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亲爱的伊莎,是我们的窗户太不结实了,对,伊万那个可恨的家伙,他欺骗我说他的手艺很好,他从喀山来,他的手艺是那里最好的!坏蛋,这个坏家伙,明天我一定去找他,让他包赔我们所有的损失!”一个男人显然在啃着什么柔软的东西,因此堵塞和打断着正常的话音。
嘭。
那男人的声音结束了,接着,那女人的声音也结束了。屋子里传来了衣服剥落的声音。接着,是巨大的坚固的俄罗斯木床剧烈的摇晃。
一个小时以后。三名俄罗斯正规军士兵正在一个高高的堡垒前走动,疲惫让他们打着呵欠,不时说笑着,也有人谈论起最近的边境局势。
“中国人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上一回,我们的大军完全占领了满洲,要不是清朝皇帝拿他们的破烂公主和一百万两金子给我们的沙皇陛下求和,我们的哥萨克骑兵师或许已经打到了北京城了。”
这一句话引起了人们的兴趣,于是,开始了对两国战事的猜测。其局势的演进自然和现实中的一边倒景象是多么地不协调。
“沙皇陛下真是太仁慈了,”
“是啊,我们俄国人真是太善良了。”
“这回,我们的大军又来了,呀,听说,整个西伯利亚大铁路上,一车一车全是我们的兵啊。”
“他们到了哪里?”
“我也不知道。”
“你在哪里见了那些兵?”
“你管呢!”
王智带领的小组少了一个人,钱三多。
“这家伙,怎么没有一点儿分寸?玩一会儿就是了,难道能当成事儿?只要咱把这儿占领、了,一切还不全是咱的?”毛宾生气地说。
“上吧!”
没有街灯的古老镇子,使这四人轻易地混到了一块儿,镇子的中心,正在举办一个欢乐的晚会,可能这一类的活动过于频繁了吧,参加的俄罗斯人并不多。绕过他们的场子,小组来到了俄军的堡垒前。
匕首轻而易举地干掉了三个粗心大意的卫兵,几个人直接闯了进去。有着俄国式房屋尖顶的堡垒,显得阴森恐怖,走廊上有几条黑色的野兽在行走,可能闻到了气味的不对,它们狂嚎起来。
消音手枪真是夜战和偷袭战的好工具。随着王智的手臂挥舞,那几个家伙的麻烦被消除了。他们闯进了巨大的房间里。
房间里,俄罗斯人横睡得死死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匀称而悠长,显示出他们的幸福和安全感。
特种兵毫不客气地施展其野蛮地攻击战术,以冷兵器格杀了所有的人员。
等他们走出房间时,正碰见了一个黑影悄悄地赶来,顺着墙壁的角落。贼一样精明,“三多?”
“哦!”
打开了机头的冲锋枪和消音手枪都没有击发,否则,真有他好瞧的。
但是,在他们刚走出堡垒,决定返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许多人在尖声呼喊。
“坏了,有人发现了我们!”毛宾道。
“发现了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打就是了。”王智满不在乎地说:“记着,给老子记住,咱是中国新军的特种兵,要好好干,不能丢了咱的脸,以钱的苏明小组的故事还知道吧?知道,好,就是那个样子,在毛子的心窝里给老子狠狠地捅!”
苏明支队,是一个传奇,自伯力的武装起义到后来的游击战争,转战南北,截获了俄军大量的铁路运输物资,扫荡了数千公里的俄国境内,还将列宁,托洛茨基等俄国革命党高级领导人营救到了中国东北,由去时的几个小组成员,到回来时的上千大军,成为中国新军特种兵的第一经典战例,苏明还因此功勋,成为特种兵的第一任参谋长。
俄罗斯人发现了危险,立即组织起来,他们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枪支,不到十分钟,村子里就组织起百十人的部队,拦截了各个要害通道。
战斗显然不可避免。
王智吩咐部下准备好,隐藏在一家院落里,面临着街道。那家人被他们轻易地打伤了,捆住了手脚,塞到角落里。
两名正在街道上游动的俄罗斯人中弹倒下,其他人被惊动,立刻象被捅了的马蜂窝,乱七八糟地朝着这里攻击。
“他们在那里,快,在那里,我看见他们了!”
“是啊,一定是中国人!这些可恶的坏蛋!”
“杀死他们!一个不留!”
如果听到了这些话,也就不会有更多的人来责备这些中国新军特种兵刚才为什么那么凶狠无情了。
在特殊年代,国家之间的仇恨弥漫在民族和个人之间,是非常可怕的生死敌意。
这一夜,在这个小小的俄罗斯居民刚建立了不具的居民点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最终,俄国民兵几乎全军覆没。
冲锋枪的声音爆豆子一样,明灭的闪光更是令人目不暇接。奋勇当先的俄罗斯民兵无一能够幸免于难。
这是中国新军自装备了最新式步兵武器以来,对俄作战的第一次战斗,其结果令人发指。
天明时,王智带领其部队安然无恙地返回到了江边,队伍里还押解着十八名年轻美貌,但是苦苦哀求的俄罗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