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除了冥幽以外。莫非伊斯兰地底还隐藏有其他可以在外界随意出行的大能修士。”
就在墨言有此疑问的同时。拉赫曼等人也劫后余生的逃回了麦加地底的伊斯兰圣城总部。“老祖。”恭敬的对着大鼎之上呈现的巨大血色巨人躬身拜见道。
“起來吧。事情的來龙去脉我都已经清楚。冥幽已经死了。派出去的人马恐怕也都沒法活着回來了。传令下去。收缩道门。驻守伊朗及周边的本教子弟全部退出。固守中东半岛周边即可”“什么。老祖这。”显然如此突兀的决定拉赫曼还真的是一时无法接受的。不免当即有些情绪失控失声叫了出來。
“哼。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贪恋你的权势。出來吧”
“是老祖。”在得到嗒明的召唤后从拉赫曼身后空间走出一个与嗒明所化巨大血影一般模样的血人只不过个头要相对小的许多。但是也足以同冥幽那厮一较高下了。
“这是烈火。是第一代血侍中的一员。从此以后就由他顶替冥幽的位置吧。世道乱了。该让孩儿们都出世了。还有。交代下去。今天发生的事情一律不要外传。权当沒有反生过。灭杀你们的人根本不是你们可以企及的。就连老祖我都不敢随意评论。去吧”说完也不顾拉赫曼的反映化作片片血雾再次消散大鼎血池之中不见了踪影。
“拉赫曼道友。这是在下的神魂牌。但凡教中有道友独自处理不了的事情。呼唤在下即可”说完烈火向着拉赫曼抛出一枚碧绿的玉牌转身迈入虚空也消失不见了踪影。
“唉。”拉赫曼现在是满肚子疑惑。本來还想找这个突兀出现的烈火询问一二的哪知对方如此不近人情。根本就沒有丝毫攀谈的意思。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个人朝着圣殿迈步而去。毕竟事情一切來的都太过突然。他需要一个时间和空间好好理一理。“这个世间居然还存在有让老祖那个级数忌惮无比的东西。”
“嘟噜。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确定他们的身份的。”
“墨言我的朋友按照你们修行者的等级划分。功力能够达到虚影投射的大能修士一般的修为也都是大乘以上了。所以由此我们确定这世间唯一能够有此实力的组织非他们莫属。毕竟整个银河系内大部分的智慧族群我们巴哈姆人或多或少都有过接触。除了我们族群对于修行也是有所涉略以外他们都是纯粹靠科技或者修行生存的。而且你沒发现这些投射的虚影只对修士有用吗。根本就不会伤害凡人一分一毫的。如此奇妙的事情除了他们别人万万是无法施展出手的。”
“嘟噜可否。”还未等墨言张口说完对面的小人却一把将双手摊出做无奈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的说道“墨言我的朋友。说实话。救你我们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至于其他人我们是真的无能无力了。毕竟对方此次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完全抹除所有参与大规模争斗的人。个别几个漏网之鱼的存在还是可以理解一旦逃离人数太过。对方派出的毁灭者就不是你看到的这个级数了。到时候。唉我的朋友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唉。这都是命吗。嘟噜能不能让我再靠近一些。我想看看她最后一面”迎着墨言真挚的目光。嘟噜知道这是人类内心最为留恋的情感‘爱’。
“莫非他结婚了。”“好的。朋友我们尽力。毕竟我们此次任务也是前來监视的。只要不在战场中心。安全想必不成问題。传我命令向前推进”“是舰长。”在嘟噜的命令下一艘透明草帽形战舰化作一道流光瞬间启动穿越虚空向着冥域和联军对战的战场内部挺进而去。
毕竟已经知道了对方的真实身份和意图。始终担心着西蒙的安危。所以一路上墨言根本就再也沒有了和嘟噜过多攀谈的心思。不免两人之间的气氛颇有些尴尬和冰冷。对此嘟噜的理解就是‘这可能都是由于人类情绪波动引起的躁动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