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即使宋少来了又能如何呢,他很能打,并不代表他就能赌啊。要知道我们邀请他好几次一起打牌都被他给拒绝了。”沙上的一个青年叹气道。
说话的人是林轩宇,陇西省副省长的儿子,因为林副省长跟唐书记是一个阵营的,所以两家的小子也玩得很近,林轩
“我说轩宇啊,这句话你可别当着宋少说,人家那是不屑欺负你,就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宋少能够看不出来么,居然仗着有几分牌技想欺负宋少,有本事你到外面去欺负那几个白种人啊。”听到林轩宇的话。唐宁不屑地撇了撇嘴,自从宋拍宇轻松杀掉向楚后,他就成为了宋拍宇的疯狂粉丝。
林轩宇闻言赧然,他的那点牌技拿出来蹂躏唐宁和吴江荣等人还凑合,要走到外面跟那些真正的高手过招,只有被蹂躏的份。他只是从来没见宋拍宇打过牌,所以想在牌场上压宋拍宇一筹,没想到宋拍宇却始终不给他机会。
“我说两位大少。你们都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斗嘴,没看我们赌场的流动资金快要被输完了么?”看到唐宁和林轩宇吵嘴,房屋中的另外一个青年看不过去了,他满脸焦急地催促道。
说话的人名叫侯天常。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父亲是做风险投资生意的。手中控制着好几家实业公司,而侯天长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才二十二岁的年龄便成功操作了几起吞并案例,深受其父喜欢。也赢得了唐宁和林轩宇这个圈子的认可。
“我说猴子,宋少没来。你着急也没用啊吴江荣是不敢跟唐宁和林轩宇叫板的,并不意味着他不敢跟侯天常嚷嚷,体制内的人在体制外的人面前总是有着一种天然的优越感。
吴江荣的话网落音,一个突兀的声音便在他们的耳边响起。“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几个白种人为什么要来大闸门惹事?。
听到宋拍宇的声音,房屋中的人突然间跳了起来。一个个像见鬼了一般。先是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然后又看了一眼站立在房屋中央的宋拍宇,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说你们不至于吧,被几个老外就给吓成了这个样子,连我怎么进来的也没现?”宋拍宇知道是自己的遁术吓住了房屋中的人不过他显然不会承认。
“你”你们刚才有没有看到宋少是怎么进来的?”听到宋拍宇的话。唐宁结结巴巴地问房屋中另外几个人道。
林轩宇等人自然是迷惘地摇了摇头,他们刚才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赌场上面,根本就没有关注房屋中的状况。
“你们不说我可走了啊宋拍宇见唐宁都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他不悦地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要走出经理室。
“嘿嘿,宋少,你别急啊。我们这也不是被那几个老外给吓得眼睛出毛病了么,要知道我们几个人的零花钱可全部砸在这个赌场中啊。到现在连成本都没收回来呢。”见宋拍宇要走人,唐宁心中一惊,不再纠缠宋拍宇是怎么进来的问题。而是拉住了宋拍宇,把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跟宋拍宇说了一遍。
原来这几个白种人几天前已然来过大闸门一次,他们看到大闸门的火爆场面后,要求在大闸门插一脚,在大闸门中销售冰毒,只是这些白种人显然不知道大闸门背后的势力构成,所以他们跟大闸门的交涉以失败而告终,他们见闻文的不行,便开始来武的,想给大闸门一个下马威。让大闸门主动开口求饶。
“你是说,这几个白种人是金钩那边的人?”听完唐宁几个人的叙说后,宋拍宇的眉头拧成了一团,他终于知道唐宁等人不敢动用官方力量对付那几个。白种人的原因了。
金钩是陇西省西部的一个区域,那里不属于共和国管辖,也不属于其它任何国家管辖,而是一个自由地带。在有些人的眼中,那里是黑暗和罪恶的集中地,可是在另外一些人的眼中。那里却是自由的天堂。
几乎所有的国家都对金钩抱以警惕心理。因为金钩是全世界的毒品和军火交易中心,也是一些逃亡犯的聚集地。多年来,金钩的周边国家举行过很多次扫荡活动,却因为里面势力过于错综复杂,牵涉太多的国家利益。所以每次扫荡活动都无疾而终,反而更加助长了金钩的嚣张气焰。让金钩的名声更大。
“既然是金钩那边过来的。我们有什么好怕的,直接轰出去就是了。”因为宋博虎的关系。宋拍宇没少听说金钩那边犯罪分子的嚣张。此时见对方都欺负上门了。他自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要知道宋博虎当年在金钩还受过一次重伤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