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和绿衣女子走了好远,那绿衣女子才会回神来。刚才那一段莫名其妙的对话搞得她脑子一塌糊涂,根本就不知道从哪里插话,现在才终于有机会一问究竟。 “小姐,那人是谁啊,神神叨叨的。”小翠问道。 小翠是上官晴的贴身侍女,从小一起长大,两人关系极好,几乎无话不谈。她见上官晴似乎很讨厌夜雨,又似乎不是那么讨厌,总之就是有些别扭,实在让人有些看不懂,所以就直接开口问道。 上官晴哼了一声,撇着嘴说道:“能无耻到这个地步的,整个雷恩城除了夜家那位还有谁?” “啊?是夜雨那个废物啊,难怪被你当众打了巴掌也不敢吭声。” 废物?你昨天要是见到他一招干掉李元魁的样子,看你还会不会说他废物。 上官晴见小翠说夜雨是废物,心里暗道。只是这话她却没有说出口来。只是在心里暗暗得意,仿佛打败李元魁的是她。 小翠见上官晴一脸得意的样子,还以为是刚才那一巴掌打的,当下也不做细想。 ...... 在刚才夜雨和上官晴相遇的地方不远处的酒楼上,三个年轻男子正在饮酒作乐。三人都是十七八岁模样,其中一人正是钱守仁。三人居高临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只是因为隔得有些远,却听不到声音。 “我说钱兄,你没搞错吧,那个夜雨被人当众打了巴掌都不敢还手,能把你打成这样?我看是你女人玩多了,腿软了吧。”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男子说道。 那灰衣男子名叫张义德,是张家未来的接班人,张家在雷恩城也算得上是一流的家族了,这个张义德也算比较争气,一身修为不低,已经快要到达真气内敛的境界了。而这个张义德品行却比较端正,对李正平和钱守仁爱玩女人的行为十分不齿,平时没少拿这个挤兑他们。前一阵子见钱守仁被打成重伤,一问之下得知居然是夜雨干的,于是三天两头就要嘲讽钱守仁几次。 “哎呀张兄,怎么跟你说就是不信呢,那个夜雨真有猫腻。”钱守仁说完,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接着说道:“那天晚上我那一脚可是踢得真真的,没有丝毫保留,结果没把他踢死,反而叫他一拳打断的骨头,你说这...”说到这钱守仁又忍不住喝了一大口酒。 张义德呵呵一笑说道:“那你跟我解释解释刚才那是什么情况?” 钱守仁郁闷得不行,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然后用袖子抹了下嘴巴说道:“谁知道?或许那夜雨就是个变态,喜欢被人打被人骂,又或许那女人是他娘,打了他也不敢还手。” “哈哈,这么年轻漂亮的娘亲我也想要一个,我要是有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娘,估计得把我爹乐坏了。你说是不是啊景城。”听了钱守仁的话,张义德忍不住哈哈笑道。 张义德口中的景城就是杨家的独子杨景城, 杨景城今年十五岁,一身修为已经到了真气内敛的境界,在雷恩城二十岁以下能与他争长短的绝对不超过五个。杨景城对武学十分痴迷,大部分时间都在埋头修炼,今天难得出来玩乐,刚好也在这酒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