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飞绿,你也选一样吧?”
“我?”
飞绿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会送她首饰。
陆月夏深情的凝望着郇明墨温柔的侧脸,脸上浅显的笑意变得越发明朗、越发甜蜜。
“叫你选,你就选吧。”
“哦…”
点点头,飞绿开始在首饰店里转悠,看看有沒有合自己眼睛的饰物。
在飞绿纠结的挑选着店内的饰物时,郇明墨也快速扫了几圈店内的陈列出來的所有首饰。
一眼扫过,他并沒有相中的首饰,暗眸中闪过了些许失落。
陆月夏帮着飞绿一同选着店内的首饰,并沒有注意到郇明墨眼中的那一抹落寞。
最后,飞绿选了一对珍珠耳环,然后三人一同首饰店,继续逛其他地方。
躺在云间的花逐月见飞绿开心的跟快要飞起來了似的,便笑着说了一句:“估计在她后背插一双翅膀,她准能飞起來。”
花山盈听到花逐月自娱自乐的话,情不自禁朝下界望了过去。
在看到笑得合不拢嘴的飞绿时,她嗤之以鼻的朝飞绿翻了个大白眼儿。
花逐月将花山盈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有些不乐意的问了句:“喂,你再翻个白眼儿试试?”
被花逐月一吼,花山盈立刻又变作受惊的小鸟似的,怯怯懦懦的低下了头。
花逐月恼气的瞪着她,直接抬手将她举着酒杯的双臂抬高了些。
“把手臂抬高点,抬高点,沒吃饭是吗?”
花山盈憋屈的望着故意捉弄她的花逐月,低声委屈的回答了一句:“我是沒吃饭。”
等花山盈一回嘴,花逐月一抬手直接在她头上弹了一记爆栗。
“我们是神仙,吃不吃都无所谓。更何况,我让你驳嘴了吗?”
被花逐月百般刁难,花山盈都快要哭出來了。
在无意间,她看到下界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情不自禁的低喃了一句:“咦?那个男人好眼熟啊?”
听到花山盈的自言自语,花逐月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见一位身着浅蓝色长衫的披发男子,朝陆月夏才刚刚出來不久的首饰店里走了过去。
“老板,画像上的那位小姐,是不是已经买了我送过來的发簪?”
老板开心的朝银面公子点点头,说:“诶,已经买了。不得不说啊,那位姑娘戴着你做的花簪,可真是漂亮极了。”
听到老板毫不吝啬的夸赞,他笑了笑,说:“谢谢。”
扫视了一圈店里,银面公子这才对老板说道:“老板,可否请你将当日我给你的那幅画像还给我?”
“啊…这个是自然,这个是自然。”
朝银面公子摆了摆手,店老板俯下身将他当日拿來的画像,从柜台底下拿了出來。
“哎,真沒想到公子不但画工了得,就连做女饰也是一流啊。那花簪摆在店里沒两天,总是有很姑娘想买去,甚至还有大户家的千金不惜花大价钱,想将那花簪收纳闺中呢。”
将老板递过來的画轴拿在手中,银面公子听到他的话只会,不禁冷冷一哼,低声道了一句:“那花簪,在这世间只有一人配的上。”
面对银面公子的直言相对,老板也不生气,反正他刚才也因为银面公子的花簪,大赚了一笔。
“哎,是是是…公子说的是。这个……如果公子以后还有什么其他的发饰,还可以來我这里卖,我一定会给公子一个好价钱的。”
银面公子含笑朝老板点了一下头,说:“我知道了。”说罢,他拿着画离开了首饰店。
花逐月和花山盈在天上一直注视着银面公子,本來两个人还在苦恼为什么看不到那男人的容貌呢…
直到银面公子离开商铺,花山盈看见他脸上戴的银面具,这才恍然大叫了一声:“哦…原來是他啊…”
见花山盈一惊一乍兴奋雀跃的表情,花逐月不解的长嘶了一口气,问:“你跟他认识啊?”
“他就是上次劫走陆月夏的人啊…”
听到花山盈的话,花逐月瞬间陷入了沉思。
花山盈见花逐月突然之间就不说话了,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他,便悻悻的闭上了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山盈觉得自己举着酒杯的双手都快要酸死了。
她半瞌着双眸,差点沒睡过去。
花逐月瞧着壶里的桃花酿也被他喝的差不多了,这才转头朝花山盈看了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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