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惨叫,从这片本来就不太平的森林天空上方传出,那片区域,如一个顽童恶作剧般将一块完整的布匹突地撕裂开来,从中掉出了个人,死死抱着把剑从空中坠落,砸在了一颗森林的大树上,惊起了一大批正在树上休息的鸟儿,一时间鸟语不断,鸟儿拍翅声,叽叽喳喳声接连不断,似在讨论交流些什么。
而天空的那道裂缝,在将人扔出来之后,就迅速的愈合了,似乎除了被它惊奇的群鸟,再也没有可以证明它出现过的痕迹。
快快快,在加把劲,儿郎们抓住那只大角象,够我们村里吃两天的了。一脸上有着明显被野兽抓过的疤痕的中年大汉拿着一把黝黑发亮的棒子一边挥舞一边与一群光着半边膀子的年轻汉子往前方正换不择路的野兽追去。追着正兴奋,有的汉子甚至想着自己猎队打到如此大的猎物自己正在房中的娇妻会如何的赞美自己,一边想着,一边脸上露出奇异的笑容,只是闷声不作响的往猎物追去。
啪,哗啦啦的声响从大角象头顶想起,随着大片落叶树枝,一个人影也从天上降落到了自己头顶,砸的大角象那一个晕头转向,顿时分不清东南西北,此刻大角象不经开始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思考,有埋伏?随即被后方赶来的汉子各种兵器招架下,一命呜呼,而它的身体也成了汉子们的战利品。
汉子们利索的收拾了大角象,不自觉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个叫二牛的年轻汉子对带头的中年汉子问:“铁木叔,那还有个人呢,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耶。”这帮大老粗现在才想起了冲天而降的这个人,当然是可怜的楚天同学。
“噢,铁木叔,这人会不会是上树掏鸟蛋掉下来的啊。”一个憨厚老实的声音从另一边响起,是村子里的憨子。
叫铁木的中年汉子绕着躺地上的楚天走了几圈,从离楚天不远处的地上捡起来那把长剑,摇头晃脑了一番,忽然茅塞顿开,一巴掌拍在名叫憨子的汉子头顶上,看着周围围上来带着一脸求知样的汉子,心里不由一整满足。咳咳,顺了顺气,制止了其他汉子想提问的眼神严肃道:“憨子你掏鸟蛋是用长剑掏的吗?”
憨子摇摇头,连声说不。眼巴巴的看着铁木。
铁木又拍了拍憨子的脑袋,略带欣喜道:“依我看,这是个仙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说着拿着长剑挥舞里起来,努力的想舞出几个剑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