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关城距边关还有五个城,占地险要,易守难攻,东西两个关口卡在两山之间,南岭山和北邙山像一个圆环一样抱着封关城,城池占地千里,两山崎峻,峰高千丈,飞鸢难过。 这里是岱水的上游,水势非常湍急,一般人掉里面绝对没有生还的余地,岱水穿过西关口,绕城南滚滚直贯穿东关口,这里绝对是一个兵家重地。 东关口城墙上,蔡晨束裹甲衣,站在城楼上看着过万的队伍,很是傲慢。 “邓监军哪里去了……!怎么不见邓监军,不会是被尔等残害了吧?”没看见邓不起,蔡晨起了疑心。 这可难住了冯于,不知道怎么应付,本来脾性耿直的冯于,一时之间转不过弯来,众人又不好在蔡晨的眼皮底下传递信息,对于蔡晨的问话又必须要在短时间内回答,要不然会加大怀疑的,众人都很焦急。 “回将军的话,邓大人去拜访一位超圣级强者了!”冯启走出了队伍。 “你又是哪一位,本将军可曾问你话?”蔡晨微怒。 “回将军,小人是邓大的人亲随,这里有邓大人的信物,”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金牌。 人世间许多事都不是按自己意愿来的,也不是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原本的计划脱离了现有的突变,这一环没被众人重视。 原计划是等到边关以后,给皇都发一份紧急密函:“说邓不起邓大人在两军交战之间,被战马踩成rou泥,来个死无对证,到时候虽有猜疑,但不会惩罚,最多斥责一番,可暂保家人平安。” 没想到蔡晨的刁难使不成熟的计划提前破灭,也打乱了冯于的布署,因而耿直的冯于思想有些转不过弯。 幸亏了冯启,脑子转地飞快,在队伍被拦下开始,就开始想各种可能,尤其对邓不起事件特别敏感。 也幸亏冯启在被砍杀的邓不起的rou泥里捡了其腰牌。 蔡晨在城楼上爽朗地“哈哈”大笑。 “打开城门,迎接将军进城!”蔡晨“噔噔噔…………”亲自赶至城门口迎接。 寒暄一番,蔡晨带头把众人领进城池。 正行其间,蔡晨凑至冯启身边,问冯启,脸上很促狭:“是该叫你亲随大人呢!还是叫你冯启少将军呢?” 蔡晨的一句话听地众人毛骨悚然:“穿帮了,种圈套了,这可如何是好!”太突然了,众人有点大祸临头的感觉。 “哈哈…………”蔡晨爽朗地一笑:“不要紧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进城吗?皆因听说邓不起此贼为这次的监军,本将军对此人痛恨至极,所以本想刁难一二,没想到在城楼上没看见这个小人,所以才有后面的事,就在冯启少将军说他是邓不起的亲随的时候,本将军就猜到邓不起此贼可能在也不会来我这封关城了。”说完眨了眨眼看着冯启说:“少将军,我们曾经见过面的,醉仙楼怒揍高仕通的那个少年就是我,某人还拉着我跑了几条街呢?”说完爽朗地“哈哈”大笑。 冯启眼睛睁地老大:“哪人是你?” “可不正是我,我辈习武之人见不得残暴之徒残害良善。”众人松了口气,看来误会了。 “怪不得那时候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可是你怎么变得这么黑,短短五年时间黑得我都认不出来了?”冯启有点激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知己,也没想到当初揍右丞相儿子的竟是其外甥,怪不得当初两人在一起喝酒的时候从不向自己透露姓名,毕竟右丞相名声坏透了,怕失去自己这个知己。心里多少有点感动,同时相信这位的为人。 “哈哈…………在京城的时候是年少轻狂,夸夸其谈,可是一到战地才了解到百姓的疾苦。这整日风吹日晒得,能不黑吗!走……先回城主府在说,”说着带众人向城主府走去。 所谓的城主府真的很难形容,说白了就是一个特别大的四合院,很普通的房屋,这位城主也够节居的,居住地竟然这么简陋,佣人竟然是几个大娘和几个老伯,唯一的亮点是院子里的武器架子特别干净,每一把武器特别铮亮,看样子随时做着上战场的准备。 还有一个亮点就是院子中间一个十多米高的瞭望台,木头搭建的。给人一种有个将军晚上睡不着,爬在上面观望两个关口的感觉。 二皮心里暗暗称奇,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将军。 从老百姓的行为上看,对这位将军特别爱戴,进城的这段时间,老百姓送水的送水,送水果的送水果,但所谓的城主府简陋地没法说。 这还是右丞相的外甥吗,很难让人相信这么简陋的地方竟然是jian相外甥的府邸。 由于太好奇,二皮问蔡晨:“这是你的城主府吗?” “当然不是了,城主府与两年前就拆了,换了军饷了,前线连年大战,民不聊生,要城主府有什么用,城主府在大在美也是名副其实的。”蔡晨有些哀伤,不知道所对何事。 众人都很沉默,知道现在的王朝不重视战事,有些话没必要在谈,二皮也闭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