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蓄势待发
沈三拳跟鬼烈不断的碰撞在一起,可是不管如何,他紧握的双手却是始终没有松开,在外人看来,这只不过是一种握拳的姿势,可是图帕鲁却是了解沈三拳出手底细的,这种始终不松开的拳法难道真的只是一种攻击手段吗?望着这个自己一直很器重的年轻人,他慢慢的变的平静了起来,或许他真的能够出现奇迹也是说不定的。
不去理会邪术带来的那些霸道功夫,沈三拳目前的身手似乎还真的可以跟鬼烈纠缠上一阵子,只不过在速度跟力道方面还是有着一定的差距,更不用说鬼烈施展邪术全身带毒用一些稀奇古怪的招式赢取了,龙九跟初八小释三人其实都有上台对战鬼烈的想法,龙九还好,知道一些金三角这边的情形,大致也能够知道沈三拳出战鬼烈为的就是图帕鲁的尊严,而初八小释两人更加担心的还是沈三拳的生命安全,尤其是小释,什么佛法,什么邪术,什么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他可是没有放在眼里的,只要能让沈三拳平安,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一些东西。
鬼烈有着自己的想法,沈三拳站出来敢说是图帕鲁的弟子,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底细,虽然知道他可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他还是想确切的知道沈三拳到底有着多大的能耐,是真的图帕鲁的徒弟也好,假的也罢,鬼烈都是要试上一试的,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完全的用上自己的实力,而是运用一些基本的泰拳招式去迎战沈三拳,几个回合下来,他不由的露出了一丝不屑的冷笑,沈三拳对于别人或许还有一些实力可言,但是对他鬼烈来讲简直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就连实力也是弱的可怜,他已经不想再继续的纠缠下去,他准备一鼓作气先将台面上的整个小子弄死,随后再将图帕鲁送去地府报道,这样一来,他鬼烈这次来这里参加斋节的目的就算是达到了。
旁边的乌鸦已经瘫坐在一旁,他死死的盯着看台上沈三拳跟鬼烈之间的争斗,他还是希望鬼烈赢的,在他心目中,没有将鬼烈当过是自己的徒弟,只是一些难找的毒物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财力去找寻,迫于这个难题才不得不把一些邪术教给鬼烈,可是到了后来他却惊讶的发现,鬼烈这个混蛋竟然好像有一种修炼邪术的天赋一般,往往自己还没有参透的东西他就已经领悟到了门边,这样一来,乌鸦心有忌惮了,正所谓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神经病教导乌鸦的时候虽然是倾囊相授,不过却只是为了见证一下自己到底走对了一步棋没有,跟神经病一样的是,乌鸦身为鬼烈的师傅,也主要是利用他的这层王室关系找寻毒源,归根究底两个家伙都没安什么好心,所以他们教导出来的人也不会好到那里去,乌鸦其实一直都在提防着鬼烈,而鬼烈口中不说,心中却对这个老混蛋恨之入骨,什么东西都只是教一半,要不是自己的领悟能力强,又偷偷摸摸的弄了一批毒物,现在绝对没有这样的成效,话虽然是如此的说,但是今天在这个斋节上,两人还算是‘同仇敌忾’的,图帕鲁始终是自己的对头,而鬼烈代表的却是自己的徒弟,这一点乌鸦还是心知肚明的,鬼烈的胜利就是自己的胜利,就是秘术战胜那个所谓的高深佛法,有这些,就已经足够。
看着在鬼烈手下手忙脚乱随时都有可能败下阵来的沈三拳,乌鸦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看的出来,沈三拳也许受过图帕鲁的指点,但是弟子这两字是绝对算不上的,可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现在已经站在台上,而他代表的身份就是图帕鲁的弟子,他输了就表示图帕鲁输了。
鬼烈的耐心已经用尽了,而沈三拳的底细跟身手也被他摸的差不多,在他看来,在沈三拳这种人身上已经不需要浪费太多的时间,果断的解决完就算是完事,他不再迟疑,眼神在一瞬间变的狰狞了起来,全身尤其是双手和头部的位置突然变的黑漆漆了起来,嘴唇更是让人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怖,这个混蛋几乎已经将全身都沾染上了毒性,只有一个地方实在是太过脆弱而根本无法练习,那便是眼睛,所以现在鬼烈除了一双眼睛还算正常之外,其他的地方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毒人’,他的邪术比起乌鸦虽然还是低了那么一点,不过乌鸦将那只鬼手练习的无坚不摧,今天被图帕鲁生生的折断也算是倒了大霉,要知道,为了那鬼手,乌鸦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痛苦,也不知道跟多少毒物打过交道,其中的心酸跟艰辛甚至是为此付出的巨大劳命伤财的人力物力是无法衡量的,为了让鬼烈跟乌鸦能够不间断的使用毒物,鬼烈这边已经拥有了两个大的组织,一个就是以蛇奴为重点的饲养喂药者,另外一个就是专名的找寻毒物大队,这些人的待遇很好,只不过却没有一个可以充当医生的人在身边,一旦命不好被毒物弄的中毒就只能是听天由命,鬼烈从来不在乎人命,用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去交换一条剧毒的断腹他也会在所不惜,正因为如此,乌鸦跟他这几年的邪术都是大有长进,两人各取所需,互相利用,倒是欢快不已。
鬼烈的邪术毒功一使出,沈三拳顿时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这种对战十分的束缚人,一方面由于要注意鬼烈身体的毒性而不敢碰撞过去,另外一方面又不得不找寻机会朝着鬼烈身体的其他部位攻击,不管从那一方面考虑,沈三拳都算是豁出去了,他的身体一步步的靠近着鬼烈,现在沈三拳的身体还没有到达极度的疲惫,所以应该尽快的抓住机会,如果真的让鬼烈占尽了上风,到了一定的时候,自己恐怕就是拥有一把枪都未必是这个家伙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