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泠的沉思和呆愣让蒋洌很满意,他接着:“梁泠姐,我对这场婚姻是认真的,至于有多认真,以后你会知道的。不过我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职业会让我在很多时候身不由主,希望你有心理准备,希望你能理解我。” 梁泠点头:“我懂的。” 蒋洌满意地点头:“那就好。我是个军人,弯弯绕绕没那么多,以后如果我哪里不对,让你不舒服了,我希望你可以出来,能改的我一定改。” 蒋洌突然的坦诚让梁泠有些摸不准这是因为什么?不过很明显,这样的蒋洌让她有好感很多,比起那个冷冰冰的傻大兵,她感觉这样的蒋洌,还不错。 “好。”梁泠大大方方地点头:“我记住了。” “嗯。”蒋洌点头,又道:“我过几就要回部队了,再回来估计就要到婚礼的时候了,这几,你抽空我们把婚纱照拍了吧。” “拍婚纱照?”梁泠压根没想过这种事儿,在她看来,这场随意的婚姻里,连婚礼都显得多余,更别其他的了。 “你不想拍?”蒋洌问道。 大概是从军多年,大概是经常训惯了人,他的声音让人听着就有种不敢反对的力量。 可梁泠毕竟不是旁人,她摇头:“也不是,只是之前没想到。” “该想想了,毕竟我们结婚跟别人也都一样,没必要差什么的。” 梁泠点头,既然拍那就拍吧:“你定时间吧,我都可以的。” 蒋洌满意地点头,两人又就婚礼上的问题聊了聊,梁泠被他一直拉着手,走了一路都没有在挣扎,像是习惯了一样。 而她这个当局者,自然也没意识到,她的这场婚姻,跟她想象中的越来越不一样了。 和晏看着前头的两个人手拉着一直不松开,指了指他们,偷偷问周尧夏:“他们这是?” 周尧夏一早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敲了敲看热闹的和晏的脑袋:“未婚夫妻牵个手怎么了?这脑袋怎么那么八卦。” “我才不是八卦,我是好奇,蒋大哥是用了什么魔法,竟然牵了梁梁的手,还牵那么久?” “当然是人格魅力。”周尧夏帮自家兄弟了句话,心里又暗暗想起自己的功劳。 要不是他对蒋大的一番开导,蒋大能有这么大的进步? 不过看到自己兄弟能够幸福,他也很开心。他们四个,一起长大,感情自然深厚,虽然时时分离,可兄弟永远都是兄弟。 如今,少了一个秦臻,他们难过,可是,生活啊,还是要继续。 能看到蒋大跟秦涣幸福,他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几个人慢悠悠走着,时不时替换秦涣抱着秦莞走,一千米左右的山,走了将近两个时,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 残阳如血,上的云彩如同绸缎一样,五彩斑斓,美得让人看傻了眼。 几个人看着,就连最的秦莞都没有一句话,大约十分钟,夕阳落下,迹一片苍茫,他们才回神。 色已经暗了,下山不安全,他们就坐了缆车,秦莞坐在这么高的缆车里,竟然一点都不怕,兴奋地迎风大叫。 和晏跟周尧夏共乘一个缆车,听秦莞的尖叫声,她笑道:“这孩子是像谁呢?都没怕的吗?” 周尧夏揽着和晏的肩膀,看着苍翠的山体:“像乔吧。” 和晏听他提起这个名字,知道自己错了话,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什么好。 “秦臻跟秦涣挺像的,只是秦臻沉稳,秦涣比他多了些孩子气。秦臻这人从到大都跟优秀,聪明,克制,懂事。”周尧夏开口,想起以后,不由得一笑。 “我们几个,蒋洌是老大哥,他总带着秦涣穿街走巷,为非作歹,让一院子气的牙痒痒。秦臻多数都是不参与的,但无论做什么,他都会跟在后面,他习惯为我们善后,我们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对谁都特别好,任谁提到他,都能一句好。” 和晏能听出周尧夏对秦臻的怀念,那样一个人,她不认识,只是听着也感觉很好。 她搂着周尧夏的腰,希望自己能给他点安慰。 周尧夏抱着和晏,拍了拍她:“我没事儿,只是感觉……可惜,可惜他们夫妻那么好,却不能善终。” “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跟乔荞都是一起长大。” “那你们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周尧夏点头,笑:“只有秦臻跟乔荞才算是青梅竹马,我们不算。” 周尧夏想起以前,清冷的人,难得有些怀念:“乔荞从就有心脏病,虽然我和秦涣跟她同龄,可她看着比我们都瘦都,她几乎不出门,我们每次路过他家,只能听见不同乐器的声音。” “那她跟秦臻是怎么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