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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暖完全不为所动。她才不相信,慕泽深那颗堪比钛合金材质的心脏,会有什么鬼心理阴影。
但到底还有些迟疑。
“那……你说怎么办吧。”颜暖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她还真就不信了,慕泽深能拿她怎么样。
慕泽深湛黑的眸瞬间就亮了起来询。
颜暖被慕泽深翻了个身,整个人面对着墙壁,正纳闷着呢。
慕泽深的大手顺着颜暖的腰线往下,贪婪大力的揉着她纤细的腰霰。
那么细,几乎只要一直手,就能握紧。
慕泽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喷在颜暖的后颈,几乎可以说是烫人。
那手指辗转缠绵,寻幽探密,慢慢地滑到了那处入口。
颜暖咬着唇,身体软绵绵的,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却是因为羞耻,还有,正待她肚子里,慕泽深恨得牙痒痒的小奶包。
她声音微哑,带着哭腔:“慕泽深,别——”
慕泽深呆了呆,骂了句:“等这奶娃娃出来,我非得……”
猛地并拢颜暖的双腿,低吼道:“宝宝,夹紧了!”
颜暖正不知何意,臀下腿间却挤进一根硬得发烫的东西。
她脸上一阵火辣,鸵鸟似地闭上眼睛。
任由慕泽深在她身后动作。
心慌意乱之间,只听见慕泽深的喘息越来越明显。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被磨得隐隐作痛。
慕泽深才低吼一声,发泄出来。
颜暖感受到腿间的粘腻,简直就想直接面对面对着瓷砖立正站好,就这么站到明天早上好了,根本不敢转过头去背后的慕泽深。
太羞耻了好吗?
为什么会有这种Play!
原来这种事情。
不单单只有那一套吗?
三观简直又被刷新了一遍,还是地毯轰炸式的,寸草不生。
她胡思乱想,小脑袋晕乎乎的,整个身体还是软的,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粉嫩,松软无力地靠在墙壁上。
水汽蒸腾着。
模糊了颜暖和慕泽深两个人的面容。
慕泽深看着鸵鸟似的颜暖笑了笑,大手一捞,把她捞到了怀里,辗转吻了下去。
浴室里,水流拍打在地面,遮盖住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暧昧声。
……
擦干身子,吹干头发,颜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慕泽深在她身边,宽阔的背靠在身后的大床。
睡着的颜暖非常的安静。
就那样平平躺着。
双眸紧闭。
刚才被吮丨吸蹂丨躏的粉嫩双唇泛着红,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这样的无辜,这样的毫不设防。
就像一只刚刚出生的幼兽,对他再也不会防备了吧。
慕泽深从床头摸出两个红色的戒盒,牵起颜暖的手,郑重的,拿出戒指,带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泛着柔和的银色光芒。
慕泽深脸上冷峻的线条也柔和了些许。
他亲了亲颜暖的指尖:“暖暖!”
**
翌日清晨。
一缕阳光透过灰色的窗帘,照射进房间。
慕泽深醒了。
颜暖还在睡。
“……暖暖,起床了。”慕泽深低声叫颜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颜暖憋着一口气,起不来,模模糊糊地眼睛张开了一条缝:“……慕泽深,这么大人了,别闹!”
好困啊。
昨天被折腾狠了,现在浑身酸软,起不来这种事颜暖是绝对不会让慕泽深说出去的。
慕泽深是想把颜暖叫起来吃早餐的,但是颜暖死赖活赖地赖在床上,一直说再睡五分钟就好了。
慕泽深松了捏颜暖鼻尖的力道,垂首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五分钟后,我来叫你。”
“……唔,就五分钟。”颜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慕泽深失笑。
暖暖这样,只怕在一个小时都起不来。
不过昨天,也折腾狠了,再让她睡一会儿吧。
慕泽深洗漱完,出了房间。
就见凌灵恭恭敬敬地立在门口等着,见到他,凌灵诚恳地恭喜:“恭喜先生得偿所愿!夫人的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吃吗?”
也不用千秋万代,一统江湖,只要有太太陪着就好了。
凌灵只看到了慕泽深出来,没有见到颜暖,所以就问了最后那一句。
慕泽深淡淡道:“不用,再让她睡一会吧。再过一个小时,你去把她叫起来,让她多吃点。”
“是,先生!”
慕泽深
吃过早饭,准备去公司。他昨天已经把事情推到今天了,得去公司安排一下。
刚结婚,应该好好度个蜜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林郁吧。
慕泽深吃过早饭,刚从餐厅穿到大厅,就看到慕琪站在客厅的中间。
身后站着身材高大的慕琛。
一看到慕泽深,慕琪登时眼眶就红了,她踩着十公分的细跟高跟鞋,在地板上划出锐利的声音,几步走到慕泽深面前,眼眶氤氲着晶莹的泪水。
她站在慕泽深面前,两只小手紧张地绞着,轻声叫道:“爸爸!”
慕泽深皱眉,清冷地眉宇紧锁,淡淡问:“怎么回事?”
慕琪连忙说:“爸爸,我听说了姑姑,不,是于诗的事情,想回来看看爸爸有没有事?我没想到于诗居然对爸爸做了那种事情,爸爸,她虽然是我姑姑,可是我绝对没有跟她一起,想要害爸爸。”
昨天,慕琪从慕琛那里听说了于诗的事情,慕琛警告她,让她安分一点,不要再做一些没有用的事情。
慕琪一下子就慌了。她在猜测于诗被除掉的原因。
虽然慕琛说是她吃里爬外,勾结外人来伤害了慕泽深。
可是,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比如。
爸爸其实是知道颜暖差点被章泽强了那件事,是她们做的。还有,于诗死之前,有没有把两年前她们对颜暖做的那件事情供出来。
于诗的面目她这两天算是想明白了。
如果她自己不好过,也不会让人好过。
这样的猜想的想法,让慕琪无法安心,失眠了一整夜。
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的胸口,喘都喘不过起来,脑袋里的神经紧紧绷着,生怕下一个人就是她,所以她得过来探探情况。
可是,她也没有做什么啊,一切都是于诗唆使她做的,不是吗?
根本就不是她的错,不是吗?
即便爸爸问起什么来,只要把一切都推给于诗就好了。她跟爸爸服个软,说几句好话,还是能回到慕家,做她风风光光的慕家小小姐的。
慕泽深没有看慕琪,他的视线淡淡地落在慕琛身上,眼底是骇人的冷意,声音浅淡:“慕琛!”
慕琛硬着头皮顶着慕泽深清冷到几乎没有温度的目光。
他本来告诉慕琪那些事,是想让她以后能够安分下来的,没想到她听了,反而想要回来慕家,还硬要他带她回来。
到底是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小琪,他没有办法就看自己一个人在外面,无依无靠。
慕琛不敢去看慕泽深,低垂着头,道:“父亲,现在于诗……于诗去了,小琪自己一人在外面,总归是不太安全,能不能让她回来慕家?”
“不太安全?”慕泽深低笑着重复了一遍慕琛的话,笑声低沉。
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分明没有什么笑意。
“爸爸!”
慕琪急忙附和着慕琛的话,美艳的小脸上作出一丝害怕的表情,既不会过分的夸张,又刚好细腻地表现出来她得楚楚可怜和那一抹惊恐。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长裙,头发染成了黑色,乌黑的秀发柔顺地贴服在身后,化了浅淡的妆容,唇色微微显得有些苍白。
配合着委屈凄婉的表情,还有那张美艳绝伦的小脸,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个男人,就没有会不被打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