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错了。下车后,两条大汉带着我们匆匆忙忙地穿过菜市,走出了菜市门口,拐进了菜市右边的一条小泥路。“赌场究竟在哪啊?前面黑魆魆的。”我担心身边两个女性的安全,问道。黎明到来之前,就是犯罪频现之际。何况身处荒郊野岭?离开菜市,就是离开了安全地带,再往前走,就没有人烟了。
这两个家伙,会不会把我们带到偏僻处,把我干掉,然后再劫财劫色?他们,我一个都斗不过,两人联手,我更是不堪一击。
“翻过这个坡,再往前穿过一片树林,走200米,就到了。”邓琼见两条大汉不搭理我,就手指着前方,为我比划着说。这不是原来贵妇人家的小洋楼附近吗?
我突然计上心来,故意拖后,趁两条大汉不注意,附着方芳慕的耳朵如此如此。方芳慕心神领会,突然大叫:“哎呀,我很急,老公你等等我。”一边手按着肚子,一边往回跑。
“喂!你跑哪去啊?就地解决不就得了?”一条大汉冲着方芳慕大喊。方芳慕没有理会,继续向着吧跑。“大哥,女人很麻烦的,不像我们男人。”为了掩护方芳慕,我连忙向大汉解释。
“怎么那么多事啊?都快到了!”其中一条大汉不耐烦地说。
再次踏上这条小路,我百感交集。在这条小路上我被跌得衣破车毁的,也是这么黑的夜。当大汉带着我通过层层关卡,走进小洋楼,爬上七楼时,我更是感慨万千。楼还是这样的楼,人却是另外的人了。站在我面前的,不是笑得很甜的田静静,而是一条满脸横肉、满口黄牙的粗汉。
他脖子上面粗大的金项链,让我想到了刚才楼下大门口的那条看门狗。他和看门狗的脖子上,都套着一条粗大的链条,都是一脸的凶相。不同的是,看门狗被人控制着,而粗汉却控制着别人。
“你们两个怎么办事的?我叫你们带钱回来,不是让你们带人来!”粗汉看到了我,对两条大汉怒喝道。两条大汉不敢哼声,怯怯地退过一边。
“你是什么人?”粗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问。
“我是她的朋友。”我镇定地答道。这种场面我在电视里看过多了,没想到出现在我身上。只是我们都不是演员。
“钱呢?!”
“没有!”
“哼!你没拿钱来,意思是说,你是来砸场的啦?”粗汉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冷笑,眼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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