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铭拿着手机放在耳畔,用无可奈何的声音说道:“小鸟,这个周末有些事情,不能去你家一起去玩了......” “唔......小铭不能过来吗?”虽然看不到小鸟的表情,但从这委屈的声音也能猜到了:“可是你看呀,果果都已经来了,如果小铭你不在的话那果果怎么办呀!” 我也看不到呀...而且虽然穗乃果是一个又大条又麻烦的笨蛋,但也不到没有我就无可奈何的地步吧。 “铭酱铭酱,你真的不来陪我们玩吗!”好吧,不用“看”了,这么大的声音,和这个称呼,也就穗乃果一个了。 “好啦好啦,小果你要乖乖的,不然等到星期一......可就休怪我辣手摧花了!” “噫!”发出小鸟一样的叫声的是穗乃果:“铭酱你这个恶魔!” “嘟~嘟~”方铭直接挂断了电话。 有些伤脑筋,下一个要打电话的人更难缠。 “莫西莫西?” “喂,绘里......” “小铭!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坐车过来了吗?”绘里傍晚到晚上有芭蕾的练习,即使如此,练习的时候方铭也会陪着她。 “抱歉,绘里,今天我可能不能去和绘里一起玩了......”毕竟都是小女孩,不喜欢玩游戏机,倒是对家家酒更感兴趣,玩沙子建沙堡至少比这好玩。 “诶!”方铭能想象到电话另一头绘里从兴高采烈的表情突然石化的样子。 “弟弟君不能来.....那不就是说不能一起照顾小熊?练习芭蕾的时候弟弟君不会帮我系好芭蕾舞鞋的鞋带,没人给我弹钢琴,也没人吃我做的煎蛋......”小熊是绘里家的一只玩偶熊,老公方铭老婆绘里,孩子自然是这只小熊咯。 真是可怕的碎碎叨,方铭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出声劝慰绘里:“绘里里,下周我一定陪你,好嘛?一起照顾小熊,然后再给它取一个好一点的名字。我也帮你系好舞鞋,帮你做热身。” “真的?” “嗯,君子一言...额,骗人是小狗。” “哼!你说的,骗人是小狗!”方铭能听到电话那头远远的传出”哈啦休“的声音...... 方铭挂掉电话,背起小背包,走出大门,把门反锁好。 房前已经有一辆车等着方铭了,方铭直接进入,“阿纲,去浪白公园,你知道的吧!” “是,少爷。”阿纲是做事冷静,很有头脑的人,也是方家在日本发展的得力干将一一在雅库扎和黑.社.会方面,更是一个优秀的司机...... 当然,如果要是别人看到阿纲对一个孩子这么恭敬,恐怕也要吓到。 “对了,阿纲,你知不知道这座城市北边的神社?就是在那个古老的女子校音乃木阪学院附近的那个。好像叫神田明神神社好像。”这神社的名字有些拗口。 “嗯,少爷想要攻占哪里吗?虽然哪里的神主是一个颇有威信的人,但终究是个老头子。”好吧,到底是个黑.社.会。 “不,只是我听我母亲提起过而已。那是她年轻时候经常去陪朋友玩耍的地方......” “唔......” “放心,我不会和我妈说的。”如果没记错的话,阿纲以前好像还是跟在方母手下的...... 到了浪白公园,就看到一位妇人带着两个朝着自己挥手的女孩站在公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