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这条通道之中每隔数十步便有一个门口,有些紧闭着有些大开着,唯一的共同点便是里面尽皆无人。
袁飞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上此时有三道神念监视着他,除了香香想必便是另外的两位男修,袁飞不敢停留下来去其他洞室之中闲逛,只能在经过大开之门时往洞中窥视一眼。
就见那些洞室之中大同小异,尽皆是床铺之属,似乎以前这里驻守着不少人物的样子。
袁飞心中一动,那穆烈说他的庚玉棺材等宝物藏在此处,或许不是虚言,没准穆烈便曾居住此处,所以将宝物放在这里也未可知。
袁飞跑了百十丈后前面突然出现一个漆黑的洞口,一股股的腥臊之味从那洞中传来,显然便是那解手所在。
袁飞走到近前果然便是一口好深的窖井,漆黑黑的看不见底,腥臊味便是从这井底下传上来的。
袁飞演戏自然要演全,揭开裤子,嘴中吹着口哨便朝着那窖井之中尿了起来,袁飞不甘寂寞的来回摆动着那话事,使得尿水在空中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姿态,随后一忽便跌进了那窖井之中。
袁飞正尿得开心得意,就猛地听到窖井之下传来一声雷鸣般的闷吼:“今天这尿怎么又了几分人气?南山道的筑基修士都死光了么?现在竟然拿练气期的小崽子的鸟来羞辱于老夫!”
这一生炸吼,直震得整个地穴之中簌簌落灰,饶是袁飞道心坚定,被这一吓也受惊非同小可,就好似正和相好的在床上缠绵到了紧要时刻,突然相好的脸变成了老丈人的脸一般。
袁飞的尿都被吓回去了。
就在此时传来了那赛马脸马修士的传音震吼之声,“怒向海,若不是你这老匹夫被镇在这尿池粪坑之中我们四个早就回到道址逍遥快活去了,怎会在这潮湿的泥穴里打熬,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我再放百十只金鳅去啃食你的肉壳!你老老实实的在这屎尿之中再囚百日,到时被这秽气沁进神魂破了你的尸道僵壳,说不定我还会念在你够老实放你一条生路饶你残命!”
那窖底之人嘿嘿冷笑两声道:“你这小东西才几岁几两?也敢在老夫面前自大,当心老夫出了这窖井之后将你抽神炼魄把你的神魂拍进猪狗体内!送你去畜生道观光!”
那怒向前自鸣得意的说着说着突然叫道:“哎呀!你竟真的放这些金鳅出来,小子我早晚找你算账!”
随后井下便是一声声的惨呼,袁飞听得头皮麻,心中却奇怪不已,原来这四名修士不光是为了看守水源,更是为了看管这个练就了尸道僵壳的怒向海,从名字听来显然这窖井之中的怒向海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袁飞没什么心思去管这些狗咬狗的事情,提好裤子转身便走,谁知窖井之下再次传来那怒向海的叫声:“忒那练气期的娃娃,你若放我出去我必定许你一身本事。就是帮你筑基也绝非难事。”
心魔都勾引不了袁飞更何况是被浸在屎尿之中的怒向海了。
袁飞根本理都不理对方的言语,磨头便已经离开了这里。只留下那怒向海在窖井之中的隆隆喝骂。
袁飞故意在黑暗中找错了路径在地下世界之中转了好几个圈,将香香居所周边的情况尽皆摸透,这才回到香香的居所。
谁知袁飞一进来才现那三名筑基修士也在这里,似乎在商量什么,袁飞立时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低头顺目很有规矩的样子。
这四人料定丹成袁飞必死,更不将袁飞的修为放在心上,所以开口言语也并不在乎袁飞再一旁竖着耳朵偷听。
赛马脸马修士道:“这怒向海被囚在那尿粪池中已经三十余年,按照荣真大师兄的言语这怒向海的尸道僵壳必定会在最近百日之内被秽气彻底炼掉,到那时这怒向海也不过是个平常人而已,咱们到时一剑将他劈成两截也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此时香香叹口气道:“也不知道穆烈师兄现在如何了,上菜他竟被人灭杀了肉壳,匆匆回这里取上肉壳便飞遁而去。”
袁飞一听此言,立时确信那穆烈的庚玉棺材绝对便放在此处!<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