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跟我回去吧。”波切大巫的声音中有一丝急切的催促到,只不过不论他带着怎么样的情绪,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干枯难听。 被他抓着的感觉不比被赶尸抓着的感觉好,而且他身上的‘味儿’让我难受,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的对他说到:“放开我吧,我这就跟你回去。” 和波切大巫一路回到那栋小楼,刚跨进屋,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慧能送回了房间,从波切急切的语气来看,我就知道不会发生什么好事儿,我不想让慧能看见这些,他叫我哥,那我就要做好一个哥哥该做的事儿,尽一切的努力来保护好自己的弟弟。 把慧能的房门锁上,我努力保持着平静的回到了大厅,波切就在那里等我,见我回来了,他咧嘴露出一个阴沉沉的笑容,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现在要尽量的隐忍,就算他对我下蛊,我也必须忍着。 可事情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糟糕,波切只是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我的面前,逮住我的手腕,他那尖锐的指甲就刺入了我手腕的皮肤。 我在心里气的大骂,我日,这个寨子的苗人懂不懂卫生啊?不知道有样工具叫刀吗?不知道有种病叫破伤风吗?要放血不能拿刀消个毒再来吗?一个个全是这样,他娘的,长指甲怪物。 不是我愿意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而是这样想着,我的心理压力会小一些,毕竟不能反抗的,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干尸给自己放血,那感觉不是一般难受。 波切根本不在意我,他的指甲刺入我的皮肤以后,很是熟练的一划拉,我的鲜血就涌了出来,这个时候他并没有拿出任何器具来盛我的血,而是戴出了一只虫子,放在了我的手腕上。 那只看起来怪异的扁虫子一爬到我的手腕上,就兴奋的顺着血迹开始吸血,我眼睁睁的看着这虫子的肚子胀起来,从一只扁虫子变成了一只肥虫子,我很想一巴掌拍死它。 这虫子让我想起了师父曾经跟我说过的一个小故事,他说他曾经去过沙漠,在沙漠中就有这样一种虫子,专门守在水源旁边,当人过去喝水时,它们就会趴在人身上吸血,一直不会放,直到吸到自己涨死为止。 而且这种虫子吸血,人根本就没有感觉,常常无意中一巴掌拍下去,就是一手的新鲜血液,不知道会吓一大跳! 我当时听了,觉得很无稽,怎么可能有这种傻缺虫子,可现在我信了,我怀疑趴我手腕上这只就是!而且它吸血,我真的没什么感觉! 这只虫子没有浪费我的一滴血液,全吸进了它的肚子,当它的肚子涨到一定程度时,波切小心翼翼的把这只虫子收进了竹筒,然后又拿出一只虫子放在我手腕上 如此吸满了三只虫子以后,波切才住手,拿出一种药粉,洒在我的伤口上,那血立刻就止住了,苗人捣鼓的这些玩意儿倒真的非常好用。 但波切下一句话却让我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异常难受,他满足的说到:“别浪费了。” 那感觉就仿佛我是他的食物,他要储存起来。 做完这一切,波切就走了,但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他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忽然转身对我说到:“鲜血是会凝固的,用任何器具保存都不合适。这种虫子倒是最好的运输工具,当我拍碎它时,你的血就新鲜的像刚从你身体里流出来一样。” 我努力忍着想引天雷下来劈死他的冲动,转过头索性不理他,一副很是淡然的样子。 波切走了,四个苗人却守在了我的门口,对我说到:“接下来一个小时,你不能外出。” 真他娘的怪异,这算是一条什么命令?我也懒得外出,因为那种心理上的压力和折磨让我全身都发软,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吸血,然后吸去的血 我脑中不由自主的就会想到一副画面,波切留着口水,取出三只虫子,像扔花生米一样的扔进自己嘴里,然后沉醉的说:“味道不错。” 这恶心的画面,让我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根本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颤抖的点上了一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才算平静下来。 我告诉自己,冷静,忍耐,保持淡定,如果需要拼命的时候,再拼吧。 每天饭菜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而且全部是好菜,另外还有水果吃,需要什么对守在外面的苗人吩咐一声,就立刻有人去办,就比如我昨天发现自己带在行李里的一条烟没了,说了一声,就立刻有人拿了两条烟给我,在这里过日子,没有香烟打发我的苦闷,那可是不行的。“” 另外除了那一个小时不自由,其余时候我都很自由,因为我活动的范围被放宽了,整个寨子除了少数几个地方,我都可以乱晃荡,当然,我不能和那些苗人搭话,那是不允许的。 我知道波切这是把我当猪养,每天好吃好喝的供着,有时还拿些阿胶给我补身子,目的就是我的鲜血。这样的事实,让我有时候都忍不住想,我是不是该感谢波切老头儿,把我这只猪看得那么重要,地位比村子里那些猪高级多了。“”看 我日,真他娘的悲哀! 慧能只是个小孩子,但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他也察觉到了很大的不对劲儿,这一天他找上我,很严肃的对我说了一句话:“哥,额不是,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我一下子就乐了,第一是这小子不说HB话,反倒和我说起普通话。第二,是这小子严肃的样子太逗了。 我乐呵呵的捏着他的脸蛋儿说到:“你觉得我们该做些什么啊?还有你小子干嘛说起普通话来。” 慧能打掉了我的手,很是不满的对我说到:“我师父一说正事儿的时候就用普通话。”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然后背着手,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很认真的说到:“哥,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我都12岁了,那天你和姐(晓芬)的话我都听见了,我知道这里不是个好地方。我也看出来了,我们被关起来了。哥,难道准备被关一辈子吗?你就不做点什么?” 他走来走去,晃的我眼睛都花了,一把把他逮过来站好,我倒是有了几分吃惊,我倒是小看这圆蛋儿了,这小子原来精明的很啊,我想了一下,也用严肃的态度对慧能说到:“既然你都知道了,哥也不瞒你。我们现在的处境的确不是很好,但是却不能做什么,因为很危险。我们只能等待机会,而你呢,只需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明白我无论做什么,去哪里都会带着你就好了,知道吗?” 慧能还是很听我的话,见我那么严肃,点点头,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乖乖的去做他的功课了,他说师父吩咐过他,功课每天都不能丢。 望着慧能小小的身影,我心里一阵烦闷,摸出一根儿烟点上了,是啊,把慧能带在身边很冒险,责任也很大,但我也不得不那么做,只因为那个jian细,我不明白是哪里的jian细。我一早就判断有第三方势力来趟这浑水,而信封上又只说让我看好慧能,所以我不能判断到底是哪一方势力需要慧能。 万一,是第三方势力呢?那么不管慧能留在苗寨,还是跟随三胖和雨回BJ,都可能出事儿。相反,只有在这个寨子里,跟着我,他才安全。 我为什么那么兵行险棋,只是因为一来这个寨子,我就仔细观察过了,他们对慧能没有半分兴趣。如果他们表现的有丁点儿不对,那么我就会判断是这个寨子对慧能有兴趣,那我就会用我本身去威胁他们,让慧能走。 事实证明我这一步走对了,可事情也更错综复杂,让人陷在迷雾里,看不清楚!我吐了一口香烟,这样的斗智比和老村长战斗还要辛苦,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否撑得住,在这迷局里为自己和慧能()找到一线生机。 要怪,也只能怪那信封上的留字写得太过迷糊,既然已经冒险给我递信了,为什么不写清楚是谁对慧能有兴趣,谁又是jian细,是哪方的jian细? 就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我嘴边的香烟,我抬头一看,不是莫晓芳又是谁?我苦笑了一声,说到:“你怎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 莫晓芳掐灭了手中还剩下半支的香烟,说到:“不是我走路不带声音,而是你想事情太过入神了。你一个修道之人,难道不知道香烟有害?怎么天天烟不离手?” 我望着莫晓芳,这算是在关心我吗?在我探寻的目光下,莫晓芳很平静,也没有不自在,这让我觉得很没意思,一时间,两个人有些沉默。 但这次不同的是,是莫晓芳先打破了这沉默,她问我:“他们有对你做什么没有?你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好帮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担心我中蛊了,如果是这样,她好帮我拔蛊,我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问到:“你为什么要留下来?” 她沉默了很久才说到:“我有一定要留下的原因,你又何必多问?” 我伸出双手,手腕上赫然有几条未愈的伤痕,我对莫晓芳说到:“看见了?他们没对我下蛊,就是把我当成了一个血站来用了,每天抽血。莫晓芳,说实话,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任你,但是人总得有些同情心吧?看我这样,你还要对我隐瞒这个寨子的什么?或者你留下来只是想看着哪一天我因失血过多而死去吗?” 莫晓芳低下了头,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的手指缓缓的摸过我的伤口,终于她说到:“我没有不告诉的意思,而是我曾经就说过,如果不能阻止,只能保持现状,知道也是徒增烦恼。” “如果我必须知道呢?”太多的迷雾已经笼罩的我喘不过气,我觉得我必须知道一些什么,才能决定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就算我要等师叔他们来救我,也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这个寨子具体的情况吧。 莫晓芳抬起了头望着我,终于是说到:“如果你一定想知道,好,我说。” ﹡﹡﹡﹡﹡﹡﹡﹡﹡﹡迷局的分割线﹡﹡﹡﹡﹡﹡﹡﹡﹡ 在中国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有些很多的民族,而最具神秘色彩的,无疑就是苗族。 他们自古就居住在被称为苗疆的地方,有过自己的辉煌历史,一度还曾在苗疆建立过属于自己的国家。 那个时候的苗疆只是中国古代很模糊的地域划分法,那个时候的苗人也是最令汉人皇帝头疼的民族。 因为不管是苗人的巫术还是蛊术,都是那么的神秘,而苗人战士又是那么的彪悍善战! 但不管是任何的事物,有过自己的巅峰,定然就会有自己的低谷,经过了历史的滚滚长河,曾经辉煌的苗族文化,终于也走向了没落。 这其中最大真实的原因已经被掩盖,但事实还是被少部分的人知道,那个令苗人走向没落的最大原因其实就是因为黑苗和白苗的内斗! 略过那复杂的斗争史,总之当苗族传承到了明朝的时候,真正的黑苗白苗已经所剩不多,剩下的一些普通族人早就融入了汉文化,而一些新的民族,因为居住在苗疆,也被统称为了苗人。 真正的苗人是一个很在意自己血统的民族,大势已去,在心灰意懒之下,那些血统纯正的苗人,都选择了迁徙,把整个寨子迁徙到了人烟荒芜之地,以一种避世颓废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血脉。 这也就是所谓的生苗(不与外人接触的苗人),莫晓芳所在的月堰苗寨也就是在那时迁徙的,那时的他们是白苗,也是生苗。 而黑岩苗寨也是同样的情况,只不过他们是血统纯正的黑苗。 那是一个很特殊的年代,有一个秘密的传说,是传承定在了那个年代,而盛衰终有时,过了那一个朝代,传承会关闭,道家也会走向一个衰落期。 这只是道家的秘密,原本扯不上苗人,可也就在那个神奇的朝代,有一个苗寨好像和这所谓的传承扯上了关系,那个苗寨就是黑岩苗寨。“”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觉得很神奇,好像抓住了一点儿什么,却又不太清晰,我打断莫晓芳的话,问她:“你一小丫头怎么知道这些,那么久远的秘密了啊!” 莫晓芳回答我:“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这些是你师父,慧天爷爷,还有我姑奶奶之间的一些秘密,姑奶奶因为要离去,所以在告诉我黑岩苗寨的事情时,顺便告诉我的。” 我点点头,既然是想不出来的事情,我也懒得多想,毕竟就我现在这情况,自顾不暇,太多的秘密我就算想明白了也没用。“”看 莫晓芳点点头,开始继续诉说。 黑岩苗寨和传承具体扯上了什么关系,莫晓芳并不知情,而传承是什么,带来了什么样的影响,莫晓芳也不知情,她只是模糊的告诉了我一个概念,那就是任何的事情都有双面性,传承带来的并不一定是好的,也有灾难,只不过有那么一些人,一直在默默的弥补那些灾难。 这句话,也是莫雨青奶奶告诉莫晓芳的。 那场传承具体结束于多久,没人知道,总之当满人踏破汉人的雄关,入主中原时,传承肯定是结束了,可也在那个时候,黑岩苗寨忽然崛起了。 在明朝的时候,选择隐居的苗寨,一共有11个,其中7个是白苗寨子,4个是黑苗寨子,黑岩苗寨只是黑苗苗寨里最弱小的一个罢了,无论蛊术,还是巫术,都是最弱小的。 没人想到它会强势的崛起,虽然那个崛起只是在这些苗寨里而已。 但就是这样也已经是一场灾难!和白苗不同,黑苗一直都是充满野心,崇尚战争,并崇拜血统的一个苗族分支,他们选择隐居只是形势所逼,一旦有了依仗,那一定会卷土从来。 黑岩苗寨是典型的黑苗寨子,他们的崛起当然可以用灾难来形容,他们先是兼并了一些普通的寨子,壮大了自己寨子的人口,然后就()找到其他三个黑苗寨子,意思是要统一黑苗再做打算。 面对黑岩苗寨这个昔日弱小的寨子的要求,另外三个黑苗寨子当然嗤之以鼻,带着狂妄的态度拒绝了,可是这一拒绝,灾难就来临了,这三个寨子的高层在不知情的情况,都中了非常莫名其妙的蛊,找不出任何原因的开始急剧的衰老。 而更令人感到恐怖的是,黑岩苗寨来人了,来的全是超过百岁的怪物,要知道无论是巫术,还是蛊术,都是要靠岁月来累积的东西,可人的寿命终究有限,当你的巫,蛊之术发展到一个很厉害的程度时,你也离黄土不远了。 这些老怪物的出现,无疑引起了另外三个黑苗寨子的恐慌,而他们寨子的高层却因为急剧衰老,去世的去世,剩下的也是衰弱到无法行动,这结果可想而知。 三个黑苗寨子被兼并了,黑岩苗寨的崛起初步的完成,他们把手伸向了白苗的寨子,由于黑苗和白苗累积下来的世仇,白苗人可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的寨子破灭后,就只能去黑岩苗寨当奴隶,而不像那些黑苗人,还可以成为普通的寨子人,而传说这些奴隶的下场非常悲惨,但具体是怎么样,没人知道。 这些事情,黑岩苗寨一共用了7年来完成,这时,在避世封闭的寨子也知道消息了,这其中就包括了剩下了4个白苗寨子。 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当初隐居避世之前所达成的协议,到现在竟然演变了加速灭亡的一个必要条件,那个协议的大概内容就是为了避免苗人的彻底覆灭,隐居的11个寨子应该放下仇恨,彼此知道各自的隐居所在,要是哪个寨子有了忽然的灾难,应该彼此接纳。 因为不管他们内部的仇恨是什么,民族的传承之血不该断掉,他们都是传说中蚩尤的后人。 世事弄人,这一条当初互助的协议变成了伤害,谁人又能预料到?剩下的4个寨子慌了,他们自己变成奴隶无所谓,可是要让后代也世世代代变成奴隶吗? 于是,4个寨子的波切大巫聚在了一起,挑选去了几个勇士去探听情况,决定要快速的取得一些线索,再做决定。 最后,只剩下一个勇士逃了回来,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恐怖的消息,那就是黑岩苗寨的确掌握了一种神秘的蛊虫,可以让人快速的衰老,而那个聪明的勇士还根据各种线索,得出了一个结论,就是黑岩苗寨有一批老怪物,他们的长寿和别人的衰老有种隐隐的联系。 他还告诉大家,被抓去的白苗人很悲惨,被圈养了起来,强迫他们生孩子,干活养活黑岩苗寨,并且那些奴隶一个个都呈现了衰老的趋势。 勇士就这样把消息带给了大家,可是他自己也已经开始衰老,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起来就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勇士要求波切大巫们杀死自己,用火把自己的尸体烧掉,他说已经知道自己身上一定带了这种邪恶的蛊虫,不能因为自己给寨子带来灾难,所以请波切大巫们一定要把自己这样处理,否则他会选择回到黑岩苗寨,再了结自己。 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勇士,所有的知情人都是含着眼泪送走了他,选择的方式是用毒,他们不忍心勇士身上带着任何异样的伤痕离开这个世界,一点点都行,那是对勇士的尊敬。 随着勇士的死去,就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从他的尸体里爬出了一只虫子,那只虫子呈诡异而华丽的紫色,样子就像一只蚕,可一出来,它就陷入了休眠,然后蜕变了,蜕变成了美丽的蝴蝶,或者说介于蝴蝶和飞蛾之间。 大巫们留下了那只虫子,却吃惊的发现,无论是什么控虫的方式,包括最最高等的意念控虫,都不能指挥这只虫子,而这虫子仿佛还会进化,这个结论是一个知识无比丰富的大巫得出的。 那要怎么消灭这只虫子呢?大巫们也用尽了办法,他们发现他们所掌握的任何蛊虫,都对这只虫子无效,巫术也无效,甚至还有一个非常恐怖的发现,那就是这只虫子生命力惊人,甚至连火烧也不怕。 这样的结果,惹得一个大巫在一怒之下拍烂了这只虫子,可在第二天,大巫们就惊奇的发现,这只虫子又能动了,只是虚弱无比。 甚至它还生产了一颗卵,这是什么意思? 大巫们都恐慌,最后一个大巫摁碎了那只虫子的脑袋,经过几天的观察,才发现这只虫子彻底的死去了,死去之前,它的翅膀和脑袋竟然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甲壳,它是在进化。 莫晓芳讲到这里的时候,总结了一句,那虫子就是恶魔之虫,恐怖无比,配合上苗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的蛊术,几乎是无法可破。 紫色的,恶魔之虫,这让我想起了一种植物,在那个荒村河底发现的紫色的植物,我也称呼它为恶魔之花。 这世界上的缘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儿,它能解释任何巧合,但世界上的哪一件事儿又不是巧合呢?就如一粒麦子,做成面粉,包成包子,最后被你吃到嘴里,也包含了无数的巧合。|| 就如我,仿佛陷进了一个紫色迷局,从出生,到遇见师父,一切的一切都在朝着这个方向前进,那是我的宿命吗?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发现面对这个问题,我只有一个想法,既然是朝着这个方向前进,那就不要停止,一定要让我得到一个结果,否则不就证明了我的人生是一个无用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