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凡是笑了的人都要喝一杯酒,胡雷和梁局长十分默契地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又给冰冰和董小凡也倒了一杯。
正宗的五粮液,五十二度,满满的一杯酒足足有一两。
“愿赌服输,我喝了啊!”两人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目光落在两位女孩子身上。冰冰翘翘小嘴,“喝就喝吧。”说完,她也把酒喝了。
只剩下董小凡没有动,她坐在那里,好象这些事跟她无关一样,看到三人喝完,她才道:“你们做弊,合起来骗我。”
“为什么?”三人不解地问。
董小凡指着张一凡道,“他刚才的笑话好笑吗?一点都不好笑。你们是假笑。所以不算数。”
胡雷道:“既然不好笑,我们笑我们的,那你不要笑就是了。愿赌服输,董大小姐。”
“我——”董小凡咬咬牙,“我是听到那个屁才笑的。”
“哈哈——”一句话,又引得众人一阵大笑。胡雷道:“张一凡说了半天你不笑,人家放个屁就笑了。怎么说来,人家连屁都笑出来了,你还能忍住不笑,真服了你。不过,不管怎么说,你归根到底还是笑了,如果不是他说这个笑话,也不会有人把屁笑出来,所以你这杯酒还得喝。”
“不喝行吗?可我真的不会喝酒。”董小凡有些为难,长这么大了,从来滴酒不沾,更不要说这种高度酒了。
突然她心生一计,将桌边的筷子掉在地上,趁弯腰捡筷子的时候,在桌下拉了一下张一凡。张一凡只得将身子侧了侧,就听到董小凡压低声音道:“如果你不帮我解围,我就将你的身份抖出来。哼!”
张一凡的真实身份在通城没人知道,董小凡这么一危胁,他还真有些怕了。这丫头从小就这性子,说一不二,没人可以降得了她。
万一他岭南张家大少的身份被公开之后,只的以后想在通城呆也呆不下去了。张一凡恨得牙根痒痒,顺手给了她一爆粟。
老危胁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恨归恨,董小凡之围还得解,正当张一凡想替她开脱的时候,梁正和的手机响了。梁正和看了一下号码,立刻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接通了电话。
“啊!秘书长你好。行行行,我马上就来。呵呵……秘书长吩咐,梁某敢不效命?哈哈——”、梁正和打了一阵哈哈,立刻起身告辞,“不好意思,胡少,一凡老弟。杜秘书打来电话,还有个牌局,我得立刻赶过去。”
胡雷和张一凡跟他客套了几句,送梁正和到大门口。
梁正和走了,修渠款的事没有着落,张一凡便有些郁闷。端起杯子连喝了三杯。妈的,梁正和这老油头,居然不愿意帮忙,我靠!
胡雷夺了他的杯子,“你这修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烦有个屁用,不如听梁正和的,去找找唐行长试试看?”
找唐行长,张一凡就更没把握了。在通城,张一凡与农行唐行长没什么交情,修渠的事没个二百万恐怕拿不下来。
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张一凡拍拍肚子站起来,“走吧!”
四人来到酒店门口,张一凡拍着胡雷的肩膀道:“你们先走吧,我还有点事。咱们明天再联系。”
胡雷瞟了眼正与冰冰聊天的董小凡,神秘兮兮地道:“一凡,怎么样?机会来了,抓紧点。小凡可是省城一位高官的千金,如果搞定她了,做兄弟的也跟着上福了是不?”看胡雷*荡的样子,张一凡真想踹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