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吐出的话，比什么都还要伤人。

顾枫不敢置信的看向面前女人。女人端起水杯，静静的喝水，仿佛，那些话残忍的话，不过是玩笑一般拂过的风月。

“因为她继续烦着你，所以，你打电话给我。明知道外面有那么多记者，还要做出那些暧昧不明的事情，还要说出那些假话。绝儿，你只是想要让韩月看见明天的新闻。”

顾枫顿了顿。

“绝儿，你这是在逼死她啊。”

江瑶点点头，一脸认真摸样。

“是啊，我就是在逼死她。我倒要看看，一直吵吵闹闹要死的人，怎么三年都没有死掉。我就是要看看口口声声说离不开顾枫的女人，发觉没有办法拥有顾枫的时候，是不是也会疯狂？”

“你……”

顾枫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怎么了？”

江瑶偏过头，眸子一闪。

这样便痛苦了吗？

还不够！

她说过了，明明就说过了，不要再惹她，不要再挑衅她。她受够了！偏生。所有人都不懂，不明白。所以，她只能做给他们看。让他们看清楚，她已经成长了，不再是以往任由欺负的摸样。

“顾枫，这就觉得受不了了吗？”

“绝儿……”

顾枫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