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姜孟城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开门,然后用脚勾上,就迫不及待的把乌朵朵抵在门上,堵住了乌朵朵还在质问自己干什么的嘴,唔,真甜,真诱人,哎呀,小舌好调皮。
乌朵朵只觉得被姜孟城使劲嘬啊嘬,嘬啊嘬,时不时的,舌头还伸进自己的嘴里,乱搅,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弄得乌朵朵一下子就站不住了,腿软啊!
姜孟城仿佛预料到这一幕似的,双手如同铁圈一样,用力的一紧一抱一提,双手就托着乌朵朵的屁股把乌朵朵牢牢的困在自己的怀里,也不会让她软下去。
让乌朵朵觉得特别的可恨,明明知道自己受不住,还,还总是这么热情,乌朵朵隐隐感觉到屁股下面的两只臂膀不是一般的坚硬。
渐渐的,乌朵朵连思考都不能了,只能依附在姜孟城的身上,手不自觉的环在姜孟城的脖子上,保证自己不掉下去,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突然有了人渡口气,她只能凭着本能用力的吸取吸取,再吸取。
乌朵朵的回应更是让姜孟城狂喜,越吻心里的渴望越多,越吻心里越急,这时的感受跟以前的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以前的姜孟城虽然会跟女伴上床,但是那种只是生理上的需求,即使是上床了,也没有如现在这样,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吻就能让他这么的满足,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让姜孟城觉得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这是灵魂与生理的需求,竟然能产生巨大的愉悦,甚至都不用像以前那样,就连上床都比不上的快乐,当然,用以前的那种关系来比较,姜孟城觉得是对乌朵朵最大的侮辱,那些人给乌朵朵提鞋都不配。
姜孟城吻着吻着,就觉得不过瘾,手开始乱摸了起来,但是现在乌朵朵已经浑身娇软的摊在姜孟城的身上,姜孟城当机立断,抱着乌朵朵放在沙发上,这下手在无所顾忌,真正是浑身上下其手,乌朵朵本来就已经软了,被姜孟城一摸,那脑子就跟傻子似的的了,什么反应都没有了,只觉得有一双手在点火,不禁娇吟出声,当时就让姜孟城一个激灵,浑身跟被电到了一样,姜孟城只觉得喉咙一阵阵发干,身下某处生疼生疼的。
让姜孟城再狠狠的吻了乌朵朵一剂,然后就快速的跑到卫生间去,此时的乌朵朵脸色潮红,喘着气,怎么感觉每次亲吻都是九死一生的感觉呢!
乌朵朵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对姜孟城进卫生间有些不解,不一会儿就听见传来洗澡的声音,乌朵朵有些不满:自己是病毒吗?就算是过河拆桥也没有那么快的吧?于是,乌朵朵在心里又给姜孟城记上一笔。
姜孟城自然是不知道,在乌朵朵的心里自己已经有两笔帐了,洗了个冷水澡才把浑身的欲望洗去了。
姜孟城尽管非常的想要了,但是,比起自己的生理需求,姜孟城更看重的是乌朵朵,姜孟城不想要这么对乌朵朵,这是对她的尊重,即使是乌朵朵愿意给,但是姜孟城愿意为了她忍到结婚的时候。
等到姜孟城洗好了出来,就见乌朵朵双手环抱自己的胳膊,斜眼看着姜孟城:“你什么意思?嫌我脏?亲到一半,还跑去洗澡?”说着,乌朵朵就觉得有些委屈,眼眶红了。
姜孟城顿时急了:“这是怎么说的!你没事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不洗澡,难道要把你就地正法吗?你难道不知道你多有吸引力,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想?”姜孟城坐在乌朵朵的身边。
乌朵朵想了理由千千万就是没有想到是这么龌龊,又这么体贴的理由,心口一甜,刚刚退下的红潮又上来了,轻咬嘴唇:“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呢!”从来没有人在乌朵朵面前说这种话,所以乌朵朵的脸都红爆了,但是作为一个成年人,要说乌朵朵不知道姜孟城是什么意思,那是装傻的。
姜孟城被乌朵朵不经意的动作又是弄得心里痒痒,想亲吧,又怕一会儿自作自受,即便是这样,姜孟城的喉咙还是有点发干:“朵朵,你别这样,看得我又想了,怎么办?”
乌朵朵让姜孟城说得脸更红了,轻轻的道:“那你不会不看啊!”
“那怎么行?我怎么能不看呢!我舍不得不看!”姜孟城挪不开眼的道,仿佛乌朵朵的脸上有磁石,让姜孟城想要移开眼都移不了。
乌朵朵轻启朱唇,就要说什么,终于,姜孟城再也受不住诱惑,心里剩下的一个念头就是:大不了,一会儿再去冲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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