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叶二人对视一眼,内心很吃惊,娄勇紧张地思考着:“眼前的木制王宫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纵观正元界的历史,从来没对眼前的木制王宫有过记载,只记载了这里居住过的无数代君王,和这里的内部结构一直改变不了的历史。也许自己的师傅知道一点,也许不一定!” “前辈!你所说的刺在哪里?”叶红梅有些恭敬地问眼前的王宫。 “王宫的四个脚上,就是哪四个幽黑的灯台”王宫发出的声音有些抽啜。 二人瞭目四下观望,只见木制王宫的四个角上,分别矗立着四个枯灰色的灯台,三丈多高,异常森冷,有丝幽古深远的蕴意,其台身雕有繁琐的符纹,异常神密,犹如四个远古神兽一般镇立在四角,显得有些苍桑,陈旧。 二人打开法眼,要看个仔细,突然觉得自己的神识被撞击了一下,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二人吃惊不小,立马挪开目光,不敢在看。 “前辈这是什么样的灯台,有点恐怖,能攻击人的神识。”樵夫脸色有点苍白。 王宫止住了哭啼,沉默了下来,像是在回忆,像是在思索,也许年代过于久远,过了好一会才传来王宫的叹息。 “唉……没想到沉睡了几个纪元,上面的加持还没消磨干净、风岚子……你够狠啊!”王宫的声音很悲戚。 “原想着这片跌落的世界,天地不够稳固,二位也许能帮我去掉醒天钉,没想到狠人的加持还没消除干净,看来二位的修为有些不够,算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王宫的声音无限地沮丧、悲哀。 天地陈珍,雾露珠黄,晨阳初升,偶见炊烟。千里河下游,张家湾的草坪上,走来一个三十七八的中年,个头不高,略显单薄,一双非常精明的眼睛看起来显得有些焦急,背附一杆金黄色的称,乍一看就是个贩夫走卒之徒,但显得有些另类,灰色长袍腰间扎一根手指般粗的麻绳,前摆后托扎在腰间。 更为奇怪处是黄金称钩上挂着一根如蛛丝般细的线,线拖得很长,大概有二十多米。线的尽头绑着一个男子的双手,男子鼻孔处稀烂,脚根处两个血洞,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伤痕累累,被称钩上挂的细线托着踉踉跄跄地前行,时不时地痛呼几声。 附称男子是汪清晴的二师兄,二皮的二伯萧正,神六级修为,居贪狼国,和几个师兄妹一样。唯一的不同、萧正孤身一人控制着很大的生意网,至今未婚。 师兄妹几个的大部分经费出自萧正之手,除汪清晴以外。随然叶红梅有个锦缎作坊,但处理职责事务的经费都来自于萧正之手。 自从鹦鹉传言以来,萧正心系师妹的安危,先大师兄夫妇一天赶到王宫,但王宫里以失去赵平一族的踪迹。 做为生意人,做事很精明,他不相信赵平一伙那么多的人会这快撤出王城,于是悄悄地潜伏了下来。 还真让萧正给等到了,刚受完老祖气的赵能悄悄溜出翠云居,在王宫里召集了一大批宦官宫女发起了牢sao。 “莽森之战死伤惨重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每次受气的都是我,老祖为什么,”赵能对一些宦官宫女大大出手,其中好几个被赵能拍死。 原来赵平心情不好,责怪莽森之战赵能姗姗来迟,赵平认为赵能如果早些赶到,死伤不会过于惨重,于是这几天找茬收拾着赵能。随然没动家法,但是语言的讽刺最终让赵能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