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疯狂的朝吴乐乐扑来,拖得身上黑se巨链发出一串沉闷的响声。
夕阳照在洞口的黑褐se的土石上,照不亮这幽深的墓穴。
尽管吴乐乐想要不害怕,但是她仍然在微微的颤抖,在鬼面猿扑过来的时候退了一步,但是她又很快上前一步抽打出一鞭。
“嘶……”
这一鞭直接打在鬼面猿那有着白底红斑的脸上。
这一鞭从右脸上抽打下去,缠上了后脑,卷上了它的脖子,在鞭子抽回的那一刹那,鬼面猿脸上立即如烂泥一样的撕开。
“吼……”
鬼面猿疯狂的扑上来,伸出粗壮而又长的双臂,迎接它的却又是一连三鞭,一鞭比一鞭急,一鞭比一鞭重。
打得鬼面猿浑身抽动着,不断的后退。
吴乐乐却并不放手,依然在一鞭一鞭的挥打着,直到打得鬼面猿缩在那里抱着头,发出一声声的惨叫才停止。
“把你的血装进那个瓶子里。”
鬼面猿害怕露出脸来,看着吴乐乐满是惧se,它的脸上的伤已经没有了,而手臂及背上的伤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痊愈着。
它伸手拿起来个小瓶子,捡起那把短剑,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一道伤口,浓郁的青黑se的血流了出来,就像是臭水沟里面的水,不一会儿,那小瓶子便装好了,鬼面猿极其听话的盖好,朝吴乐乐捧了过来。
吴乐乐手中鞭子一挥,带着破空声,鬼面猿惊惧的怪叫一声又缩到了巨石边上。
而那短剑与瓶子也被鞭子卷回到吴乐乐的手上。
“再把那还魂草给我拔过来。”吴乐乐大声说道。
鬼面猿又将他身后石缝之中长出来的还魂草拔了十多根出来,这已经是其中最好的了,其他的要么是残的,要么还是太小,不堪用。
“明天我再来,如果还没有还魂草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乐乐拿了还魂草之后便哼了一声出去,步子不紧不慢。直到出了这墓穴之后,他才大大的喘了几口气。
他的父亲在封印这鬼面猿时同样的受了重伤,最近越来越严重了,魂魄有些不附体,魂不附体让他整天jing神不振,睡不醒,这又影响着对于鬼面猿的封印。
封印有着许多种,有封印肉身,有封印神意的,在封印法力的。
然而从意识形态上来分,不管哪种封印又都可以分为两种。一种为一次xing的封印,另一种则是永久xing的封印。
一次xing的封印就是封印了之后,封印的人离开,就不能够知道封印中的人或妖最终是死了还破封被救。永久的封印便是只要封印的人不死,即使离得再遥远,他也能够感应到封印着的东西有什么变化,有人破封印他就能够知道。
所以,修行人往往将那种封印之后就不再管的封印叫着封印,而永久的那种封印叫着禁制。封印往往更偏重于天地山川之力,来做到更长久的封印,而禁制则是更便重于意,更难以捉摸,两者各有千秋。
吴天官原本的初衷是要收服这只鬼面猿的,怎奈他最近的法力及法术威力都降的厉害。虽然最终禁制了鬼面猿,自己却也受了伤。他本以为自己的伤势很快就能好,但是却并没有,反而越来越重,最终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不得不靠还魂草来稳住魂魄。
他知道,这并不是因为鬼面猿的鬼猿啼太霸道,而是因为这个天地在杀他,他受伤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吴天官身上发生的一切,吴乐乐自然是知道的,吴天官并没有对她隐瞒什么。
与吴天官不同的是,吴乐乐身上并没有出现他那样法力、法术都严重退步的现象。
吴乐乐回去之后,吴天官躺在床上还没有睡醒,她将还魂草去捣烂了,然后又混入一些爆晒过的黄se土,这土有个名字叫息壤,传说中女娲用它造人,虽然传说流传久远,但是现在却没有多少人真的相信,不过息壤与还魂草混在一起,再加上几种安神定魂的草药糅合在一起后,便能够有着安定魂魄的作用,尤其是对于吴天官这种伤势。
吴乐乐将最终拌出来的护魂泥端进了房间里,抹在了吴天官的眉心、手掌心、脚掌心,让魂魄至少可以安稳十二个时辰。
做完这一切,她走出屋来,这时太阳已经下山,夜se降下。她还要去遥远的山中采草药,一部分用来卖,还有一些是做护魂泥的另几种草药。
她的父亲病倒之后,她们的钱也用完了,她必须采药卖去来充当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