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丰冷嗤一声,还想都不要想?要不是这头野猪作乱,我说不定今天就把事办了,到时把你女儿肚子搞大,杨兰除了嫁我,还能嫁给谁去? 再说了,你当我愿意呢? 要不是看在杨兰长得跟个妖精一样,还各种威胁我,我还娶你女儿?不过,杨兰的确是蛮妖精的,关键是大,很大!挺,很挺!还很滑…… 李丰有些凌乱了,更多的却是头痛。 兰溪村以兰溪为名,村里就李、杨两姓,各自居住在兰溪两侧。都是一个村,还靠得这么近,却有着一个稀奇古怪的规矩:李、杨两姓不准通婚。李丰不知道这个鬼规矩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村里传了几百年,也没见哪个村民敢破坏这个规矩。 说不得,我李丰就要打破这个规矩! 想着心事,一路走到兰溪边上,想在溪里清洗身上喷溅的野猪血,就听得一个娇软的声音嗔道:“你走开!” “珍珍,莫这样啥,来来来,我帮你提衣桶。”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戏嬉。 李丰扭头望去,不远处的溪岸,一个女人裤角挽的老高,露出两截雪白的大腿,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T恤,将胸前高高耸立的双峰束成两个硕大的rou包,一张圆脸白里透红,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中间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勾魂夺魄,此刻正提着沉重的衣桶,躲避着男人来争抢。 李丰认得女人是村里的寡妇阮珍珍,男人是村里的泼皮无赖杨庆,见阮珍珍不答理他,也不走开,靠近阮珍珍,两手分开,环抱着阮珍珍要去抢衣桶,手臂肘弯不断的在阮珍珍身上揩油,嘴更是借机往阮珍珍脸上啃去。 “滚开!”阮珍珍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衣桶挡在两人中间,以阻止杨庆碰上自己的身体。 杨庆一把夺过衣桶,嬉皮笑脸:“要滚我们一起滚,这溪边的草还是蛮软的,珍珍,莫憋在心里,我知道这两年你晚上一个人在床上也想……” 嘭! 杨庆话音未落,腰间猛然遭受重击,连人带桶凌空飞起,像是一个失败的跳水运动员一样,背朝水面重重地砸在溪里,哗的一声,溅起一片巨大的水花。 如若一只猛虎疾冲过来的李丰根本没有停下脚步,倏地跃入溪中,抓着刚刚从水里冒出头的杨庆头发猛地往水里摁下去,杨庆拼命挣扎,却根本挣不脱李丰那钳子一般的大手,两条腿不断的在水中踢蹬,搅浑了一溪清水。 “丰子,别闹出人命。”溪岸的阮珍珍回过神来,一边劝叫,一边过去捡桶子和甩落在溪里溪岸的衣物。 李丰一把将杨庆的头从水里扯出来,攥紧拳头照着正咳嗽着往外吐水的杨庆脸上咣的一拳砸下,杨庆的鼻血咻地飙出,和脸上的溪水混在一起,将一件白色衣服瞬间染成花色。 抓着杨庆的头发一甩,将杨庆撂到一边,李丰这才沉着脸怒道:“再让我看见你欺负珍珍姐,我割了你的老二!” 杨庆连滚带爬狼狈上岸,接连咳嗽几声,缓过气来,指着李丰骂道:“疯子,又来搅老子好事!” 说完,见着溪里的李丰要上岸,拔腿就跑,很快不见人影。 李丰帮着阮珍珍把衣物捡了,皱眉说道:“珍珍姐,你怎么一个人到上游来洗衣服?” 阮珍珍脱了拖鞋下溪,一边重新清洗弄脏的衣物,一边应道:“溪里靠村那头几头水牛在溪里打滚,我就想着上游的水干净一些……丰子,你身上怎么全是血?快脱下来,我帮你洗了。” “野猪身上的血。”李丰微微一笑,听从阮珍珍的话,将身上湿透的T恤脱了扔过去,露出一身古铜色的健硕胸肌,溪水沾在上面,在阳光的映照下,泛起无数水光滟影。 阮珍珍脸上不禁微微一红,却也不回避,低声说道:“外裤也脱了吧,我帮你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