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仇看着跳脚不已的老大夫,也觉得头大不已,也不好发火,只得向他解释了下,“老大夫,你且别急,听我解释一下可好?!”
老大夫可是一个急性子,闻言不由重重一哼,“看你有什么好说!”却也是消停下来。
“你看!柳婶向是被扎中命门穴之后的症状么?”傅天仇直指重点,也不多说。
“咦!”老大夫一看之下也是大惊,“脸色虽苍白,却是内里红润!”连忙走前一步,轻轻的对柳母把了把脉,随后满脸震惊的站起身来,嘴里喃喃自语,“脉象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尺脉沉取不绝!这、这、这怎么可能!被扎中三大命门怎么可能会呈这种脉象!”
叶子看着有些略带惊恐的老大夫,心下一突,以为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不由急急的扯了一把他的衣袖,口中急声道,“孟大夫,孟大夫,我娘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出事?怎么会是出事!被扎中三大命门居然比正常人还要正常!这到底是什么针法!”狂吼了一声之后,孟大夫终于回过神来,双眼放光的望向傅天仇!却是让他蓦然菊花一紧,脚步轻轻后移,嘴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淡笑!
孟沉坷此时显的激动不已,只见人影一闪,傅天仇的衣袖就被他捉在手里,“少年郎,你使的是什么针法,为何三大命门被扎中还能有正常脉象!还有这胸闷之症你又能如何得知医治方法!”
傅天仇闻言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拿捏着嗓子道,“嗯,这个,孟大夫是吧!在下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啊!”说完双手一摊,像是有无限苦衷似的!
孟沉坷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对方话中的意思,不由老脸一红有些讪讪,可是一想到这可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医术,又是厚着老脸贴了上去,“这,这位公子,你、你这能不能给老朽说一下这医理!”
看着孟沉坷拉着老脸一付狂热的模样,傅天仇不由有些好笑,只好简单说了两句,“穴虽死,人却活,你只知这死穴不可刺,却不知万事有阴阳,一物降一物!”模棱两可的说了几句,傅天仇就闭口不言。
可却让孟沉坷的心里犹如猫挠般难受,刚才这两句让他眼睛一亮,万事有阴阳,一物降一物,断的好啊!可是这却是从何处下手,看到傅天仇是真不打算说了,孟沉坷只好拱了拱手,“公子医术高老夫十倍不止,老夫敬佩!老夫乃起死回生堂的大夫孟沉坷,不知公子名讳?”
“傅家七郎便是!”傅天仇也没打算隐瞒身份,虽说做人低调,可这本事都露了,此时谈低调?只是让人认为你装逼而已!虽然说他真的有装逼的嫌疑!
孟沉坷闻言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道,“可是战神府上的七公子?”
“正是在下!”
孟沉坷这才对着傅天仇重重的行了个后辈礼,看的叶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傅天仇倒是大刺刺的受了下来,孟沉坷口中呼出一口气,“闻名不如见面,坊间传闻果然多有假!竟是七少,那么改日老夫邀上师尊登门造访,还望七少赏脸才是!”
师尊?傅天仇也没多想,“当然,孟前辈能来是晚辈之荣幸,定扫榻相迎!”
看到傅天仇哪里有传闻中的乖戾和不知礼数,孟沉坷大笑一声,“好!那老夫就先离去!”
叶子此时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完全是被孟沉坷那句战神府中七少给惊的。在她的记忆中,那傅家七少就是混世大魔王,只要是女子无论老少都不放过,直犹被传的色中饿鬼一般。可是,眼前的少爷,并不像啊!她的小脑袋瓜子有些转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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