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银祇对我的信任再接再厉,成功在嘚啵嘚一阵嘴皮子之后把他给忽悠走了。尼玛全程给人胡编乱造的心好累,以后再也不骗人了嘤嘤嘤。 “还是你厉害!”沐晓风对着斜躺在沙发上而且正在喝水的我竖起大拇指。 “要是你对他态度好点他百分之百会相信你。”我懒得理会沐晓风的夸赞之举径直说出我的心里话。“明明是想套他话的,结果硬生生变成挑拨离间的意思。到底是你脑子有病还是脑仁里又萌生了新想法。” “你猜啊!”沐晓风勾起嘴角很玩味的看着我。 “没心情!”我回以他一个白眼,而后撇过头不再理他。从白鸟山到万圣节再到异域空间,这些极具现实意义的故事告诉我一个道理:沐晓风的心思你别猜,猜了也白猜。 “如果你银祇,现在面前突然冒出两个人说你的好朋友是个超爱惹麻烦的大坏蛋,这时的你又会怎么想?”沐晓风绕了个弯走到我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抱着我的脑袋,我的眼睛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而如果我是你,我会对此话以鼻嗤之。因为我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沐晓风抱着我的头使我的脖子连动也不能动,只有乖乖回答他问题的份,“当然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所以你看,这就是惯性思维。”沐晓风眨了下眼对我开始讲道理,“因而我们最开始从他嘴里套话的思维就不正确的。” “那你为什么对银祇如此刻薄!”我说到,同时把沐晓风放在我脑袋两侧的手掰下来,最重要的话现在我既然都听明白了那么接下来的商讨也就不需要在这种强迫状态下进行了。 “因为只要他认为我们的形容是错的,就一定会找幻龙本人求证。尤其是我们竟然爆料出了一个相当细致的地点,这种求证几乎会变成必然。”沐晓风对于我打掉手的行为没有太过反感,反而在我掰掉一只后将另一只乖乖放下了。但他蹲下的身子依旧没有站起,继续以深邃的目光望着我的眼睛。“我从师父那借来了一样东西,我想我们很快就能知道幻龙在哪。” “你怎么如此确定银祇一定会去找幻龙,万一他先去沈智家求证你刚才说的东西怎么办?”我坐着,他蹲着,这样的感觉异常奇怪。为了缓解一下尴尬气氛,我挪了挪屁股给沐晓风在我身边腾出一个空位并目视他坐下。“再者,你什么时候找老板借过东西?!” “这个倒不必担心,在咱们的任务开始时师父曾给我提点过那四个人的大概身份。在那份资料里鬼修银祇的生前的身份是个将军。”说着沐晓风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脑子里一根筋不会拐弯是其特点之一。而其二,有过征战经历的人对自己同伴的信任总归要多点吧,而我们两个陌生人不仅不熟而且说的话也很招人烦。” “……”我乖乖咽下嘴里的话,我没想到沐晓风在与银祇见面的那一刹那就想到了这个层次。佩服佩服。 “接下来是你的第二个问题——银祇表现出对你的信任之后我就开始用手机联系师父并且找她借东西了。只不过你碰巧没有注意到而已。”沐晓风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不用担心幻龙这个能破除追踪蛊的家伙会发现我们偷放在银祇身上的东西,那个玩意儿在银祇找到幻龙的时候会自动消失,半点痕迹都找不到。” “喂?!你怎么又知道!”找到幻龙之后自动消失,你没见过幻龙,老板更没见过好不好! “拿师父的账号在在协会内网里细查银祇资料的时候无意发现他和银祇正巧有一张合照,而且还是黑白照片呢。”作为新时代代的穿越人类,沐晓风对旧时代的黑白照一点好感都没有。“由于那个东西是按照死亡回忆的能力模仿制作出来的,所以……可以观看视频录像的装备在老板那——这是最让我无奈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