,我觉着他就不错,还能给我通风报信,我放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