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并不清楚的是张济的部队已经汇合了马腾现在正走在前往武关的路上。没办法,谁让张济哪怕经过弘农也不给张绣捎上一条口信呢,反正他也清楚自己的侄子最近比较忙。
“可是天下皆知‘那个’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主,能起到多少作用呢?”
虽然张绣不是不了解皇权的作用,但是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他却并不能肯定——怎么说他也是皇帝任命的一郡太守,那些豪强这不说反还是反了,上去完全不怕被抄家灭族。
“光凭一卷白绢几行黑字自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但是如果与其他手段相辅相成的话,那么其所产生的就是倍增的效果。不过文巧也不要小了这延续了数百年的帝国的影响力,否则当初董卓也不可能仅仅就凭着你口中的那个有名无实的家伙招来那么多的人物。”
“可是大部分人都是心怀鬼胎之徒啊。”
“没错,哪怕他们心怀鬼胎,但是面子上还是要做足的,这就是可趁之机啊。”
说完,阎忠的眼神还瞄向了一旁悠闲自得的钟繇,其中的意味显而易见。
对于阎忠的小动作,钟繇表示自己就是祖国的一块砖,哪里需要自己就往哪里扔,反正即使砸倒了祖国的花花草草也不是因为自己这块砖的原因,所以完全没有一丁点压力。
“而且,”到一旁的张绣虽然有些理解的点了点头,但是却还是有些跃跃欲试,仿佛想要继续寻找反驳的理由,阎忠决定对其采取最后的“致命一击”,于是从宽大的衣袂中取出一叠新旧不一的绢帛递给了张绣,然后在张绣有些吃惊的眼神中老神在在的说道:
“这里面的人物有些是当初州牧大人担任河东太守的时候打下的关系,有些是原本犹豫不定但是听到圣旨的消息后下定决心的家族。所以说,没有力量的名分仅仅就是一句空话,但是当名分有了力量去辅佐的时候,那就是至高无上的大义。”
“原来如此,没想到竟然连他都选择背弃那些家伙,真是令人意外啊。”张绣抖着一张上去比较新的绢帛满脸的感慨,仿佛这张绢帛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模样。
“那是当然,为了家族的存续,而且还有了很好的台阶,为什么非要死撑呢?”
虽然张绣并没有明说那张白绢所代表的主人到底是谁,但是阎忠却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一般,不过从他淡然和略显悲伤的样子来,这样类似的事情他已经见过太多了。
就在三个人轻松谈笑的时候,大堂外传来了张绣亲兵的声音:
“太守大人,贾逵领着一个年轻人前来求见,据那年轻人自己介绍,他是来自闻喜县毌丘家的子弟。”
“让他们进来。”张绣一边吩咐道,一边用手轻轻地点着桌子上的一方白绢,表示笑而不语。
“原来是那个小家伙啊,人不错,将来应该能有大出息。文巧也可以,我的意见是将他和贾逵那小子一起推荐给州牧大人,或者送到胡孔明那里,应该不会差过牵子经。”
显然比起张绣,曾经跟随李书实在河东待过一段时间的阎忠对于河东的地理风情和人物更加熟悉一些,虽然以他当时的身份并不好抛头露面,但是暗地里搜集那些人物的行为而后对其进行品鉴还是没什么问题,不要忘了,阎忠在品评人物上也是颇有独到之处的。
“属下贾逵(草民毌丘兴)见过太守大人。”
两个人都还只能算半大的孩子,虽说汉代必要的时候十五岁已经可以加冠,甚至在某些豪强家族中因为种种原因十三四岁就可以结婚生子(如果熟了的话),换算成现代社会还只是一群刚刚小学六年级的孩纸罢了,所以才会有生育如战场一样的结论啊。
不过,似乎现在的孩纸们十二三岁就已经很厉害了啊,完全不出只有这么点年纪啊。
好吧,这绝对不是因为某人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比如x江纱绫啊,入x纱绫啊和入江x绫啊。顺便说一句,过了保质期的萝莉果然就不再口耐了啊)。
于是,似乎今天的天气非常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