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预计般的发展下去,他们正在进行漫长的前戏。
而他,就这样轻轻地吻了下来,流年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灼烫却轻柔的吻的触感了,她陶醉地闭上眼睛。
三、二、一……
吻迟迟不来,流年震惊了,欲求不满地睁开眼,颇为不解地看着易峥。
但见易峥撑着手臂趴在那里,无限风情都演化成抽搐的嘴角,暴跳的青筋。
whathappened?
发生什么了?流年很是不解。
难道,是易峥见着她这张脸硬不起来,流年被这想法雷得外焦里嫩,实在太不该了,丫每天看着自己闪狼光。
那么,是吃饱了,餍足了,可是,这阵子易少很安分,每天守着他,连偷食的机会都没有,更不可能。
那是……为什么呀呀呀?
“白痴!”易峥无奈得很,所有的风情烟消云散,他起身,就这样穿着长裤探手去拿纸巾。
流年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鼻子热热的,然后脸上居然是黏黏的,她用手一抹,都是血。
她顿时呆住了!
她居然出鼻血了!
ooxx还没开始,她居然就见血了!
因为易少爷的美色,而出鼻血!
天……
她要不要这么衰!
流年哭天抢地,心里哀嚎一片,她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再也不见易峥了。
易峥取来纸,帮她擦鼻血,颇有点哭笑不得。
他打定主意勾引她,她也确实上钩了,可她表现的太逊了,居然在他的床上出鼻血,他继续也不是,放弃也不是,各种无奈。
这小丫头,真心把他吃的死死的。
还好来日方长,他不急在一时,要不然,哼,有你好看!
但是他是个记仇的人,这笔账,以后我慢慢跟你在床上算回来!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流年最近就是各种弱啊弱,在易峥面前,她就鲁迅笔下那甘愿当奴隶的奴隶啊,身份够低微的了,不仅如此,她还默默地觉得易峥各种辛苦。
所以,谁吃定谁也说不清楚!
至少,流年以前还会反抗,现在连思想都是丫鬟了,就差唤上一句“奴婢”怎样怎样了?
这样的转变,不过是二十来天,迅速至极。
流年自诩冷情,但说到底还是心软,只要她认可的人,其实是很容易走进她的心的,譬如易峥,只不过是住院期间对她好了丁点半点,流年就眼巴巴地开始以身相许了。
这不,以身相许不成,她甚至有点难过了!
当然,易峥不知道流年的难过,要是知道,绝对即刻将她就地正法了,他语气不好,但也不至于生气,只是无奈:“要是你是故意的,我掐不死你!”
流年瞬间垂了眼帘,低眉顺目,乖巧得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都不知道我出鼻血,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