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嗅,手掌堵住她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埋头用力吸允她的锁骨和胸脯,□厮磨、轻撞,如同在炼狱中煎熬。
青潭趁他走神,惊惶大叫,挥手打:“不要,唐君铭,你不是人!不要——”
唐君铭索性将她整个箍起来,让她移动不能动,欲拉下她的亵裤,却在她耳边道:“想与我和离?带着我的孩儿与我和离?你想的倒是称心如意!”
青潭满身都是汗,用最后一点力气,徒劳推着唐君铭的小腹:“那你要如何?”
唐君铭冷笑,高昂地事物撞着她脆弱的柔软:“你嫁到唐府十年……跟我同床共枕十年,不知我如此是要作何?”未待青潭说一个字,他便掐住她的喉,用力虽不大,却足以让体弱的青潭感觉到窒息之苦,“高青潭,你竟为了和离敢杀我孩儿?今儿便告诉你,即便要杀,也是我来杀,你——”
“啪——”
唐君铭脸上狠狠被抽了一掌,而此时的青潭也睁开眼,目光如同冰棱一般锋利:“唐君铭,你禽兽不如!”
唐君铭如同一头发疯的恶狼,双眼冒着血红的光,继续方才的动作:“好,好个禽兽不如!我便让你看看何为禽兽不如!”
青潭几近绝望,全身气力已耗尽,如一只枯死的蝴蝶,被钉在床柱上,不再挣扎,只摇头喃喃:“不要……不要……”
泪洒在他的颈间,滚烫滚烫,烫道他的心口一般。
唐君铭亦是不着寸屡,架着青潭的腰身,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几乎紧紧贴在一起,唯剩下那处等待契合,他缓缓停下那下面本就握着分寸的力道,不再动作,而青潭的“不要……”仍在他耳畔环绕。
唐君铭喘息问:“不要甚么?”
青潭用力抱住他的脖子,指甲在他背后狠划下去,如要将唐君铭开膛破肚一般,留了两道血印。
“不要杀掉我的孩儿……”
“那你之前为何要杀他?”
青潭猛然看向他,眼中几分可怕的清明:“因为你要娶紫玉。何况,你不是巴不得要与我和离?如此一来,岂不一举两得?”
唐君铭弯了弯眼睛,在笑:“就算如此,你用孩儿威胁我……青潭,并不是良策。你在赌,想做庄家,下的注似乎还不小……”
青潭微微轻喘,眸子里有些惊慌,唐君铭笑意不减,吻上她的嘴唇,在她唇齿间辗转,低声道:“你的局已经成功一半了,因为我甘愿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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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娇一宿睡的腰酸背痛,第二天和几个下人一起在厨房吃饭,虽然以前她都是可以跟着唐君意上桌的。
筑玉阁人多起来,上个茅厕都十分不便,尤其那些个大号的,又臭又急死个人。
前面唐越一进去,半盏茶了都没出来,也不知是不是要把腿蹲折了。
温娇等不及了,夹着腿找别的地方上茅房,眼看九少爷神清气爽从净房里出来,赶紧绕道,哪知还是被他叫去了:“你进这里去解手罢。”
“小的不敢,还是去馥雅苑罢。”
唐君意气道:“要你去,你便去。再啰啰嗦嗦罚你扫茅厕!”
温娇当然不想扫茅厕,乖乖进了房,以前她“受宠”时也来过,只不过经过昨天的事儿,对九少爷有点顾忌,这会儿他走了,别扭自然也没了,连忙解开裤带,蹲到桶边上,吁口气,怎一个“爽”字了得。
忽地,余光里有个白影一闪而过!温娇抬头一看,正是天窗的方向……
谁、谁、谁!如此卑劣,居然偷看她尿尿!
重点是,天知道她是蹲着尿,不是站着尿啊!被人识破她是女儿身份怎么办!
她当时忘记,被偷看上茅房最危险的一点也许并不是姿势,而是她没有寻常男子有的物件。
作者有话要说:啥也不说了。。又熬夜更新了。。。含泪要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