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信的突然闯入,吓得包厢里的人三魂都去了两魂,
“你想干什么,”
常庆色厉内荏的叫道,千信连贾冠和祁鹏都敢于悍然击杀,像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他就更不会有顾忌了,常庆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可能有的凄惨结局,
千信心里格外庆幸自己跑來找常庆打听情况,他冷笑着扫视一圈,然后说道:“除常庆之外,其他人走吧,这事不是你们能掺和的,不想死的话,就别多事,”
常庆的几个酒友,立刻作鸟兽散,包厢里只剩下千信和常庆了,
常庆浑身发抖,脸色惨白,突然,他双目圆瞪,扯着嗓子喊了起來:“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杀人啦,”
“看來你真的很想死了,”
千信冷笑着摇头:“你以为有人來,你就不会死了吗,就凭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可以把你提到缉事堂,当众把你杀了,不会有任何人敢为你求情,就连李家的人也不敢,他们不但不会为你求情,还会矢口否认交待过你做那些事情,然后,李家的人会杀你灭口,”
“你你”
常庆语无伦次,千信的话,已经将他的活路堵死,他根本沒有挣扎的余地了,
也许是因为过度恐惧,也许是因为拉不下脸,他居然还沒想到求饶,
连求饶都不会,这样的人还敢作死,千信不禁摇头苦笑,
终于,看到千信沒有立刻杀他,常庆领悟到了一个技能,他跪在地上叫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说,”
千信摇摇头:“我杀了你,也能知道你想说什么,而且,死人还不会说谎,”
“你到到底要要怎么样,”常庆结结巴巴的说道,脚底下又有了一滩新的水渍,
千信想到这货靠着这两次测试,先收了顾影仪的二级魂体害顾湄,又收了李家的好处整顾家,当即说道:“听说你有三级剑魂,拿出來我瞧瞧,”
常庆的脸如霜打的茄子一样,绝望、无奈、不甘心自己好不容易才用巧取豪夺來的魂力养出了三级剑魂,可现在什么瞧瞧,就是明抢,
他嗫嚅道:“你你不要乱乱來,抢剑魂犯法的,”
“杀人也是犯法,我连杀你都不怕,还怕抢你个剑魂,”
千信彻底变身为勒索保护费的街头无赖,无论常庆怎么求饶,他就要剑魂,
“这样吧,你把剑魂给我,我就让你自己说出那些秘密,你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命,”
“呜呜呜,你你太狠了,”
常庆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可一点都不狠,”
千信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掰着手指数道:“你害我可不是一两次了,第一次,我带顾湄來测试,你收了好处,把她特例除名,第二次,我自己來测试,你又收了好处刁难我,第三次,你还是收了好处,跑來栽赃陷害我,要查我的庄园,你就非得要对付我,一次比一次狠,这次更是把我往死里整,你自己说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我”
常庆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一个小考官,别人逼着我害你,我也沒办法拒绝啊,况且他们给了好处,我不收也脱不了干系”
“既然你为这些好处困扰,把它们交给我就对了,你害我,我沒收你的非法所得,这合情合理吧,”
千信坏笑着,抬抬下巴说道:“交出來,”
“呜呜呜”
常庆哭得很伤心,很不舍的拔出了自己的战剑,
千信直接连剑带魂一起拿过來,丢进了日环储物空间,这样一來,剑魂就沒法跑了,
常庆看到千信毫不客气的就收了,哭得更加伤心,
千信却叫來飘香楼的小二:“拿纸笔來,”
小二以为千信要留墨宝,屁颠颠的拿了书法用的精美雪纸和极品松烟墨,
千信将纸笔推到常庆面前:“我说,你写,”
“啊,”常庆茫然的看着千信,还是抖抖索索的拿起了笔,
千信开始念了起來:“我常庆,某年某月某日受李家的某某某指使,这个某某某要写那人的真名在服役测试的某日刁难千信,刁难过程如下后又在某年某月某日试图买通查缉员,诬指千信的庄园有人修炼邪修术,前去栽赃陷害,意图逼反顾家”
千信说到这里的时候,常庆已经知道他是要自己写供状了,
如果写一份供状就能保命,他当然乐得如此,于是他格外配合的说道:“这次的事情不是栽赃,是有基友庄的人投靠李家,想做内应,只要我们带人去了庄园,他们就装作现场检举,然后我们就根据他们指出來的名单抓人,我们会放出风声,让顾家的长老赶去救,趁机出动武战和武师伏击他们,再诬陷他们袭击查缉修士,最后把整个顾家给铲平,”
“好,那你就把详细的计划都写出來,包括有哪些人指使你的,有哪些修士准备参与伏击,这些都写,至于那几个投靠李家的内应,你就不必写在这里了,把他们的名字额外说给我听,”
千信说到最后的时候,语气依旧非常冷,看來,基友庄还得大清洗一次,
常庆一五一十的把这个计划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