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清夫妇拱手道谢,已经有几年不见二弟的消息,家父也是非常担心,面对神剑山庄的蛮横行为,心下却甚是愤怒:“我们呼延家将二弟放入,神剑山庄学习现在却,不知音讯得到的消息却是,神剑山庄纵将我儿千刀万剐的处死,二话不说居然将,呼延家的地产烧的一干二净,这次去神剑山庄一定要问个清楚。”当下两人辞了出去,天虚、冲虚等都送将出去。 天宇见众人走远,天宇当即现出身形,从匾后跃出,翻身上屋,跳到墙外,准备在无人之际,将幽汅令取走心中寻思:“呼延夫妇说二弟被人掳走,不知道这呼延二公子现在怎么样了,也不知是谁下的手,是否也是因为幽汅令的缘故。那幽汅令只是个玩意儿,抢不抢到无关紧要,看来他们师兄妹之间情谊甚好,抢幽汅令多半是闹着玩的。” “呼延夫妇为人不错,待我也有恩,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我要助她找寻儿子。我先去问她,她儿子多大年纪,怎生模样,是给谁掳了去。”跃到一株树上,眼见东北方十余盏灯笼排成两列,上清观群道正送呼延清夫妇出观。 天宇心想:“呼延庄主夫妇,胯下坐骑奔行甚快,我还是尽速赶上前去的为是。”看明了呼延清夫妇的去路,跃下树来,从山坡旁追将上去。 天宇正准备沿着呼延夫妇的,方向去追随,没想到还没奔过上清观的观门,就被上清观的道士发现,只听得有人喝道:“是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混入上清观,站住了!”他躲在匾中之时,屏气凝息,没发出半点声息,厅堂中众人均未知觉,糟了,灵魂伤势还没有恢复,隐匿的时间不长,关键的时间居然掉链子。 天宇没想和他们纠缠,只想着快点离开,否则又有架可打了,问题是自己的武功,只适合杀人,并不适合切磋,一旦纠缠吃亏的肯定就是自己,这一发足奔跑,上清观群道武功了得,这一嗓子将上清道观的人,都吆喝出来了,立时便察知来了外人,初时不动声色,待呼延清夫妇上马行远,当即分头兜截过来。 黑暗之中,天宇猛觉剑气森森,两道剑气朝着自己迎面逼来,两名道人挺剑挡在面前,剑刃反映星月微光,散发这阵阵寒气,蒙蒙胧胧中瞧出左首一人正是忘虚。他心中一喜,问道:“是忘虚道人吗?” 忘虚一怔,看来这是熟人啊,但是谁呢,印象中肯定不认识说道:“正是,阁下是谁?你怎么知道在下,阁下来我上清观所谓何事?” 天宇右手伸出,也没有说别的,弹道直入说道:“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你将,幽汅令讨回,请你把幽汅令给我。” 忘虚大怒,这小子什么来头,他是想让我上清观,上下灭口吗,之前呼延师弟都没有给,还会理会这个毛头小子喝道:“你想要这个,想让我将这幽汅令交给你,给你这个。” 忘虚见此人来意不善,这是要将上清观,往死路上逼啊,二话不说挺剑便向他腿上刺去。上清观戒律精严,不得滥杀无辜,这时未明对方来历,虽然天宇出口便要幽汅令,犯了大忌,但忘虚这一剑仍是并非刺向要害。天宇斜身避开,右手去抓他肩头。 “第一式寂灭一剑!”一道又一道爆裂之声回荡,忘虚见他身手敏捷,长剑圈转,指向他的右肩。天宇忙低头从剑下钻过,生怕他剑锋削到自己脑袋,右手自然而然的向上托去。 天宇手中剑不断挥舞,产生阵阵剑气,划破虚空,把剑法发挥到极致,阵阵尖锐声扑面而至。忘虚只觉一股腥气刺鼻,头脑一阵眩晕,登时翻身倒地。 天宇一怔之际,自己并没有出杀招啊,怎么对方就躺下了,第二名道人剑妄虚受伤倒地,第二名道人的长剑已从后心刺到。他知自己掌上大有古怪,一出手便即杀人,再也不敢出掌还击,急忙向前纵出,嗤的一声响,长袍后背已被剑尖划破了一道口子。那道人见忘虚被敌人不知用什么邪法迷倒,急于救人,长剑刷刷刷的疾向天宇刺来。 天宇斜身逃开,“我靠,这牛鼻子是要和我拼命的节奏啊,我不是就和你要个幽汅令嘛,至于吗?”百忙中拾起忘虚抛下的长剑,眼见对方剑法凌厉,当下以剑作刀,使动惊魂剑诀,当的一声,将来剑架开。他手上内力奇劲,这道人手中长剑把捏不住,脱手飞出。 天宇每一剑都留有余地,见那牛鼻子长剑脱离手中后,想快速将其制服但他上清观武功不单以剑法取胜,擒拿手法也是武林中的一绝,这道人兵刃脱手,竟丝毫不惧,猱身而上,直扑进天宇的怀中,双手成抓,抓向他胸口的小腹的要xue。他手中无剑而敌人有剑,就利于近身rou搏,要令敌人的兵刃施展不出。 天宇叫道:“停下,我没有恶意,不至于吧,使不得!”左手一掠,将那道人推开,这时他内力发动,将真气运涌至掌心,一推之下,那道人应手倒地,缩成了一团。 天宇连连顿足,叹道:“唉!你别逼我,我实是不想害你!你若是继续苦苦相逼的话,我就不客气了。”耳听得四下里都是呼啸之声,群道渐渐逼近,忙到忘虚身上一摸,那两块幽汅令尚在怀中。他伸手取过,放入袋里,拔步向呼延清夫妇的去路急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