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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必然又是当初某个闲着蛋疼的穿越者的杰作。该说果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么,当初的那一曲黄巾军军歌即使到了现在似乎依然在白波军军中传唱着,某些人对于这样一手极具进……咳,反动思想的歌曲的作者欲置之死地而后快呢。
当然,真的萌士敢于直面怨念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番茄酱,敢于即使没了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依然拥有继续卖萌的能力。当然,如果能够达到最后一条的话那就是萌王的水平了。
“我说四大叔啊,到了这个时候那个赵彦应该已经离开很远了吧,听说南边也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应该是已经离开河东返回关东,我们是不是可以……”
“不是四大叔,是○达舒!虽然我并不觉得赵彦会在这样的时候离开河东,但是如果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的话要么就是躲藏了起来,要么就是发生了什么其他的变故。如果是第一种的话倒还好说,哪怕那个赵彦计算到了我们的行动也不要紧,就怕是第二种可能,我们只怕是还没等显示出自己的价值对方就已经解决到了所有的麻烦,那可就不太妙了。”
“无妨,大不了回家种地去,这段时间我派人去朔州和并州的‘老朋友’那里了,虽然屯田的制度稍稍严苛了些,而且所处的位置都比较危险,但是如果和中原的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比起来,倒是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所以除了需要负担一定的军事训练作为预备士兵,总的来说也算是一个活命的道。而且自己努力一点,运气再好一点的话或许还能小有积蓄。对了,还可以将自己的孩子送到官府开设的学校学习,距离近不说门槛也没有神社那么高,成绩好的话或许就有机会摆脱我们身上的宿命。”
“你好像很向往这种生活。”苏凡虽然为了自己的手下可以允许自己的部队倒向官府,但是就他自身而言却依然对于官府没什么好印象,这或许是一辈子都难以改变的事情吧。
“我怎么可能向往这样平静的生活呢?我可是很希望自己能够做的比那李学还要出色啊。只不过那样的话只怕需要牺牲掉大部分人而且结果是什么样子也说不一定。”
“那么如今让你放弃你的梦想你后悔么?”
“怎么能叫放弃梦想呢?就算比不上李学,甚至比不上正在云中的张燕,但是我啊……”郭太忽然伸出双臂,好像在感受着空气流动所带来的某种神秘讯息一般。
“想哭就哭,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虽然合作的时间不长,但是对于这位白波军领袖也算颇为了解的苏凡在一边如此吐槽道。
“或许离开我现在的位子做一个冲锋陷阵的莽人也不错啊。”虽然想要极力掩饰,但是脸上却闪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无论嘴里说的多么漂亮,但是自己的内心依然有种无法接受的感觉,因为一旦做出了决定,那就意味着自己的理想和野心都将随之埋葬。
将自己的未来挂靠在另一个人的未来之上?
如果对一个从没有接触过那种掌握着最大权利自由施展的人而言或许并不难,但是对于已经尝到了这样滋味的人而言,除非愿意放弃过往的自己,否则只会是一种煎熬。
但是,那种权力和那种自由从来都不是完全没有约束的,因为与巨大的权力相配套的,从来都是巨大的义务。不想履行相应义务的人去使用那巨大的权力,最终的结果只有灰飞烟灭。
郭太不是没想过任性一下,或者继续坚持一下,毕竟他有这样的权力,同时也绝对不会陷入到孤家寡人的境地,至少现在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男人就绝对不会反对他的坚持。
他们本来就是叛贼,而且是血统最为纯正的叛贼,所以对招安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像那个从官僚体系出身的押司一样放在第一位。
但是……
“你知道么,前几天我在睡梦里到教主了。”郭太忽然变得开心起来。
“是么,没想到你也是啊,我还以为只有我有这样的殊荣呢。”虽然在苏凡的心目中马元义才是他在太平教中最为尊敬的人物,可是对于连马元义都每每提起都一脸向往和尊敬的教主·张角,苏凡在内心之中始终都抱着最大的尊敬,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见过真人。
“既然是教主的命令,就算是再怎么抵触也是不能违背的啊。”
“是啊,总觉得如果违背的话马元义大方一定会生气呢。”
或许,对于张角而言,比起个人的野心,信徒们的生活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吧。
注:歌词改编自《苏维埃进行曲》。虽然有人美化有人辟谣,但是咱认为这才是最符合苏联这个国家精神的曲子,当然,苏联人自己是绝对不会这么说也不会这么写就是了。在此向红警的团队致敬。
ps:今天也是两更呢,似乎有资格求一求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