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怎么跳上来的,你是一个会邪术的妖女吗?”毕关目瞪口呆的说道,这城墙墙顶向外倾斜,目的就是为了不能攀爬,乃是为了防止敌人攻城而设立的城墙,这个梅波澜现在的举动简直违反了物理常识。 “这个过路税是何物?是新设立的规矩吗?”梅波澜根本懒得解释自己的武功,指着闭关的鼻子逼问道,她就是要讨一个答案。 一群官兵看到了这一幕皆是围了上来,熙熙攘攘将梅波澜围的水泄不通。 纪渤涵抬眼看着城墙上的情况,心中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他只模糊的知道梅波澜的武功很高,但是高到什么程度他也不清楚,面对这些官兵的围攻能否扛得住,纪渤涵在考虑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 “你一个小女孩问这么多干什么,练过武功难道就可以打的过我们?我们这么多官兵难道还打不过你一个?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苗友看着身边的一群官兵小弟,心中顿时大定的说道,他看着梅波澜的胸部,目光中充满着邪恶,“我们裴大人说出的话就是王法,你一个小女孩能改变得了什么。” “混账!找死!”梅波澜忽的一剑挥出,转瞬间就有一名官兵人头落地,原来这官兵眼见梅波澜与苗友剑拔弩张,于是决定先下手为强,结果梅波澜背后如同长了眼睛似的,想偷袭结果下一刻却被削掉了脑袋。 “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居然敢杀害官兵?是不是将王法不当回事了?老子今天就把你这野丫头给拿下!”苗友顿时大惊,一掌就对着梅波澜胸口轰然轰出,刚猛的掌劲带着呼呼风声,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揩油。 梅波澜冷笑一声,也是一掌挥出,那一掌夹杂着她七成功力,狠狠的撞上了苗友的手掌,后者立即如同断线风筝飞出,身后的十几名士兵也跟着倒飞。 “你们口中的裴大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然敢私自在城门收纳过路税!如果地方官员与部队军官相互勾结,那么遭殃的岂不是移民山东的百姓?今天姑奶奶就要替天行道,狠狠的收拾你们这帮渣渣!”梅波澜手中长剑出鞘三分,大有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的架势,真的是要反了天了。 “好厉害的姑娘,竟然敢冲上城墙,只可惜她不够冷静,竟然敢无视法则。”遥远的山头之上,有一名与纪渤涵同姓之人正在遥遥观望着事态的变幻,这个山头曾经是纪渤涵观察雪衣的所在地,但现在却变成了纪纲在观察纪渤涵与梅波澜,颇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感觉。 “想不到这世上竟然有比纪兄更嫉恶如仇之人,这可惜这个姑娘虽然武功不俗但却有些没脑筋,那姑娘身旁也是一名持剑的江湖侠客,但遇到这种阵仗却缩了脑袋,不知道是他的武功登不上城墙,还是遇见这种阵仗怕了。”纪纲身旁之人是一名英俊的公子,他摇着手中的折扇笑吟吟的说道,似乎这些生死冲突与他完全无关。 “那名剑客一直默默关注着城墙上的情况,双脚一直蓄力随时会冲上城墙,剑客与女侠似乎仅仅是刚刚认识,我觉得剑客的行为更像是在钓鱼,他在思考的并不是要不要冲上城墙,而是在思考这群官兵的后台究竟是何人。”纪纲刀削斧凿的面庞上露出一抹冷笑,犹有余悸的看了看城墙下冷静的纪渤涵,竟是通过观察猜了个**不离十。