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蝶有那么一点喜欢这里了，既然喜欢就努力留下来，子蝶开始更卖力的拉人。

开始她一直碰壁，后面好多了。就算客人拒绝，也不会给她脸色看。她发现只有细细观察，一定能发现突破口。比如年轻时尚的女孩，你上去第一句话一定要说嗨，不能说你好，她会觉得你很老土。再比如中年男人，若是一身西装革履，上去一定要先鞠躬，把态度放低。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转眼到了午夜12点，再过一小时，店就正式关门了。现在已经处于停业状态，只等最后几桌客人走了，正式打烊。

子蝶和侠女已经把猫女远远丢在后面，不过现在出现一个很尴尬的事情。侠女和子蝶拉得客户吃平了，都是五桌。

这样情况下，明显子蝶会出局。原因很简单，就好比一个看业绩的企业，临时工和正式员工只能留下一个人。如果临时工的绩效远远超过老人，老板会留下临时工。但临时工和正式一样或者只超过一点，老板肯定会留下正式的。

因为正式的老板知根知底，而子蝶现在的处境就是那个临时工。

紫凝自从了解这里没有危险，不用出卖什么后，大力支持子蝶，一直跟在后面帮忙打下手。现在也察觉到情况不妙，打量下四周只剩下三桌，已经有二男一女在服务了，无从下手。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直转悠。

侠女有恃无恐地坐在吧台上喝起了柳丁。猫女见自己无望，索性放弃，可笑的是，她似乎很见不上侠女，一直在旁边给子蝶出谋划策。

偏偏这种时候，周围越吵，心越不静。看下手机，子蝶更急了，她现在可努力的时间只有40分钟不到。

突然扫视到白柒，白柒几不可查地给她做了一个手势。

随之看去，白柒所指那桌客人是一个60岁左右的老大爷，服侍他是刚刚进来招呼她的男仆。煞是不解地盯了会，没发现啥特别。扭头仔细再看看白柒所指，不是人，而是一个东西，刹那间恍然大悟，径自走过去。先对坐在沙发上的男仆礼貌一笑，男仆太清楚子蝶想干啥，也不恼火。回以笑容，主动让开位置，神色中满是等着看好戏的期待。

子蝶优雅地坐在大爷身边，老头一脸防备地回视子蝶。毕竟她将要做的事情不怎么光彩，虽然这行没明文禁止互相拉客户，但在一个店里，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