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过在人类的世界有一类人可以书剑同修。”另外一只狐狸说道。

“夫子可真了不起，居然兼修两道。而且书生修为已经到了举人境界。”妖兽一族所修的道路和人类不同，他们要先修炼先天大道，成为人类。书道和剑道对他们来说还非常的遥远。当然如果有人类悉心教导它们，经过熏陶，它们当中的聪慧者也有可能修成书道和剑道。

“今天夫子教我们的实在是太有趣了，其中居然还包括人类圣人的故事。”一只小狐狸说道。《三字经》中“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这一句讲的就是儒家学院第二代圣人孟子的故事。这个故事在李长生看来稀松平常，但是在小狐狸的眼中又有不同。

“夫子是真正的人类，其见识当然和爷爷有所不同。”另外一只小狐狸则是说道。它们变成了狐狸模样除了皮毛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区别。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喂，你们几个把夫子教的都会背了吗，明天要是答不上来，夫子可是要打手心的。”其中一只白色的狐狸吱吱叫到。

“夫子教的这么简单。我几下就会背了。”

“不但会背，我还会写。”一只小狐狸在地上用爪子开始比划起来。他们虽然都修炼了几百年，但是智商还只相当于人类五六岁的小孩，因此他们的变化也是儿童形象。

“你们几个，给我出来。”这时候，李长生对着小山后面喝道。他的修炼告一段落。早就听到了后面的响动。

一瞬间，几只不同颜色的小狐狸从那里飞速的窜了出来，窜到了李长生的脚旁。有的还在他的脚踝上挨来挨去，貌似在撒娇。

“我不是说过‘子不学，非所宜’吗？你们居然到处乱跑玩耍？”李长生故意板着脸说道。虽然在早先的课堂上他们都自我介绍过，但现在这个模样李长生是分辨不出来的。不要说是名字，甚至连它们的性别都不知道。

“夫子，你教的我们早就会了。”

一阵青烟飘过，这几只小狐狸变化成了孩童模样。

“小风，小国，小衣，小夭……是你们。”见到了它们变化成人类，李长生这才认出了他们。书生到了童生境界就可以耳聪目明，李长生现在是举人境界，当然可以记得他们每一个的名字。

他们姓涂山，其真实名字其实应该是涂山风，涂山国，涂山衣……只不过到了这里，便自动的忽略了他们的姓。而且涂山自省给他们取名也非常有趣，都是出自于儒家典籍《诗经》。其中小风和小国，取自于《国风》。

小衣则是取自于其中的一篇《无衣》——岂曰无衣七兮？不如子之衣，安且吉兮。意思是说：我怎么会没有衣服，我的衣服有七件，但都不如你给我做的。这算是诗经中的爱情诗，叫这个名字的是雌性，也就是说是女孩子。

而小夭，则是取自于“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夫子，你教我们的我们都会了。我们很喜欢你给我们讲的人类圣人的故事，你再给我们讲一些吧。”其中一个女孩子说道。

说话的就是那只叫小姝的香狐，她的名字取自于《静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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